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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九外剧场节2017—被消失后的城市」场刊封面。(天边外剧场 提供)
城市艺波 Cities & Arts

主题呼应时代 「西九外剧场节」危机中上演

「天边外剧场」主办的「西九外剧场节2017」于一月初至二月中旬举行,主题为「被消失后的城市」,征选三组本地新进团队并邀请来自澳门与台湾的两个团队参与。选在「西九」尚在动工时于「未来文化核心外围」举行一个「随时会被消失的剧场节」,「去中心化」的意图鲜明,试著让剧场工作者和观众思考本土剧场发展的不同形态,挑战实践的多元方式和找寻城市「在地」议题。

「天边外剧场」主办的「西九外剧场节2017」于一月初至二月中旬举行,主题为「被消失后的城市」,征选三组本地新进团队并邀请来自澳门与台湾的两个团队参与。选在「西九」尚在动工时于「未来文化核心外围」举行一个「随时会被消失的剧场节」,「去中心化」的意图鲜明,试著让剧场工作者和观众思考本土剧场发展的不同形态,挑战实践的多元方式和找寻城市「在地」议题。

这是一个随时会「被消失」的时代!在香港,这个主题特别敏感,特别是在雨伞运动后,一波又一波的「被消失」事件,影响著文化工作者对创作、文字、空间和文化将会面临的危机。发起「香港艺穗民化节」的资深剧场工作者陈曙曦,其担任艺术总监的「天边外剧场」主办的「西九外剧场节2017」,邀请两个分别来自澳门和台湾的团队,和以公开遴选的方式选出三个本地新进团队,以「被消失后的城市」为题进行不同形式的创作或演绎,并在大角咀两栋唐楼的空间内发表,在即将消失的空间内探讨「消失」的状态。

一场「去中心化」的文化行动

主办者的策划方向明显:是在「西九」尚在动工时于「未来文化核心外围」举行一个「随时会被消失的剧场节」。这既是「去中心化」的一场文化行动,让剧场工作者和观众思考本土剧场发展的不同形态,挑战实践的多元方式和找寻城市「在地」议题,同时也提出在「发展」的框架下,城市和其文化的模塑到底可以如何掌握,人在其中又可以怎样自处。这想法与「民化节」回到民间的概念一脉相承,「天边外」在推动剧场创作的平台下,显见背后寄托策划人的思考。

首个演出《这夜烟火灿烂—北京旧城的故事》由「巴尔剧场」制作,编剧郭永康以梁思成与其提出保育北京旧城的方案为骨干,以一个剧团排演有关梁思成的演出之戏中戏方式,把这位知识分子的命运,通过不同年代梁思成的互相对照与诘问,探讨香港目前面对的问题,在时代的洪流下,活在其中的人当怎样保有初衷、忠于自己?事实上,剧中正是以后设的方式,让思考不断流动和辩证,疏离剧场效果进一步让讨论直接面对观众。虽然这部分还可以更深入书写,但创作策略显见剧团不甘于只把一段历史与今天对照,而尝试以有效的剧场方式呈现。《梁思成与他的时代》一书作者朱涛出席演后分享,认为剧场处理了他在理性书写时无法带进的感性角度,他也喜见年轻创作人对这主题有兴趣。

以小叙事对应大时代

至于《这一夜,听我(城)的故事》则由「William et al. 创作研究室」演出,以纪录剧场形式,整理演出者的个人分享、访问与及资料记录,以小叙事对应大时代。内容由演出者的成长空间和面对的问题说起,细碎的记忆触及环境变化和社会发展,梳理出香港不同时代的面貌。他们的故事既是个人的但同时亦是集体的,即使只是有关儿时的零食,其消失也说明这个消费主导的城市,市场的影响力是如果巨大。令人动容的部分来自在雨伞运动中曾绝食的年轻人黄子悦,她坐在帐篷前道来在镜头背后与父母的矛盾,在对城市的爱和家人的爱之间的张力没有戏剧化的处理,演出者的真诚为城市和这作品留下最美的注脚。

稍后演出还有尚有「穷人志」的《夜行动物》、澳门「滚动傀儡另类剧场」的《Made in Macau 2.0》和台北「晓剧场」的《第一夜》。的确小剧场即使爆满,也不能与大规模剧场对照,但其实验和探索性却是剧场发展不可缺乏的元素;这种精神必然要在未来多个表演场地的落成后有所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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