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作財產權之讓與,唯著作財產權人始得為之,倘著作人故不享有著作財產權者自無讓與著作財產權於他人之可言。
投身表演藝術,絕對不能只是光憑才情與熱情, 搞票房絕對不可玩票,而要專業。科特勒這本書 在台灣不嘵得可以賣出幾本,但是如果身處表演藝術界, 卻忽略了這本書的存在與效用,那在別的地方 要繳的學費可能會更多。
對江文也來說,中國古代音樂文化的傳統,不單單祇是他創作的根源,也同時是他的「信仰」!二十世紀是被史惟亮先生稱之為中國音樂史上「對中國音樂傳統認識最少的時期」與「對中國音樂最無信心的時期」的時代裡,江文也對中國古代音樂文化傳統的「信仰」,會被人視之為白癡?或是先知?
「星光」與「鐘聲」這兩個四、五〇年代台灣著名的劇團歷經日治末期的「皇民化」運動與戰後二二八事變、白色恐怖的政治環境,以及廣播、電影、電視先後對舞台的衝擊。兩團的演員不斷的演員不斷轉換舞合,也不斷改變角色,最後終在台灣戲劇史銷聲匿跡。
不管是兩廳院的十年也罷,《表演藝術》的五年也罷,仍有許多重要的史料正在隨著時間消失兩廳院很幸運,它的音響效果是許多音樂界的好耳朶所共同肯定的,可是,這麼多年,幾乎沒有人提到過爲它設計音響的功臣,名列全球七大音響工程師的K. Heinrich Kuttruff。在十年的紀念喜氣裡,不該有人出來說聲謝謝嗎?Kuttruff氏,也許也還在惦記他十年前的這個精心作品呢?
........台灣的文化景象相對黯淡,野火的蔓延也許可以燒出一片紅通通的天色,卻不免最後還是慘遭撲減。多燒幾口好灶,或許反而可以烹煮許多小菜和佳餚,讓大家可以溫飽,也有機會得以體驗文化的美食。
就個人成就而言,美國劇作家的確比不上易卜生、史特林堡、契訶夫等這些開路先鋒;然而,美國劇作家於現代戲劇也有不可輕忽的貢獻。
老舍的劇作,多半在尚未完成時就被北京人民藝術劇院的演員讀過,使老舍可以有機會邊聽邊改。《茶館》的台詞所以寫得如此之「溜」,跟北京人民藝術劇院的「讀劇」多少有些關係。「讀劇」在台灣,已經被戲劇(甚至一般讀者)遺忘太久了!
對於處理心靈中的「魔」,大概不外兩種模式:一是壓抑,一是疏導。我國傳統上採取前者,一心擁護孟子的性善說,否認荀子的性惡說,以隱惡揚善的手段企圖把惡封殺於無形。古希臘人採取的是後者,所用的方式主要是「悲劇」,正如亞里士多德所言「悲劇可以引發起哀憐與恐懼,使觀者的情緖得到發散。」
如果劇場也是一種教育,那麼以戲劇形式反映十七世紀的東亞海域爭霸史,以及「開台聖王」家族的海盜傳統,毋寧是「認識台灣」、瞭解生存環境的重要方式,也是探討戲劇題材與展演風格的另一面鏡子。
多年來我們對劇場建築的偏頗發展,形成「重大輕小」的面貌。這時節通過「閒置空間」的釋放,使空間得以做新的衍伸,使表演藝術得以有機會做新的詮釋。這一個舉措,在浮面上看,也許覺得只是去增加一些表演的場所而已;如果能往深層一點去探究,就會察覺到,它對整體的表演藝術發展,是會有很大的影響。
七月以後,香港人,甚至不再確定以後還可不可以公開集會遊行。我們隔岸觀火,實在沒有資格質疑香港人作的任何選擇。香港人那麼健忘嗎?未必見得。他們只是知道有耐心一點、等的久一點,總會在這片豐饒的土地上找著機會。
自從舒伯特的歌曲出現以後,歌者對聲音的色彩、歌詞的詮釋有了全新的看法。他們不再以炫耀聲音為主,而是以詩詞的内涵為著眼點。此時,歌者吐字的清晰與否,直接影響到他的表達能力。
