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蔻兒亭.阿道.冉而山緊緊抱起自己重新處理過後的垃圾,與觀眾擁抱,因此大哭。(陳以柔Lrabu Daliyalrep、李紫緹 攝 冉而山劇場 提供)
回想與回響 Echo 「第二屆冉而山國際行為藝術節」觀察之二

卡夫卡式行為

集結起來的十七位行為藝術家作品有些幾乎無法理解,有些則能夠輕易掌握,正是這種不斷來回在徹底無法理解與可能理解間的曖昧界線本身,讓另一種生活的可能性生猛地從主流符號叢脫離出去,成功從主流外邊,給予抗議、擠壓、變形,為少數、弱勢的政治地位發聲。因此,若要簡單總結第二屆冉而山國際藝術節的形貌,那或許就是場生活裡變異的卡夫卡式行為。

集結起來的十七位行為藝術家作品有些幾乎無法理解,有些則能夠輕易掌握,正是這種不斷來回在徹底無法理解與可能理解間的曖昧界線本身,讓另一種生活的可能性生猛地從主流符號叢脫離出去,成功從主流外邊,給予抗議、擠壓、變形,為少數、弱勢的政治地位發聲。因此,若要簡單總結第二屆冉而山國際藝術節的形貌,那或許就是場生活裡變異的卡夫卡式行為。

第二屆冉而山國際行為藝術節

6/26~28 

花蓮 鱉溪Timolan生態田區、馬太鞍拉藍的家、花蓮文化創意產業園區第八棟前廣場

人類文明生活,事實上已演化成由一系列符號串連起的連續動作,隨文明程度愈高、愈趨穩定,這些行為所形構的符號系統也隨之愈加穩健,一種「可能的生活」於是在其中隱退,因為步調節奏固定的主流生活形成封閉體系,人與人之間既定的約定不容許輕易被擊毀,任何阻擋主流生活系統茁壯、潤滑、同時牢不可破之生長過程者,都將漸漸被推擠至社會的邊緣。冉而山國際行為藝術節,本身即是對此一壯大過程的逃逸與叛逆,其行為藝術連續三天發生在鰲溪生態田區、馬太鞍拉藍的家及花蓮文創產業園區,演出形式並非博物館式地強調觀演關係、與行動的重新符號化;而是看似隨性、充滿生活感、與觀眾間沒有任何隔閡與距離。觀眾可以在每個場地隨藝術家們選定的表演場址選擇是否移動,選擇站著看、坐著看、近看或遠看,漫無目的或屏氣凝神,拿出東西吃或暫時離場,甚至隨時可以選擇是否視情況介入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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