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合國大廈廣場的幾個民藝攤位與民俗舞蹈表演固然可以表現西方人喜好的東方情調,但我們很難相信它們可以凸顯主辦單位所強調的「文化台灣」?單純地把國內「民藝棚」那一套活動方式拿來作爲台灣文化的代表,並且要表現「推動台灣進入聯合國」這個嚴肅的主題,完全搞亂方向、模糊焦點。
《紐約時報》經營的WQXR,跟網路唱片行N2K Music Boulevard合作,將廣播放在N2K的網站,讓全球網友透過RealAudio的網路傳輸技術,可以聽到世界表演藝術中心──紐約──的古典音樂電台。
從台灣劇場史觀點來看,台灣當代戲劇應包含傳統戲劇和現代戲劇,而劇場活動形式也應涵蓋劇院、廟會與社區不同形式的演出。換言之,傳統戲曲或民間廟會形式的演出不只是「文化資產」或「民俗活動」而已,它也是構成台灣當代戲劇的重要部分,是表演文化的一環。
台灣自二次大戰後,國民政府撤退來台,在新的政治經濟時勢下開始發展新的文化,恰恰到了該成熟的年紀。戰後的新生代,如今已經是五十開外的人了。如果一切順利,他們應該已經奮鬥了二、三十年,而且應該有了相當的成就。他們的成長也就是台灣新文化形態的成長,總結他們的成就,就是對台灣新文化的檢討。
文字的完美並不能保證歌曲的完美,有時完美的詩詞配上了音樂反而喪失了原詩之美。話雖如此,好的詩詞對作曲家來說仍然是重要的,它的重要性在於作曲家由詩詞而來的感受,這種感受直接地影響到作曲家創作的「內容」。
上回從評論的角度談戲劇的結構,這一次我們可以從創造的角度來看。從評論的觀點談結構,意指我們應該了解他人文本的組織架構,從創作的角度論結構,更意指我們應該熟知自己文本的組織架構。
日本舞蹈界有人認為,舞踏的身體訓練不可能像現代舞那樣將之體系化,反而更像古希臘人哲學思辨能力的訓練,倒是把現代舞在現代知性與理念中的價値限制住了。所以,他們也認為,舞踏被過度強調的結果,很可能抑止了現代舞所追求的「人的價値」。
當「媽媽」不出國的期間,她幾乎每次開演前都會搖鈴,等觀衆全部注意力集中她臉上時,她只說一句話:辣媽媽是奉獻給劇作家及所有劇場相關事物的,希望大家能享受今天的演出。顧名思意,辣媽媽是以培養、發覺劇作家爲其重心,而所有相關的劇場藝術家也跟著水到渠成地成長。
見到國内劇場空間也有朝向新趨勢走的企圖與可能,實在有幾分喜悦與興奮;可是只有硬體的建設或改造,而漠視同步追求深刻的認知與作為,那是不夠的。一定要在理解新劇場形式的由來,它的機能,它的限制,它的優缺點,更重要的它的劇場美學觀點之下,去從事硬體建設,充實理論架構及運作方法,才會產生更大的效應。
在政府財政極端困難的今天,文化預算應該按需要編列,不必再顧忌文化界的面子了。文建會一切政策性的預算都應該學美國人,要求地方主動申請並以其計畫内容來決定補助的額度。
在一個社區,或一個城市,一個具規模的劇場,就是一個重要的文化體。它的任何舉措都關係著社區、城市的整體文化。這樣說,改善劇場也該關注到它的未來,我們需要看一看,未來要怎麼樣使用它。
他人著作之合理利用,僅於著作財產權始得為之。著作人格權專屬於著作人本身,依法不得讓與或繼承,理論上亦無「利用」之空間與實益。
以很少的經費進行舊建築的再利用,在台灣恐怕只能在社區的層次發展,可以與社區營造活動相結合,或培養年輕藝術家及團體。若論大型的公衆性活動,恐怕只有新建。
如今加上「文學」兩字的「劇場」也者,不過是改編小說而已。如果小說算做文學,故從小說改編的戲劇稱做「文學劇場」,那麼非從小說改編的戲劇就不算文學了嗎?如此,將如何看待在西方比小說更為古老且早就作為文學主體的戲劇呢?當代文學人所撰寫的劇作又該如何稱呼?
