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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女像女性監獄電影中的那位享受虐待犯人權力的可恨總管,除了剝光女犯人衣服,還對犯人逕行身體姿勢矯正催眠。(張震洲 攝)
回想與回響 Echo

暗黑女性監獄的遊魂惡夢

河床劇團《無眠夜的微光》觀後感

態度大轉變的機靈的紅衣人,現在居中討好先前一直頑強抵抗的受害者著藍衣的犯人代表,另一邊是呈現呆滯一直被催眠的粗魯有點像武裝警察加害者。心中也快速閃過一念,那會不會是紅衣人背後真正主謀?這個無感或呈現呆滯狀態的粗魯男性,被人以奇怪的灰色不明液體一次一次地噴灑,直到噴滿全身,他將變成石塊?他將被逐漸腐蝕?我們可能會閃過許多聯想及一些隱約的報復快感。

態度大轉變的機靈的紅衣人,現在居中討好先前一直頑強抵抗的受害者著藍衣的犯人代表,另一邊是呈現呆滯一直被催眠的粗魯有點像武裝警察加害者。心中也快速閃過一念,那會不會是紅衣人背後真正主謀?這個無感或呈現呆滯狀態的粗魯男性,被人以奇怪的灰色不明液體一次一次地噴灑,直到噴滿全身,他將變成石塊?他將被逐漸腐蝕?我們可能會閃過許多聯想及一些隱約的報復快感。

河床劇團《無眠夜的微光》

2019/12/14~22 台北 國家兩廳院實驗劇場

看過好幾次河床劇團專門為一個觀眾的演出,觀眾成為無法逃避的當事人,在幽閉空間或凝滯處境中,與演出者一對一、幾乎兩個肉體就要碰在一起的極端狀態,觀眾在其中被挑起的,主要是莫名的情慾及說不清的潛意識,其實是不太容易抽身去做全盤的思考。

那天與坐輪椅的太太一起看河床劇團《無眠夜的微光》的不一樣的戲,有機會特別被安排坐在從最前排最邊角再加出來的特別搖滾區,那是一個能夠貼近演出者呼吸著喘息著的活生生身體,也能關照全場的特別位置,包括能夠觀察到有明暗變化、忽顯、忽隱的劇場╱電影院空間,以及忽明忽暗的劇場╱電影院裡面的觀眾狀態,在某種程度上,所有人都進入了戲劇演出。對於習慣看大型複雜靜態展覽的我,又能夠在這特別的劇場╱電影院中處在怎樣的位置?

牢房、刑具、被催眠的女體

整個空間到處都是同樣的鐵灰,很像工廠廠房,很像監獄的空間。整個如銅牆鐵壁,鐵灰牆壁上有半露出的巨大通風管及通往屋頂的管線開關,屋頂隔著堅固的鐵架、鐵網,隱約看得見上面還有空間,也是牢房?大量同樣的牢房?那些大量的通風、管線也足夠暗示這裡應該有很多的牢房,以及有效的中央控制系統。

場中左邊有一張可以調整床板形狀、角度的暗灰色病床刑具機器,它也能夠像電影中看過的刑具,將身體拉長?至少能夠讓任何人的大腿與軀幹折成九十度角,以及小腿和大腿也折成九十度角。那是產婦等待生產的身體角度,如果翻過來也是身體跪地爬行時的角度。

一位看來身世不錯、近乎全裸、身材修長挺立、似乎被催眠而毫無抵抗力的年輕女體,她的身體被安放在這樣的角度,是要她在夢中習慣這種姿勢?醒來,她從病床或是矯正床上困難地爬下來,發現外面廣場中有一件她先前被強剝下來、高貴高品質剪裁的衣服,想再穿上時,四周幾位著一般著家常內衣的女體,拼命地用地上任何撿得到的東西攻擊她、追打她,直到她跌到跪在地上、毫無招架之力,那是那張溫柔的姿勢矯正床所沒有做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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