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舞家的腦袋裡裝了什麼?為什麼幾組簡單的動作,就能帶來情感上的衝擊與共鳴?這樣的情緒氛圍,文字可能要花上好幾千字來醞釀,戲劇可能要幾十分鐘的鋪陳來營造;編舞是不是有什麼手法,使它在當代藝術中成為顯學?美術館找來編舞家,歌劇找來編舞家,戲劇與電影也用上編舞,到底編舞家是怎麼創作?
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在頒獎典禮上意味深遠的致詞,譬如一句拉赫瑪尼諾夫的箴言「音樂能充實人的一生,一生卻無法窮音樂之妙。」以及我專訪他時,提到美蘇冷戰後期雙方以古典音樂展開破冰行動,克萊本懇切地直視著我說:「古典音樂與奧運會是兩種可以通行全球,不需翻譯的語言。」
※演出中為維護觀演品質,演出全程請避免讓您的手機或鬧錶,發出電子聲響及光源影響演出進行,建議將您的手機關機、或調成靜音/飛航模式; 部分劇場空間因規劃設計或空間利用緣故,偶有場外聲響竄音情形;屋頂上的雨聲、天棚上的雨滴漏水、與城市作息一同運轉的垃圾車樂音、改車哥呼嘯而過、Live house試音或群眾鼓噪、市集歡鬧、其他劇場的同時演出、麥克貝重低音(?)等,特此列舉公告,不及備載。 ※劇場及觀眾席內,除瓶裝有蓋飲用水/白開水外,禁止飲食、嚼食口香糖或檳榔;喝西北風、吃虧、吃苦、吃驚、吃螺絲,不在此限,並建請酌情酌量。 ※劇場建物與空間因演出使用緣故,舞台地板上請勿使用亮粉、麵粉、砂土、碎石等類型物質做演出道具,任何保護措施之提議概不接受; 因甫完成保養施工緣故,演出請維持地面完整,禁止使用釘槍、螺釘等器具破壞地面,禁止使用膠帶、貼布等黏貼地面,並為維護地面壽命效期,演出需鋪設舞台地面(黑膠)使用。 請不要做踢踏舞類型表演。請不要讓液體潑灑至地面。請不過於用力踮腳。 ※遲到觀眾無法入場,或等待前台人員指示引導入場。場內較黑,請小心腳步。 ※為維護創作權益,演出全程禁止錄影、錄音、拍照;科技進步的現今偷偷拍個一張半秒不到,如果我看見別人在偷拍,比起制止也想好好善用我也有的半秒; 若為求構圖良好舞台景觀取景盡收而高舉雙手於空中久違地使用橫式構圖,場內前台人員不求干擾其他觀眾,大動作衝刺於觀眾席間過道橫越數十膝蓋骨只為對您說一句:「請不要拍照。」 謝幕時開放攝影,請幫我們PO圖發文,大力宣傳~~ ※側台請勿喧嘩。 ※因應消防法規需求,場內觀眾席區、舞台表演區之逃生指引燈須保持全程可見,作品不問內容情節,演出團隊無論規模資歷,皆須共同遵守配合,若有其他指引提引之方案惟國外演出團隊或國際級巡演節目,可視演出作品需求,維持原創之藝術安排與其理想技術效果。 相關政策布達運作,主辦場館保有最終修改、變更、解釋及取消之權利。 請不指示告知觀眾逃生方法但保持指示燈明亮。 請盡情在表演中呈現深夜或宇宙或混沌的虛空但保持指示燈明亮。 請創作者盡情說你
給人留下第一印象的機會只有1次。我很驚訝有些人會低著頭走進房間,無精打采地將包包放在角落裡,最後才抬起頭瞥我一眼。微笑、打招呼!表現你的熱情和活力!導演正在尋找一個在未來的1到3個月,跟整個團隊一起共事的人。讓導演知道你能為排練過程注入正向能量,表現出你除了是1名好演員,也是1個很好的人。
荷蘭的面積與人口跟台灣相當,土地皆為平地且比台灣大一點,人口比台灣少500萬。但只要人口超過5萬的城鎮,就會有一座千人的大劇院,整個荷蘭有150多個大劇院,但市場非指劇院數量,而是消費人口。對表演團隊而言,歐盟的成立讓跨國巡演的複雜流程,簡化得像國內巡演。同時也因劇院多,對節目量的需求高,成為正向循環,讓產業處在興盛發展的狀態。
