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造傳統的新古典美學 漢唐樂府 《韓熙載夜宴圖》
如何在嚴謹的動作科範中不失精巧且適切地表達角色的心理狀態,如何在劇院空間中清楚地傳遞細膩的動作表情給觀衆,是導演與編舞者面臨的一大考驗,編舞者做了一些轉化處理,「放大」了科步動作,並加入京劇及民族身段,讓整個場面更為活絡。但在反覆的十八科步程式化的動作編排下,我們看到的是一種風格化的表演形式,似乎不足以承載文本的重量。
如何在嚴謹的動作科範中不失精巧且適切地表達角色的心理狀態,如何在劇院空間中清楚地傳遞細膩的動作表情給觀衆,是導演與編舞者面臨的一大考驗,編舞者做了一些轉化處理,「放大」了科步動作,並加入京劇及民族身段,讓整個場面更為活絡。但在反覆的十八科步程式化的動作編排下,我們看到的是一種風格化的表演形式,似乎不足以承載文本的重量。
對於觀衆的讚賞,經過後設分析之後,徐堰鈴得到了自己的結論,並且發展出一套應對模式──她淡然,她會點頭微笑並且接受,也會說「謝謝」。但她這麼告訴自己,這不關她的事。
二十世紀初,縱衡商場與商界的辜顯榮憑著對戲曲的熱愛,在淡水築起了台灣第一座新式劇場──台灣新舞臺,它是當年台灣最紅的表演場;二十世紀末,辜振甫在台北信義區建造了延續台灣文化的新舞臺,而且以更宏觀的文化視野看待它;以民間力量構築表演藝術舞台,在台灣的文化史上,辜家有其不可抹滅的地位。
在步入千禧年前後即不斷發生重大轉變的台灣,一切都顯得如此風雨飄搖,表演藝術界也在接續的動盪裡,一路步履蹣跚,備嘗艱苦。恰巧這時,也迫使了金枝再去重新思考劇場在這社會中的定位,以及它應該扮演的角色。
放下繁瑣的理論研究,拾起劇作之筆,曾永義藉愛情之口,長嘆理想難行,抒發胸中鬱懷;最終,依然試圖在混濁天地間,尋得一個既可容納生死愛情、也能寄託人間理想的「桃花源」。
排練場上插滿了高低錯落的綠竹,舞者在其間做出頹勢、奮力撐張等生命態勢;伸出的手足構成極優美的線條,短短一段舞充滿了躍背、迴旋、捲起、拉鋸,只能用「美呆了」來形容!
劉振祥的攝影作品,除了隨著雲門舞集的腳步廣為觀衆所認知之外,還有更多伴著台灣社會成長的新聞照片。在他的作品「寫實的自然」與「抽象的表演」意外地融洽,然而其中最為突顯的卻仍是人的質地。
可曾觀察過現在的年輕人,他們的樣子有什麼特色?在林懷民二〇〇〇年新作《年輕》中,將可以感受到雲門舞者的自在、輕鬆、活力、炫目與震撼,他們高躍,急轉,快跑呈現屬於新世紀的活力。《年輕》充滿通俗性與娛樂性,是一種高明度的色彩體驗。
「雲門舞集2」的藝術總監羅曼菲表示,舞團方向以創作爲重心,目的在鼓勵年輕人發揮潛力,爲台灣的舞蹈創作注入新血。舞團願意免費提供舞者、道具、場地,給年輕編舞者一個無憂的創作環境。
一九八七年由戲劇院、音樂廳、實驗劇場、演奏廳組成的兩廳院落成。音樂廳與戲劇院各具不同、相當完善的表演空間與音響設備,經過十多年的歲月,也經過無數表演節目類型的考驗,在這邁向新世紀之際,仔細回顧一個表演空間的設計,我們彷彿看到她的生命痕跡。
動人的戲劇未必要依附於史,但《秋風辭》以《漢書》、《資治通鑑》等史書爲本,似乎適足以加重其悲劇的歷史感和寫實性。觀賞這樣的一齣完全悲劇,對一般視看戲爲娛樂的觀衆來說,是個挑戰,對過去慣以冷嘲熱諷的形式揭露官場醜態的河洛來說,也是一大嘗試。
「新浪漫」是台北芭蕾舞團今年的演出精神與特質,整晚的節目表現雖未臻完美,但在各方面均已成長了許多,尤其舞者的表演是値得肯定的。
雲門舞集秋季推出兩檔演出,《流浪者之歌》和林懷民流浪的系列新作《水月》。這是一套蘊釀很久的寧靜之舞,展現林懷民編舞創作的最新動向和雲門舞者最大的潛能。
