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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春鬥」演出:蔡柏璋《Aller Simple》。(陳又維 攝 雲門劇場 提供)
特別企畫 Feature 當代藝術共享學╱藝術平台

以相遇為始 搭起漫長探險旅途的驛站

台灣的表演藝術相關平台

網路世代萬物皆平台,「共」和「平台」已經滲透到我們生活各個面向,對藝文圈來說,環境已經「共壞」那麼久,是該團結打群戰了。這幾年大家逐漸發現彼此做著類似的事,規模不大期間不長,要改變現況,著手統合資源以擴大效益,無論虛擬或實體的大量平台也應運而生。民間平台各有不同策略與計畫,重點是富有彈性,公部門的平台資源相對豐富,但以作品為結果的模式也造成限制。其實,平台不是終點,應該是一場漫長探險旅途的驛站……

網路世代萬物皆平台,「共」和「平台」已經滲透到我們生活各個面向,對藝文圈來說,環境已經「共壞」那麼久,是該團結打群戰了。這幾年大家逐漸發現彼此做著類似的事,規模不大期間不長,要改變現況,著手統合資源以擴大效益,無論虛擬或實體的大量平台也應運而生。民間平台各有不同策略與計畫,重點是富有彈性,公部門的平台資源相對豐富,但以作品為結果的模式也造成限制。其實,平台不是終點,應該是一場漫長探險旅途的驛站……

一年前,總統府按慣例公布了賀歲春聯及紅包袋題詞:「萬物當春/幸福共好」,「萬物當春」引自賴和詩句,「幸福共好」則是二○一八元旦升旗典禮活動主軸,也是近幾年蔡政府最常提及的核心信念之一。這一年來,從衛福部、文化部到經濟部,從面對高齡化社會的「青銀『共』創」,跨世代領域的「跨界『共』融」,囊括食衣住行的的「『共』享經濟」,值此邦交國遞減、台海局勢內憂外患的動盪時刻,談論強調團結的「共」有其必要意義,畢竟單打獨鬥並非明智之舉,生死與共才能求得生機。

平台時代  藝文圈也不缺席

網路世代萬物皆平台,社群媒體賜給我們超級英雄的超能力,超級英雄各有歸屬的聯盟,人人也都是自媒體,地球說打開就打開。「共」和「平台」已經滲透到我們生活各個面向,這年頭大家都有共識共感共鳴,曲高和寡反而難,處處是高處,每個高處都有許多人陪著你取暖。在商界,「共」是共識,很少公司會擁有商業模式中所有資源或從事範圍內的所有商業活動,而是無論由內向外或由外向內的採取開放式創新模式。手機製造商會設法取得話機操作系統的授權而非自主開發,電信公司則要試圖和手機品牌談妥競價策略,以便推出零元機綁約。在不確定性高的競爭環境中,競爭者有時也是夥伴,必須視情況各取所需組成策略聯盟以集中資源並降低風險,比如Google近年逐漸開放原始碼供大眾得以利用雲端平台架設網站,先用免費資源吸引消費者,等習慣成自然,價格也自然能拉抬。

對藝文圈來說,網路時代機會散見各處,難一網打盡只能串小眾成大眾,如同國藝會推出的共融專案標語「讓你我融為我們」,幸福共好,要好就一起好;既然過去環境已經共壞那麼久,是該團結打群戰了。這幾年大家逐漸發現彼此做著類似的事,規模不大期間不長,要改變現況,著手統合資源以擴大效益,無論虛擬或實體的大量平台也應運而生。社群媒體上的社團粉專群聊都是平台,各種會議用應用程式也是平台,平台讓大家得以分享種種但這些平台終究存在網路上。時代氛圍之下談共享很理想很烏托邦,但也因網路溢散特質常缺乏持續動能,於是實體存在的「平台」更有其重要意義,有空間,才能實踐共享。

民間平台  各有策略富有彈性

平台可分為公部門或民間自籌,兩者策略或計畫導向都不同。民間平台以雲門劇場的「春鬥」及思劇場的「大稻埕國際藝術節」為例,兩者都是先有基地才擴展出平台。大稻埕國際藝術節始終企圖串聯周邊商家,但直到第三屆才開始有較深刻的實踐平台概念,除了讓藝術家交互分享,更重視藝術節、創作者與地方住民的共享。藝術節邀請部分居民共製節目,也媒合藝術家與具有非常態演藝空間的店家認識,在近年推廣觀光的大稻埕區,提供商家另類的觀光行銷思考。

雲門春鬥對編舞家來說則擁有提供排練及展演空間的利多,自二○○一年起,每屆春鬥均邀請新銳編舞家合作,林懷民與雲門的行政、技術團隊協助處理從行銷到創作各層面細節,無論經驗或人脈都得以共享,投注大量人力與心力培養下一代編舞家,甚至讓藝術家得以和海外網絡連結。民間平台富有彈性,雖無法即時提供大量資金或完善的硬體設備資源,也無法一次性的多點聚焦,單點施力有時不為人知,但在絕對聚焦的前提下,無論經驗的傳承或共享,民間平台皆有其存在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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