據傳在寄出的最後一封信中,隆請歐文斯務必到德國看他的兒子卡爾,讓他知道「當我們不被戰爭拆散的時代是什麼樣子,人們在世上本可如何共處。」戰後歐文斯曾到德國拍一部柏林奧運的紀錄片,並見到已長大的卡爾。1980年美國以蘇聯入侵阿富汗為由抵制莫斯科奧運,同年歐文斯逝世前曾致函卡特總統試圖勸阻杯葛行動,因為「奧運精神應被視為休戰,是超越政治的。」
「教我彈鋼琴,好嗎?」我的婆婆80多歲,身體健康、社交活躍,有很多興趣的她不滿足於烘焙和園藝,去年冬天決定學一項新技藝,樂器之王「鋼琴」成為她的首選。我的琴藝雖然不怎麼樣,但很願意陪著婆婆練琴。大腦科學家有個說法:「一樣樂器在手,大腦如同開趴放煙火。」高齡長輩願意嘗新,甚至挑戰學習樂器,我樂觀其成,因為學樂器就像讓大腦上健身房進行全身運動,對銀髮族很有幫助。
一場看似偶然的演出,改變了一個國家的藝術發展,這是多麼不可思議!這個說法或許有些誇大,為了平衡一下,讓我說得更具體一些:「一場看似偶然的演出,改變了我的人生,這是多麼不可思議!」
今年2月25日,對岸譯為「捷杰耶夫」的俄羅斯指揮強人葛濟夫(Valery Gergiev)計劃一天內先後在莫斯科和紐約登台你沒聽錯,距離7,506公里的莫斯科和紐約。葛濟夫用時差趕場,莫斯科散場直奔紐約與維也納愛樂相會(至於怎樣排練,那就見仁見智了)。你若看過他的網站,音樂會/歌劇曾1年高達350場不說,早上在海參崴的馬林斯基分院登台,晚上回防聖彼得堡馬林斯基本部之情事亦不稀奇,不過強人也有踢到鐵板的時候,2019年拜魯特音樂節指揮《唐懷瑟》空檔之間他故技重施,在薩爾茲堡跟其他音樂節間飛來飛去,終於被華格納的死忠樂評和觀眾噓爆。
到了6月最想做什麼事?高唱著陳昇的〈Summer〉,同時跳進大海。 台灣四面環海,偏偏在我們成長的過程,海洋被視為禁忌,海岸線成為軍事重地,錯失擁抱大海的機會,只能從電影中去追尋那神秘的未知。
劇院裡微涼的空調,和她冰冷靜謐的外表似乎融為一體;深黑的四肢與金屬般的上半身,與她不苟言笑的個性,似乎也極度呼應。雖然個子不算小,肩膀也相當寬,但她並不是一個亮眼的人,遠遠看到總是會和背景黏合,若沒有注意,可能無法發現她。當然,她在工作時就不一樣了,身上會掛滿一大堆衣服,簡直就像是一棵長滿了各式材質布料的樹。而當她被拉動,四顆塑膠輪子壓過後台房間的地毯,無聲無息,也像是一頭身上披滿了各式皮毛的野獸,伺機而動,她,是佇立在幕後的一叢影伸縮吊衣架。
無論是古典音樂演出或當代畫廊市場,在產品都有高度專業水準的前提下,有的活動再怎樣宣傳,票房或買氣仍難有起色;有的卻只要將招牌亮出,就有一定的票房或行情保證。所以「輕行銷」其實只是個假象,並且絕非百業皆然的準繩。
YC, 上週教課,我和學生展開了有趣的對話:「你也知道練習要懂得放鬆吧?」她點點頭,「知道啊。」「但就是沒辦法?」「對啊。」「你不相信自己可以做到?」「不是。」「你不信任你的夥伴?」「也不是。」「那我們緊緊抓著的是什麼?」她望著我,我意識到這個問題瞬間同時指向了她和我。當然,我可以這麼分析,「無法放鬆可能有兩個原因,一個是身體能力,那就是要靠訓練的累積來逐步調整;一個是心理因素,要面對的,顯然是不同的工作路徑。」課程結束後,問題在我體內駐足,繼續發酵,溢出邊界。
通篇以首演前preview與劇院實景排練的期間作為背景的《鳥人》,在劇場工作日程下進行情節的結構,設計安排很是巧妙,鏡頭在整個劇場建築與前後台遊走穿梭紀實感到有種極限與魔幻,不過最後在男主角的結局終場前,也就是他決定把最後一幕要使用到的假槍換成真槍的那個沒他的戲的空檔,前妻跑進來休息室跟他說話舊情繞指與舌尖,恭喜你你的演出真是順利雖然我們不可能回到從前,但很高興你真的把你想做的那個作品做了出來,呃我想說,您戲不是還沒看完嗎大姊怎麼在恭喜?