台上的舞者,未必嫻知白居易的花樹之坡,或蘇東坡的平居之坡,他們只是那樣自然的暗相扣合,扣合於生命的基本需求。他們都皈依了像女體一樣柔和起伏的坡丘。
過去看您的戲的經驗,發覺您常將戲劇與政治結合在一起,請問這是您的特色?還是您認爲政治是一個很好發揮的話題?(台北.陳素卿) 政治,管理眾人的事。政府,辦理國家事務的機關。政客,靠政治活動爲業的人。政黨,以政治爲目的所結合的團體。政策,執行政務的計畫和方針。在我歷次不同的作品裡,經常有些題材碰觸「政治」。表面上看,在舞台上「政治」似乎是一個很好發揮的話題?!平心而論,我對「政治」毫無興趣!曾經有人批評屛風的戲過於商業,也有人說屛風的作品曾經階段性的出現過「政治劇場」語言,當然也有少數人說屛風的作品處於「灰色地帶」。不論屛風的戲政不政治,我的作品內容一貫企圖表達的主題是──對於台灣這片土地的愛與關懷,透過作品呈現我生於斯的感受與態度。我永遠堅信一齣戲劇作品,應該包涵以下四個精神── 1.對於人心現象的呈現及反省。 2.對於人性的批判或闡揚。 3.對人性深沈的挖掘。 4.技巧與形式的講究。 生活在台灣,我們一直感受到所處環境的變遷與變化,而我們似乎忽略了其中一個任何國家、地區的小老百姓所要共同面對的現象──政治,是無所不在的。哪個政客說過要讓台灣鐵窗業蕭條?爲什麼我們還看見大多數的樓宇房舍至今不將鐵窗拆除?哪個政黨說所有的選擇都是公平競選,用人唯才?爲什麼我們小老百姓心裡明白台灣最賺錢的人是政客?當你送女性同胞坐上計程車,爲什麼你本能地都會記下車牌號碼?當你揮手示意公車停下,而它卻過站不停的時候,你除了覺得自己是個隱形人之外,有沒有想過這其中有著政治因素?當你戴上安全帽騎著摩托車,經過某條街道,突然因爲一個坑洞摔得你人仰車翻。你除了自認倒楣,歸究今天諸事不宜外,你能不能想像那個坑洞的背後是一堆政客搞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政策,透過政黨協商之後交由這個政府機關執行──其中一定有人發財!之後當然還是你去診所自己花錢療傷。你只學會明天經過時,切記別摔第二次;你避過了那個坑洞,回頭你又笑了,因爲你看見另一個人摔得姿勢比你昨天還壯觀!毫無疑問,這枚不勝舉的鳥例子都是「政治」。 我如果對政治有興趣,不需要躱在劇場裡藉著我的戲劇作品表示我對台灣政治的深度不滿;我應該立刻選擇解散劇團,直接進入政黨,從事政治改革運動。說實話,我對政治一點興趣都沒有。然後,你會發
史特拉汶斯基,這位堪稱二十世紀最難捉摸的音樂家,一方面以他劃時代的現代曲風,另一方面又以他一生多變而豐富的音樂風格及樣式,對全世界的編舞家散發無法抗拒的魅力。
以台灣民衆戲劇發展的稚齡狀況而言,本地的民衆劇場工作者,無不抱持著使命感,期待民衆戲劇能在本地生根茁壯。然而台灣的現代劇場發展,在激越的六、七〇年代是缺席的一員。因此,在國際分工和社會情勢都更爲專業進步的台灣現況中,如何爲民衆戲劇找到著力點,則需要很高的智慧。
繼《超時空封神榜》之後,舞蹈空間舞團要做一場純舞蹈動作的「拉威爾傳說」。不禁令人好奇,彭錦耀與馮念慈這兩位編舞家,又將爲觀衆帶來什麼樣的作品。
台灣的舞蹈創作從七〇年代「主題」的本土化,到九〇年代邁入「形式」的本土化階段,一路走來相當漫長。本文從歷史的角度,探索「東方身體觀」的由來、困境,與未來的美學可能性。
經濟外交再也不是台灣進軍國際的萬靈藥,政府必須擔任「文化出征」先鋒與後盾,將獨特創新的台灣藝術推上國際舞台,把台灣文化的名號打得震天價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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