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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隆少年》的议题,在反思青少年被社会所赋予的角色。(林韶安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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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社区议题出发 剧场里的真实论坛

OD表演工作室的「实境实验剧场」

源自新加坡戏剧盒发展出来的「实境实验剧场」,以应用剧场和论坛剧场形式为基础,在剧场中设定情境,让演员与观众,针对议题进行讨论,作为民主参与及练习的过程。OD表演工作室获得戏剧盒授权,将在新作《克隆少年》中采取同样的形式,主要方向是关于民主过程和集结共识的实践与可能,关于政策的规划者和被政策服务者之间的距离,并反思青少年被社会所赋予的角色。

源自新加坡戏剧盒发展出来的「实境实验剧场」,以应用剧场和论坛剧场形式为基础,在剧场中设定情境,让演员与观众,针对议题进行讨论,作为民主参与及练习的过程。OD表演工作室获得戏剧盒授权,将在新作《克隆少年》中采取同样的形式,主要方向是关于民主过程和集结共识的实践与可能,关于政策的规划者和被政策服务者之间的距离,并反思青少年被社会所赋予的角色。

2019新点子实验场 OD表演工作室《克隆少年》

7/12~13  19:30   7/13~14  14:30

台北 国家两厅院实验剧场

INFO  02-33939888

OD表演工作室在新作《克隆少年》的工作实践,来自于新加坡戏剧盒授权的「实境实验剧场」(Immersive Experimental Theatre)演出形式。二○一五年戏剧盒导演李邪,于新加坡国际艺术节中,创作了以应用剧场和论坛剧场形式为基础,所发展的社区艺术作品《一堂课》It won’t Be Too Long: The Lesson,并在隔年与OD表演工作室合作,在二二八纪念馆广场演出台湾版本的《一堂课,台湾》。

以写实情境为背景设定  探究土地人权议题

故事的情境将背景设定在台北市的虚构行政区「六裕区」,角色则包括经招募加入团队的民众演员担当当地的「区民代表」、在场观众则作为「台北市民」,除了有演职人员穿梭其间引领观众进入议题,在场邀请真正的「专家学者」加入讨论。讨论的内容,即是在六裕区规划兴建捷运站前,人们必须决定,在此区域中七个场景,该决议拆迁何者?

「在我们的城市里有许多『地方』,它们都代表著一种价值观;在这个作品里,谈论的是有关『人权和土地』的议题。」在新作中担任导演,当时也参与制作的蔡朋霖解释,《一堂课,台湾》所规划的场景,包括流浪动物之家、民生市场、生命园区、安养院、湿地、眷村与古迹等。身为市民的观众,可游走于演出场地中的七个景点,并认识各个地方的建立渊源、内涵意义;而十四位区民代表,除了有投票决议的责任,也有需要在过程中说服彼此的压力。

「最终目的是让参与观众与民众演员,在理解这些问题和表达意见之外,也能实验民主的程序和试图达成共识的方法。每一个观众,或者是带有身分进入这个情境的区民代表们,他会选择站在什么位子?是全程当个旁观者,或投入当个参与者,当然也随时可以站出来,引导大家的想法,作为造成改变的人。」蔡朋霖说。透过这个实际上或许已发生在我们周遭多次的假情境,一方面检视土地与建物的意义,并重新认识场域和居民的关系;一方面也因层层叠叠的决议规则——十四位区民代表需要全数同意拆除同一个场地,才可能达成目标,若否,则由观众(市民)共同表决,此时若还是无法达到七成以上的共识,便将交由政府决断——引人思量,在民主的程序和共识的生成之间,我们该如何取得平衡?

新加坡戏剧盒艺术总监郭庆亮曾写道:论坛剧场的互动性不是一种好玩的参与形式,其背后是尊重民众的发声和行动的民主理念。而「实境实验剧场」则尝试放大背景「处境」,让参与其中的一般观众与介于两者之间的民众演员,都能在各自的角色上,经由这些离我们的生活并不遥远的设定,去实践所谓「民众发声和行动」的可能路径。

民主,当然是需要学习的,而在谈理念之前,却也有著许多面相,必须经过议题的深入研究、彼此的积极沟通,建立出自己的观点。同时,如此使讨论题旨「融入」演出作品中的方式,也能有效加强剧场与观众、与社会之间的连结,而得以让表演场域之外的许多隐身在生活周遭的人事物,在此地有得以显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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