被問「你怎麼改的」常常是個很難回答的問題,可能就像刻一個大理石刻一樣,要每天每天跟這塊石頭相處,一錘一鑿反覆之間,你知道什麼要留、什麼要捨棄、什麼要調整,於是漸漸成形了,戲劇也是同樣的道理,這個過程太長、細節太繁瑣,很難說出具體一是什麼二是什麼,雖然我對雕刻一無所知,但想像中,我們可能可以從被捨棄的石屑裡找到何以石頭變成玉像的線索,以劇本改編來說,比對原著及戲劇成品,就是一個挺好的做功課的方法。
亮:這件事我們聊過了,為什麼卻忘記了。前陣子看的兩齣戲,再拒劇團的《明白歌》和表演工作坊的《江╱雲.之╱間》,從內容到形式都不同到接近光譜的兩極:《明白歌》用念歌說書的方式,重現白色恐怖時期的冤假錯歷史,雖然劇組很辛苦地為了深入民間的巡演自行募資,還是很容易聽見轉型正義的主旋律在迴響;《江╱雲.之╱間》,則是透過《暗戀桃花源》裡的江濱柳與雲之凡這對戀人,講述外省人在戰爭和政治迫害底下,離散與倖存的故事。 前者用了疏離效果,受害者幾乎全部來自本省家庭;後者很方法演技,苦主是外省人。然而,你卻認為兩齣戲很像,為什麼?
當我凝視這片空白,畫面便逐漸成形。有時我會帶著預先設計好的概念到現場,但是當我坐在劇場裡,很快就會發現那個設計在紙上或許很有趣,但是並不符合這個空間的特質或需求。每次當我回到某個空間,它就會將我帶到一個新的方向,向我展露如何運用它的新的可能。仍是同一個空間,但我已有所不同。
在台灣電影中,編舞家也沒有缺席,卻很容易被遺忘,或是從來沒被正視過,也沒有任何獎項入圍被而被紀錄,如船過水無痕般地消逝在世代的記憶與史料之中。趁此機會,我想依時間序記錄保留這些編舞家在台灣電影中的軌跡。
如同阿瑙特的經營策略,將Dior和LV等過去一度淪為夕陽傳產的品牌納入旗下後,除了維持其經典元素及強調手工價值,企業命脈首重研發,要「創造消費者的購買慾望。」又如2008年金融海嘯同時加速了無法適應社經新環境的產業淘汰,兩年後宣布破產的百事達影片出租店就是一例。因此藝術不能一直吃老本,而必須思考未來。
許多年以前幫一齣戲做視覺,一稿後依據導演意見與各種feedback一路改了9個截然不同的設計(沒有誇飾開玩笑)(還是更多?)最後導演選了最一開始的一稿;還是另外一次也是做了5個up以上的版本,業主也抓狂了:「很酷的感覺就對了,隨便你怎麼做,只要很震撼讓人對戲很期待的感覺就好了」隨之新版本零秒過關。 在臺中國家歌劇院製播的podcast裡導演許哲彬的一系列《導演(不)只出一張嘴》第一集裡導演王嘉明提到:「(大致語意)導演要怎麼透過一張嘴讓團隊動起來要怎麼知道語言的力量在哪裡,哪些語言以為是廢話但其實是有用的,以為有用的語言其實卻都是廢話」
無論這些學生們是否會繼續追求自己在宣言中所倡議的理想,這種自我反思並以文字表達的行為,本身就極具變革性。這是一段健康的自省歷程,無論從事什麼職業,我們都應該經歷它。退後一步,檢視我們做了些什麼,並且將我們對於未來的願景化為文字
開車時在廣播聽到馬克.寇佩(Marc Coppey)演奏C. P. E. Bach的大提琴協奏曲,想起與他的一段交往。
「和戲偶一起說出你的人生故事」,看到兩廳院會員三月的專屬課程「掌中戲體驗工作坊」好心動,也不禁掉入回憶漩渦。
到了新作《情聖西哈諾》,透過西迪拉比的動作設計與場面調度,讓原本雜亂動線的麵包廚房瞬間有了秩序,女僕們也有了民俗舞蹈的風味,陽剛的軍隊有了溫暖與曼妙的變化,鏡頭穿梭其中,或是空中鳥瞰的大場面,有著舞蹈影片的迷人感。也許群舞乍看有著寶萊塢的歌舞場面,但西迪拉比在此收斂他天馬行空的當代舞蹈語彙與創意,沒有繁複困難的動作,反而在鏡頭中讓原本的場面豐富而靈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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