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珮華 迎向最亮的地方,跳舞
當年正是看了雲門舞集的《九歌》,讓從小習舞的黃珮華有了當舞者的念頭。從二○○七年首度詮釋心愛的角色「湘夫人」,到將在今年的製作中擔綱高難度的角色「女巫」,黃珮華一路以個人生命歷程讓角色鮮活呈現,迎向舞台上最亮之處
當年正是看了雲門舞集的《九歌》,讓從小習舞的黃珮華有了當舞者的念頭。從二○○七年首度詮釋心愛的角色「湘夫人」,到將在今年的製作中擔綱高難度的角色「女巫」,黃珮華一路以個人生命歷程讓角色鮮活呈現,迎向舞台上最亮之處
開幕迄今不到三個月的鳳山大東文化藝術中心,是高雄地區最新的藝術場館,自許的定位不僅止於地方性藝文場所,更希望成為國際性的中型表演場館。而因應鳳山民眾長期欣賞傳統戲曲習慣,更將歌仔戲和親子劇種作為重點經營的節目。
以質量驚人的歷史古蹟和在地小吃聞名的台南,因著近年島內小旅行、老建築再造更新的熱潮,再度成為熱門的觀光旅遊所在。然而,在古蹟巡禮、美食品嘗、傳統文化體驗等流行的觀光主題外,以「舞蹈」作為尋訪府城風情的主軸,不失為愛好藝文的遊人們可嘗試切入的旅行角度。 熟悉台灣舞蹈發展的人,對於「台灣舞蹈之母」蔡瑞月、「蜻蜓祖母」李彩娥、「台灣舞蹈開拓者」林香芸等名字當不陌生,而這些台灣舞蹈先驅、播育者,幾乎都是府城女子。形容府城處處隱匿著舞蹈的歷史足跡,一點也不為過。 事實上,府城有多處馳名景點,見證舞蹈曾駐足的歷史;有些則隨著時移事往,物換星移,僅能在原址遙想當年;還有些則在新一代創作者的努力下,正成為未來的舞蹈歷史場景。讓我們循著舞者的腳步,以新的眼光,踏查府城
當年意外被挖掘出來的駁二特區,從一群藝文人士的啟動,引進表演與視覺藝術,發展到今天已成為以設計、動畫、塗鴉、公共藝術造景為主的文創園區,加上每年夏秋時節的「正港小劇展」,也為高雄打造了色彩鮮豔的藝術風景!
全國表演藝術人士都在引頸期待的衛武營藝術文化中心,是南部有史以來最大型的文化建設工程。從一方國防部營區到未來的「衛武營兩廳院」,籌備處一步步扎根奠基,除了硬體建設,也積極培養觀眾、扶植團隊,為日後的文化綠意鋪設沃土。
稻草人舞團的「足In肢體介入特殊空間」系列,顧名思義,足In既有人與空間對話、互動的意涵,也暗嵌了足印踏過所留下的時間與記憶。至今足In系列已於台南加力畫廊、另類藝文空間「豆油間」、安平樹屋等地舉行,稻草人舞團介入其間的展演,或可作為表演藝術與府城諸多古蹟、老建築相遇時的參照案例。
外來的旅人,要怎麼體驗高雄的藝文氣息?我們訪問了多位在地團隊的領導人,請他們帶路,推薦他們心中的「玩藝好去處」!