藝術教育與外交、軍事一樣屬國家必須承擔、投資的公共建設,藝術教育完善的國家不但提振國民生活品質與國家形象,也必能受到國際尊重。專業藝術教育本來就是「虧本」的「生意」,如果要斤斤計較它的成本效益,或只注意它的市場取向,把藝術當成商品,國家存在的必要性也値得懷疑。
媒體是社會公器,公共電視不只是一個媒體,還是一個文化機構,公視的節目不只是電視節目,還是一個以節目形式來進行觀念傳遞、觀念互動,提供公共議題討論空間的場域。
《美國水牛》指涉的不只是三個搞不出名堂的小混混,還影射美國整個企業界及社會。在此劇的世界裏,因爲有資本主義做靠山,人們可以名正言順地去偷去搶,而不覺有任何不當之處。然而,他們長年處於相互猜忌、勾心鬥角的情況裏,導致友誼和善意都被犠牲了。
從一九八六年到現在十一年來,國外的演奏家與演出團體絡繹不絕;留學歐美的音樂學生仍然有增無減地返國,而音樂的就職機會卻越來越少;雖然小型合奏、小型樂團及個人獨奏的音樂會不斷的增加;專業的演奏水準也無可諱言地越來越見提昇。然而,奇怪的卻是參加演奏會的聽衆卻似乎越來越少。
以《人間四月天》的收視熱潮,來討論公視的存在價値,就像以收視率不佳的冷門節目來評估公視的績效一樣不客觀。事實上,公視可以是大衆的、更應是小衆的,各類節目都有其需求,各種收視人口都應被關照;只是,在目前台灣媒體十足商業化之下,公視的任務和責任更在於照顧弱勢和小衆。
文建會編列預算,在自己資訊網路人員不足的情況下,委託「學術交流基金會」承辦「空中劇院」的規畫。即將在九月中落成的「網路劇院」附屬在文建會的網站(www.cca.gov.tw)當中,包括以下主題:「專題故事」、「劇圍大觀園」、「好戲大家看」、「封神榜」、「藝文活動看板」、「後台新鮮事」、「藝言堂」。
想想奧運四年才舉辦一次,而亞運也是四年舉辦一次,華文戲劇節也不必急著年年舉辦,而是如何把每次的戲劇節辦得活潑創意、多元發展才是重點,而在每兩屆之間,可以舉辦一些小型的、專題性的深度對話,以及成長導向、創意激發的交流。
網際網路被稱爲是繼印刷術發明之後的「第二次文藝復興的契機」,因爲只要擁有網路進出的帳號,人人都可以有一個自己的「電子肥皀箱」,讓你像從前倫敦海德公園的演講者一樣,墊高身體,暢所欲言。網路的人本精神加上成本誘因,實在可以讓具有藝術訓練與見解的專才跳進來發展評論事業。
城鄕均衡是很重要的觀念,但它的意思是生活品質上的均衡,而不是服務設施相等。比如說,在大都市中的水電、交通之便利,鄕間應該完全平等地擁有。然而,大城市裡有交響樂團,鄕間可以保有傳統的民間表演藝術,並沒有建音樂廳的必要。城市與鄕間有了相等的生活品質,只是生活環境不同,其間沒有高低的問題,只有選擇的問題。
巴赫的生平在二十世紀逐漸呈現出更清晰的面貌之際,除了讚頌他音樂上的成就以外,對於他生平的際遇,我們是否應該也能從中學到一些啓示?至少是在專業的領域裡,避免外行領導内行;以及在媒體中,慎思謹言,不作「假先知」!
大陸、美國、日本可以依賴其強勢的明星地位吸引國際注意,而台灣在文化上得要靠其整合最佳的資源、發揮高度的創造力、展現最佳的演技,才能轉移別人的眼光,進而得到別人的尊重。今年七月十七到二十二日在宜蘭舉辦的國際兒童民俗藝術敎育會議就是一個好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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