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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明哥跨「域」以男中音开创舞台第二春,图为他演出《西蒙.波卡涅拉》的剧照。(Marty Sohl 摄 纽约大都会歌剧院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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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跳不若当年勇 他们如何找到舞台第二春?

平平都在表演舞台上,残酷的是,声乐家与舞蹈家的舞台生命受到相当限制,到了一定年龄,无法再如当年歌声高亢或敏捷舞动,通常都得告别辉煌。但也不是没有转型成功的例子,如芭蕾舞星巴瑞辛尼可夫近年与名导罗伯.威尔森合作,演出风格化的剧场作品;而三大男高音之一的多明哥,不能再飙高音就改唱男中音角色,亦受好评。

平平都在表演舞台上,残酷的是,声乐家与舞蹈家的舞台生命受到相当限制,到了一定年龄,无法再如当年歌声高亢或敏捷舞动,通常都得告别辉煌。但也不是没有转型成功的例子,如芭蕾舞星巴瑞辛尼可夫近年与名导罗伯.威尔森合作,演出风格化的剧场作品;而三大男高音之一的多明哥,不能再飙高音就改唱男中音角色,亦受好评。

舞台生涯不是永远的应该是所有表演艺术工作者都有的共识,但是可以持续多久,就要看领域了。演员可以演到相当年纪,只要不在乎自己在观众前变老及演的常是二线角色。器乐演奏家如果有独特的音乐领悟自然可以变成「大师」。但是声乐和舞蹈就不同了。歌剧演唱家声音最好的时候通常是在五十岁左右。舞蹈家就更短了,大概卅到卅五岁就到了巅峰,尤其是芭蕾舞者。戏剧里的老年角色仍然可能有发挥演技的空间,甚至造成「抢戏」的结果,而且也不乏主角,歌剧和舞蹈里这样的机会就少之又少,即使肯屈居配角,也很难不让观众不与其过往的辉煌相比。

舞者与歌者的第二春

这表示大部分的声乐和舞蹈家都选择离开舞台(这也是为什么歌剧和芭蕾舞台比别的舞台都更常有「告别演出」)。舞者因为离开得早,有时还可以去跳一些针对他们长处而编的舞,像温蒂.蕙伦(Wendy Whelen)离开纽约市芭蕾、许芳宜离开玛莎.葛兰姆,都开发出另一块天地,然而这些舞在他们不跳后,恐怕都不会传世。

只有极少数的表演者似乎找到了方法来延长舞台生命。著名芭蕾舞星亚历珊卓.费芮(Alessandra Ferri)去年以五十三岁「高龄」 在美国芭蕾舞团跳茱丽叶,风采不减当年。但她只跳了一场,严格说来只是特例,不算是真正开拓新的艺术生命。比较有可能持久的是女高音卡瑞塔.玛提拉(Karita Mattila),去年在大都会歌剧院演出杨纳杰克的歌剧《颜奴花》Jenufa,这个未婚怀了孩子后被情人遗弃的少女是她过去招牌角色之一,但五十六岁不能再扮小,所以她改演为颜奴花的未来狠心把刚落地的婴儿丢掉河里淹死的母亲一角。她的诠释深刻动人,极受好评,成为她艺术的另一个里程碑。不过像这样在同一出歌剧里有两个音域相同、戏分相等,但因为角色身分可以让同一个歌手在不同年龄演出的例子是少之又少(同一个歌手可以唱莫札特《费加洛婚礼》的费加洛与阿尔玛维瓦伯爵,或《唐.乔望尼》的安娜与艾薇拉,但一般说来是在同一个阶段)。

巴瑞辛尼可夫与多明哥的成功转型

但有两个人,从各个角度来看,都可以算是有正找到舞台第二春,第一个是芭蕾舞星巴瑞辛尼可夫(Mikhail Baryshnikov),近几年与导演罗伯.威尔森(Robert Wilson)合作,以演员身分重上舞台,两人合作的The Old WomanLetter to a Man,都在纽约的布鲁克林音乐学院(BAM)演出过。威尔森的导演手法很适合他,因为很风格化,像是机械式的动作、重复的动作、以及事先录音的台词,如果在其他演出可能被说成是不写实,却都成了威尔森走遍天下的独特的魅力。

另一个更为成功的是歌剧天王多明哥。这位「三大男高音」中硕果仅存的一位,不能再飙高音,就改唱男中音角色,已经唱过《弄臣》、《马克白》、《茶花女》、《艾尔纳尼》Ernani、《西蒙.波卡涅拉》Simon Boccanegra、《拿布果》Nabucco等歌剧里的主要中音角色。根据大部分的评论来看,他在这些角色上,虽然不能达到他过去唱同出歌剧里男高音的艺术高度,但也不至于让人摇头,叹息他恋栈。以古稀之年还能唱歌剧重要角色,不拖累台上其他人,而且能让观众心甘情愿花钱买票,他应该是古今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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