儘管團名取得俚俗而帶幾分野氣,「雞屎藤新民族舞團」骨子裡卻是不折不扣的「府城文青」,由具備藝文背景的年輕行政、創作新血,與舞蹈社起家的藝術總監許春香,聯手將台灣文學、台南庶民史等題材注入民族舞表演,開發了傳統舞蹈類型的表演新風貌,而強烈的在地性也搶進台北藝文一級戰場,也為台南民族舞團拓展出一條可行的創新之路。
安琪藝術舞蹈團的年度公演《登樓》在歸仁文化中心演出。若從台南火車站乘車,約莫半小時路程。抵達這個被司機喚為「草地所在」的文化中心時,四下靜悄悄幽暗的民宅顯得有些冷清。下車前,司機問,「是去文化中心喝喜酒嗎?」 票口旁設置了一個臨時鋪位,服務人員招待觀眾取用切好的喜餅小塊,說與演出相關,「台南大餅」伴隨著食物香味,是北台灣少見的前台風景。 《登樓》作為安琪舞蹈團首次發表的舞劇,將廟埕嬉遊、做「十六歲」成年禮、出閣前製餅提親等府城女性成長歷程化入民族舞表演中。令人印象深刻的橋段,是傳統的手帕舞在舞者手中成為製餅師傅轉動的餅皮,舞者到台下分送真餅,年紀小的觀眾咬了一口,「好好吃!」引起一陣喧笑。
自一九九○年代創立舞團,廖末喜不只是將舞蹈社轉為舞團的前鋒,以現代舞為主要創作方向,更在民族舞團蔚然成風的台南一枝獨秀;而持續創作不輟的她,在創團廿年之際成立「洄游舞集」,每年邀請年輕編舞家進行主題編創,更闢「舞詩」系列,將多位台灣文學家作品化為舞作,躍動舞台
古都台南,不僅是文風鼎盛,藝風也蓬勃。就舞蹈來說,除了蔡瑞月、李彩娥、林香芸等台灣早期的舞蹈教育家和編舞家皆出身於此,更因台南家專的舞蹈專科培育了許多人才,也使在地的舞蹈社林立。除了少數舞團早就轉型創作,近年因政府的補助政策鼓勵,不少舞蹈社轉變為舞團,也吹起在地題材入舞的風氣,但這是否對原本的舞蹈生態有利?還是生存更為困難?這一方舞蹈沃土,如何能好好栽植,創造藝術的繽紛未來?
「如果有十個角色,其中一個人不見,那就要找出他不見的原因。獨舞時看得到,群舞卻看不見了,也要解決。」有時問題不一定出在燈光,可能是舞台位置或服裝的問題,這些也多靠排練場上的try out發現、改善。 對雲門來說,《如果沒有你》是從黑白片跨入彩色片的新體驗,李琬玲從工作中再次得證:最好的設計,就是最簡單的設計:「我花了很多力氣想,怎樣能夠簡單又達到我要的。」
關於「怎樣學創作」,從創作者的傳記和作品自述中能學到的,可能更多。從近期本地出版的電影導演黑澤明、北野武、岩井俊二等相關著作,不標榜「創意術」或「方法論」,卻提供讀者更廣泛的面向,探索電影創作的歷程,創作者如何自生命史汲取素材乃至形塑創作觀比起歸納化約為理論,這類讀物毋寧是更精采的「電影導演創意學」。
他可能不是太同意這標題。倒不是工作狂的緣故。 採訪後的某一天和他再見面,我跟他說,你這過日子法,看起來簡直是工作狂。他笑了。 劇場工作狂的必要條件,首先是多重角色扮演,其次是行事曆的空格永遠滿得像快完成的數獨或填字遊戲。 演員魏雋展的工作行程目前排到明年後。剛拍完一支廣告和電視劇,緊接著是十一月和驫舞劇場合作的《繼承者》,十二月則跟無獨有偶劇團的《剪紙人》全台巡演。 導演魏雋展上半年交出了入圍台新藝術獎提名的《耳背上的印記》,十月在牯嶺街小劇場上演的《男孩》,是去年同樣入圍台新獎的《偶戲練習:男孩》重演。 「三缺一劇團」的魏雋展,作為核心團員和主導者,也在對外舉辦的工作坊擔任講師。結束了默啞劇工作坊後,他和團員隨即重排《男孩》;明年的演出計畫《LAB壹號》也已開始發展。 面對這有如板塊持續推擠運動的時程表,他以不變應萬變,讓生活維持得穩定而秩序。這個部分的魏雋展很不男孩,我突然想起幾個劇場朋友開玩笑叫他「阿北」他是那種進劇場後,會找個角落安安靜靜練太極拳的演員。 男孩魏雋展,每日恆常練身體練聲音,吃喝簡單不挑剔,一說話,他獨角戲裡彷彿莎哈札德的說書人躍然成形。男孩作完一齣關於男孩的戲,說是男人了,但我更覺他該變成的,是一隻豹童年時,他總幻想一隻和自己同行的豹,保護他又叫他著迷。或許那才是他真正該成為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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