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編舞家暨獨舞者陳武康(2020臺北藝術節 提供)
舞蹈 《攏是為著.陳武康》的編創實驗

傑宏.貝爾寫舞譜 陳武康長出舞蹈血肉

傑宏.貝爾的作品連續三年來到臺北藝術節,今年是與陳武康合作的獨舞《攏是為著.陳武康》,以「舞譜」為媒介進行跨國工作,由傑宏.貝爾架出骨架,陳武康長出血肉,模糊了編舞者/表演者、創作者/執行者的權力關係,「去年《非跳不可》是為他服務、轉譯他的作品;這回我是他的舞者,但我同時也是我自己的舞者,這非常有趣。」陳武康笑:「結果莫名其妙地做了一個獨舞展!」

傑宏.貝爾的作品連續三年來到臺北藝術節,今年是與陳武康合作的獨舞《攏是為著.陳武康》,以「舞譜」為媒介進行跨國工作,由傑宏.貝爾架出骨架,陳武康長出血肉,模糊了編舞者/表演者、創作者/執行者的權力關係,「去年《非跳不可》是為他服務、轉譯他的作品;這回我是他的舞者,但我同時也是我自己的舞者,這非常有趣。」陳武康笑:「結果莫名其妙地做了一個獨舞展!」

2020臺北藝術節《攏是為著.陳武康》

7/31~8/1  19:30 臺北市中山堂中正廳

INFO  02-25997973

法國編舞家傑宏.貝爾(Jérôme Bel)繼《歡聚今宵》、《非跳不可》後,第三年「現身」臺北藝術節的新作是《攏是為著.陳武康》,策展人鄧富權指出:「延續這三年跟傑宏.貝爾的對話關係,今年是最好的時刻,讓他的實踐能發揮到現在的做法。」

傑宏.貝爾的眾多「實踐」中,包含去年宣告的「為了環保,傑宏.貝爾舞團從此不再搭飛機巡演」。他倡議不透過助理跨國重製作品,而要邀請當地藝術家作為執行導演,以通訊媒介進行所有排練與演出的編舞實踐,去年在台北演出的《非跳不可》即是在這樣的脈絡中產製而成,台灣編舞家陳武康受邀擔任執行導演之一,在疫情漫延鎖國的此刻,此種工作方法如今看來也可謂超前部署。

傑宏.貝爾說:「我仍希望進一步寫作獨舞譜,作為可清楚表達的傳遞媒介,那麼我便不必和舞者見面。」他進一步指出:「陳武康會是這項實驗的絕佳人選,這個新作品需要像他這樣出色,對新的經驗又抱持開放態度的人。」

「莫名其妙」的獨舞展

《攏是為著.陳武康》以「舞譜」為媒介進行跨國工作,獨舞者即為陳武康,以半講演式演出回顧傑宏.貝爾與他自己的舞蹈生涯,陳武康說明:「他作為第一作者,從他自己的舞蹈歷程,也從我提出的自傳,進行舞譜框架的書寫,再開放編輯。」這支舞由傑宏.貝爾架出骨架,陳武康長出血肉,模糊了編舞者/表演者、創作者/執行者的權力關係,「去年《非跳不可》是為他服務、轉譯他的作品;這回我是他的舞者,但我同時也是我自己的舞者,這非常有趣。」他笑:「結果莫名其妙地做了一個獨舞展!」

「最開始,我沒有意識到這是『獨舞展』,因為我是跟另一位編舞家對話、工作。最開始,我只是在追著他的想法,當我意識到這件事時,我得踩煞車,帶距離去檢視。」陳武康反思:「我本來沒有用創作者的角度去思考,而是作為表演者去回應編舞家的提問,思考方式轉變後,就進一步梳理這些素材將如何被看,如何被解讀。」

看到不同時期的自己

陳武康笑稱此番回顧身體的歷程帶著某種浪漫的「時差」,「這兩年做當代創作,時常感覺在台上的演出就是我自己,作為第一作者的自己。這次我依然是我自己,但卻是不同時期的自己——童年時、剛學跳舞時、密集地幻想自己要成為芭蕾王子時、當編舞者時、有了驫舞劇場時,以及現在。」他嘗試透過觀看歷史,想像未來,「當我去檢視過去的進程,產生很多疑問:創作是什麼?未來是什麼?十年後,我會是什麼模樣——雖然不見得有準確答案,但『未來』似乎是可預測的。」他頓了頓,老實招認:「但還是很難啦!」

鄧富權觀察此種作為第一作者的「藝術家已死」的創作模式表示:「寫譜不容易,傑宏.貝爾丟出舞譜同時,也放棄了編舞者的權力,讓武康全權去編去導。細節與概念如何達到平衡,而不去綁縛另一位藝術家的詮釋空間,是最重要的功課。」

廣告圖片
專欄廣告圖片
歡迎加入 PAR付費會員 或 兩廳院會員
閱讀完整精彩內容!
歡迎加入付費會員閱讀此篇內容
立即加入PAR雜誌付費會員立即加入PAR雜誌付費會員立即加入PAR雜誌付費會員
Authors
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