抛棄世俗化的美感,直接探求生命的內涵,可以有多種方式,可是先要抛棄習慣上傳達美感的形式。沒有了固定的形式,就是不再有媒介,藝術家所能傳達的是一種觀點,希望觀衆打開自己的心眼,在現實世界、眞實生活中去捕捉生命的意義。
京劇是重要的文化資產,其表演體系不但影響台灣戲曲,也是現代表演藝術創作的重要泉源,在台灣文化史有其尊崇的地位。推展京劇與提倡本土文化,不但不衝突,反而相輔相成。面對新的世紀,京劇實應放下「國劇」身段,重新定位,讓龐大的京劇體制反璞歸真,有效管理、營運。
作為劇場設計者,我的原則是「我作設計不做設計」,因為我設計的是戲,是舞,是音樂,是詞曲,是詩歌,是動作,是表演的動作空間──心理及生理空間, 不是「設計」。換句話說:就是「不為設計而設計」,當然也不「過於設計(over design)」。
有人說高音譜號∮和錢的符碼$是長得最像的兩個標誌。在西方社會,銀行家也變成是音樂的最大贊助者喜愛音樂的台灣銀行家們可以獨力或是合力爲一個「許遠東廳」催生嗎?可以繼續支持「台北愛樂」嗎?但願更多許先生的企業家朋友一起加入音樂贊助的行列,不只看在他的面子,而是接下他的棒子。
雖然公共電視「問世」的時機不是最好──九八年時,電子媒體已是百家爭鳴而且惡性競爭到一個程度,但,公共電視還是在全面的競爭中找到了自己的定位,並且突破了商業媒體的壟斷,真的帶給民衆一個不同的選擇;同時,這樣的努力也已獲各方肯定。
以音樂本身來講,你一聽到就有感覺就是有感覺,若你聽到以後沒有任何感覺,你跟它就毫無關係。當我們說音樂能說什麼的時候,它其實不能說什麼,但是它又好像能說什麼, 你「感受」到什麼,往往就是它在跟你「說」什麼。
文字有其無與倫比的想像力和穿透力,當樂譜無法對一般大衆構成意義的時候,文字還是一種比較貼近的詮釋。客廳的電視即使三十九吋,也無法框住音樂廳的舞台;手上一份精心編寫的音樂雜誌儘管只是菊八開,卻可能開向一個無限寛廣的音樂世界。
以《交際場》來看鮑許的「舞蹈劇場」,或許就比較能夠具體呈現自六〇年代以後的現代舞,更重要的使命不只是開創出後現代舞蹈的革命美學,而是讓當代劇場的意義,演變成直接針對當代人在現代生活中的一次反思儀式。
從音樂會的角度來看,一個音樂會從聽眾開始進場、演奏會開始、到終場結束,無論在音樂、氣氛方面都有其連慣性。而且無論是演奏家或演奏團體,在曲目的設計上都曾經過一番考慮。也就是說,每一場「認眞的」音樂會,在曲目上都有獨具的特點。因此音樂會開始出現的第一個樂聲,就揭開了這場音樂會的序幕。而「國歌」在音樂會前的出現,實際上已經成了一場音樂會的「序樂」!有時候是搭調的,但是,與絕大多數的音樂會卻是不搭調的。
如果作曲家真正能夠撇開西方交響樂式的思維,能真正地針對「國樂團」的特性寫作;如果「國樂團」本身也能接受自己的特性,而努力將之發揚光大。或許在不久的將來,「國樂團」這樣的音樂演奏形式,因為展現自己真正的特色,而能在中國音樂歷史甚至世界歷史上佔有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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