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從法蘭西斯科‧羅西的《唐喬望尼》、《卡門》之後,已二十年沒有名導演想拍歌劇電影。舒馬克這回上陣,大抵拍出《蝙蝠俠》水平,但沒有超越《紅磨坊》或《芝加哥》的新意。錯不在導演,而是全片高漲的「韋伯意志」。
要成為一位老師搞不好很容易,但是,若要成為一位能引導學生、因材施教、有耐心、有愛心,又能啟發學生、觀念正確、對學生有好的影響力的老師,就非常不容易了!所以,如果一個想學音樂的孩子,能遇到一位這樣的老師,那當然,這個孩子不會變壞。
另一個公證紀念日,只有在記得時我們才會慶祝。方式通常只是寫個卡片,還是一起吃個晚餐,或是給對方來場按摩而已。但今年,我突然在公證日那天下午想起這件事,而且我有個靈感,想要來唱那一首我正在認真學、好美的台語歌送給我太太。她並不知道我在學這首歌,所以這一定會是個驚喜!
當我發現一顆小小的蛋在鳥籠裡時,我驚訝得目瞪口呆。接著,我開始興奮得手舞足蹈,那就像你拿著對中大獎的樂透彩券時會有的亂跳亂叫一樣。我等不及要告訴別人,但是當時,我太太不在家,我的兩個女兒都在學校。我看著我家正懶懶地倒在地上睡到打呼的黃金獵犬珊迪,忍不住把牠搖醒,對著一臉疑惑的牠大叫:「珊迪,我們有小寶寶了耶!」
就在《原子博士》首演的當時,鄰近的矽谷聖荷西美術館正在進行以《科學怪人》Frankenstein為主題的展覽。 其實這是一個完全合理的藝術與社會結合的現象,因為到聖荷西來,你期待的是一個高科技的城市,而《科學怪人》這部小說,其實是一部結合文學、科學的完美著作。既然來到這裡,就來感受一下在科技撞擊之下帶來的文化創意。
在平常的演出裡,我都會期待可以彈奏演奏廳裡最大的九號史坦威鋼琴,那就好像有機會可以開法拉利跑車在大街上閒晃一樣,那種拉風的感覺實在很好。踩在鋼琴上這廿秒,不只是這段的高潮點,也是整齣戲的高潮。但是,就是因為那廿秒鐘,沒有場地願意讓我踩他們的鋼琴。
我還要再仔細地看一次劇本,看著看著我會愈來愈像他,他會愈來愈像我,我不也是曾經一個人地走過許多人潮,無垠的海洋包圍過我,一時看不到過,一時想不通過,唯一想通的是,時代不可能會回頭的,希望他們找我演是找對了。一個波濤滾湧、方興未艾的年代,當我們一起走過的時候,勇敢地走過,不過孤獨或其實不孤獨地,我都更了解了一番中國
在笑話中譏諷,是《唐吉訶德》最獨特之處。至於理想主義、戰鬥精神,或以瘋與愚來對比一個價值觀失落的時代,倒是有不少文學家、劇作家、思想家繼續比照辦理。如今,《唐吉訶德》已經成為一種精神象徵,失了笑話的味,變成正經、正義、滔滔雄辯、慷慨激昂。
多年前於澳洲阿德雷得參加一場節目經理人的國際交流活動,場內來自新加坡、韓國、歐洲等世界各地人士,談起工作都是抱怨連連。「你們真是一群幸運兒!」這時,新加坡Esplanade濱海藝術中心代表Mr. Benson丟出這句話,「你們抱怨的臉上,充滿了對表演藝術的瘋狂喜愛,滿是自信與享受。」
歌德《浮士德》中的梅菲斯特,到底指的是什麼?該怎樣用音樂表達? 在歌德《浮士德》原著當中,梅菲斯特的含意是「永遠否定的精靈」。
席勒的一生都在創作夢幻的真實,他說,他生下來是為了長成更好的人,他在希望與宿命的衝突中創作,那不但是他的人生主題,也是作品的主題。
記得二十多年前,我在美國大學修讀舞台監督課程,第一堂課,老師一邊在黑板上寫出「專業劇場人的六大條件」:知識、好奇心、學習力、觀察力、適應力、溝通力,一邊撂下狠話:「如果你沒有這些條件,離開請趁早!」
老實說,如果我們今天把DV8的黑布全部掀起來,看到內部螢幕機器的排列組合時,可能覺得「啊!就這麼簡單!」,因為裡面到底有沒有我們想像中的高超複雜技術,其實不得而知。這次嶄新的經驗,我們學會如何去尊重一個創作人的研發過程及心血。
薩提有一首只用十八個音符、兩分鐘長的鋼琴曲《煩惱》,偏偏開玩笑註明演出時,必需重複八百四十次。真有一堆鋼琴家願意接力演出,連續十八個鐘頭。演出者與觀眾約定,下載兩分鐘的《煩惱》手機鈴聲,以便演出時此起彼落,有意外而好玩的互動。也許有人覺得無聊,但這招對年輕人管用。
看著牠因為過度奮戰後無力地攤平了四肢,我開始有點擔心,思索著是否要幫牠翻面時,牠突然用力伸直了四條短腿,啪的一聲,成功讓自己翻面了。經過了一陣子的休息,牠又再次嘗試去攀爬那塊木板,當然,牠又再次摔個四腳朝天。在我看來已經七葷八素的牠,居然立刻又挑戰了牠的第三爬
對一位古典鋼琴家來說,卡普斯汀的作品,是一個非常好的爵士樂入門。古典鋼琴家們常有雄心壯志想玩爵士樂,但卻沒人會把這些樂曲寫成可以直接彈奏的譜,這點,常讓古典鋼琴家們不知所措但是,當卡普斯汀將爵士樂寫成了每個音、每個拍子都只要照著彈就可以的樂譜時,身為古典鋼琴家的我們,終於能彈出爵士樂了。
今年,當我看到這張教師節卡片上頭那閃亮亮的 「嗨,John哥」,我突然了解廿五年前,老師收到我的信,看到第一行就傻眼的感覺。這也讓我明白,無論在哪個年代,不同的年齡看事情都會有不一樣的角度與想法。
經過那麼些年的老歌伴唱,我終於了解我的外公有多厲害,不管我彈什麼歌,大家唱什麼調,他老人家總是能輕輕鬆鬆地跟著音樂,讓他絕佳的音感和音樂直覺帶領他的手指,從不彈錯一個音。這時我發現,我之前對他這種「不會看譜就不會成功」的想法簡直就是大錯特錯。因為,不管何時,只要有人點了歌,他都能立即伴唱,不像我,總是要等到我找到譜才能開始。
我開始緊張了,當那個容易彈錯音的段落愈來愈接近時,我不由自主地開始禱告,我心裡吶喊著,用盡了全身的渴望乞求著:「親愛的天父,拜託讓她彈對所有的音,拜託,拜託。」而當我女兒完美地彈奏完那討厭的段落時,我居然抬頭仰望著天花板,非常誠懇地對著天花板說著:「感謝主!」
當真實生活中的她跟戲碼中的她接合,她突然徹底地失去自信。她再不知該怎樣跟這個決定離開她的前男友、合演這一場結局沒有任何希望的戲。現在舞台上頭的生活,竟如此逼真地影射著她現實的生活,她正視舞台、就得正視自己。
紐約的舞蹈教室通常都在百老匯大道的樓上,路過的行人常常一抬頭就會看到依在把桿上的舞者正聚精會神地做伸展的姿勢,或是在星期天路過華盛頓廣場旁的教堂,也會看(聽)到群眾唱著聖歌,他們都是如此地忘我,因為表演藝術的存在,就是要你稍微轉換一下角色,換個心情,當另一個美麗的自己。
不管這些演員平常在電視上如何地「搔首弄姿」,我們這些熱情觀眾們最好別太入戲,只要冷靜地在家裡「挑肥撿瘦」也就是了。別忘了,一個「忠於表演藝術」的人,是不會輕易去參加這種連續劇的演出的,因為預算太高了。
莫札特的音樂,尤其是歌劇,都在表達人類的無奈與等待救贖的希望,像他的三大歌劇《費加洛婚禮》、《唐.喬望尼》與《女人皆如此》。莫札特完全是以他一貫的天真無邪的音符去「描繪」這些觸到人類內心(soft spot)的深刻情感。中間當然也充滿了令人讚嘆的起承轉合,然而最後莫札特總是要給人一個光明的答案。
我不滿阿信被刻畫得這麼悲情,但是,我也不喜歡復仇的阿信。所以在某一次聆聽《狄爾的惡作劇》與《皮爾金組曲》時,突然突發奇想:如果將刻畫索維格的溫柔深情聖潔感,轉變成詼諧幽默的惡搞風,像狄爾惡搞一般地惡搞皮爾金,那最後的搖籃曲,應當會變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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