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友輝/劇場中流動的風景
十年前實驗劇展的前鋒,十年後重新以編、導、演的多項才華活躍於大、小劇場,王友輝──台灣劇場中一個値得注目的進行式!
十年前實驗劇展的前鋒,十年後重新以編、導、演的多項才華活躍於大、小劇場,王友輝──台灣劇場中一個値得注目的進行式!
劇院裏設置「戲劇學家」的做法,大陸早已行之有年。林克歡以他擔任「靑藝」文學顧問三十年的經驗,說明一個戲劇學家不但要有深厚的學養,解答創作上各種美學問題,同時也必須具備豐富的實踐經驗提供創作者思考;更重要的,是和導演一起挖掘「彼時彼地」的劇目在「此時此地」演出的現實意義。
在《哈》劇的演出中,的確看到多媒體的拼貼,看到對傳統敍述結構的反彈,也看到直白的政治嘲諷,但卻看不到多少生活實感。我希望頭腦淸晰的藝術家們,不要喪失自己直覺的現實敏感,而淪爲美國後現代主義笨拙的模仿者,也不要僅僅依靠西方的某一理論框架來描述台灣戲劇的發展流向。
因爲對體制的現實,主流階級虛僞本質的敏感,田啓元時而潑辣掀開體制的底袴,時而不傷大雅地搔搔「經典」、「規則」的癢處;而隨著劇場經驗的累積,近年來田啓元的作品逐漸少掉初生之犢的莽動,而多了一分聰敏與世故。
雖然在創意和音樂上,我都覺得不足,但骨迷宮的演出的確激發了我們許多的想法。
劉鳳學將舞蹈語彙緊扣音樂的公式,多番突破;「台北愛樂合唱團」咬字吐音的成績則是過去我國合唱團從没聽過的出色表現。
結合本土樂團及指揮,義大利的新秀導演,俄、美、義、大陸及台灣的優秀演唱家所呈現出來的《卡門》,整體表現令人滿意。
一月上旬雪梨舞團和Synergy打擊樂團在劇院聯手獻藝,它們的演出有著強烈的感染力。和其它樂器比起來,打撃樂似乎更容易和舞蹈結合,因爲大幅度的肢體律動本來就是打擊樂的演奏一部份。
成軍三年的「流浪舞者工作群」,今年集合了前往紐約硏習舞蹈的編舞者、舞者,文建會舞蹈創作得獎者,和其他的舞蹈工作者,在國家劇院舉辦的秋季舞展中演出,推出五位編舞者的九個作品,呈現出多樣的風貌。
浙崑六場三十齣折子戲的演出中,有情韻悠長的生旦戲,詼諧逗趣的丑角戲,威武熱鬧的武生戲,滿足了不同情緒的要求,也滿足了各有所好的觀衆。
高行健爲當代頗富國際盛名的中國劇作家,在大陸被視爲西方現代主義及先鋒派戲劇的代表。一九八二年他的劇作《絕對信號》在大陸引發了實驗劇場運動,次年《車站》被禁演,他本人成爲「淸除精神汚染運動」的主要批判對象。一九八五年他的《野人》上演再度引起爭論,八九年應邀往訪歐洲,天安門事件後定居巴黎,從事寫作與繪畫。作品已被譯爲多國語文,並在瑞典、德國、美國、南斯拉夫和香港的一些劇團上演。 去年九月,他執導近作《對話與反詰》在維也納首演,今年一月,法國巴候劇院將演出他的新作《生死界》。高行健和台灣的接觸始於《聯合文學》出版的短篇小說集《給我老爺買魚竿》、聯經出版的長篇小說《靈山》。他的劇作《車站》、《彼岸》也分別在聯合報副刊及聯合文學發表過。大前年陳玲玲指導國立藝術學院戲劇系學生在國立藝術館演出《彼岸》,去年十月十六日起,果陀劇場的導演梁志民以《絕對信號》作爲台北火車站演藝廳的啓用演出,改名爲《火車起站》,並邀請高行健訪台三週。本刊在高氏訪台期間邀集了幾位戲劇學者、劇場工作者、及曾執導高行健劇作的陳玲玲、梁志民,在充滿後現代氣息的地下餐飮店「發條橘子」,展開一場對話。大陸的「先鋒」派,和台灣的「前衛」,本是avant-garde的同詞異譯,但在兩岸的指涉對象與發展路向互有異同。高行健的戲劇重視劇場性,將民間遊藝、說唱、戲曲同西方的實驗劇熔於一爐,要求語言和表演間的張力,形成富含哲理的獨特面貌,且不斷在作新的嘗試。而台灣的劇場運動則在經歷政治議題和演出形式的開發後,有了更多元的發展。這次對談中,高行健對於自己的創作路程,有頗爲精要的自剖,對台灣劇場的現狀,也提供了敏銳的見解。兩岸的現代戲劇,第一次有了這樣深入而公開的對話。
「Sammy!」劇場界的朋友都這樣叫他,以致於幾乎要忘掉他的本名王世信,舞台、燈光設計師,偶爾「出牆」設計舞蹈服裝;除了舞台劇之外,亦跨界爲賴聲川電影《飛俠阿達》設計場景。年少時候,他認眞地以爲舞蹈是他這一輩子追求的理想,現在,他却是台灣劇場界活動力最旺盛的設計師之一。
姚樹華導演的《北京人》,意欲將寫實主義形式的曹禺原作改頭換面,把主題從四〇年代的北京人原始主義,轉換爲九〇年代的台北文化評論;在形式上則轉換成後布萊希特的風格。然而,由於導演無法在中國/台灣文化落差中,尋找到眞正內在的共同核心議題,使得演員的夾議夾敍成爲說書人的扯談,無法推展眞正布萊希特式的辯證效果。
越劇的演出純由女演員擔綱,劇中呈現出的哀怨淒美,將悲情女性化的偏愛發展到了極致,但有時卻過多地表現了文化中某些負面因素,也造成戲劇發展上面臨的窘境。
再創傳統戲曲的新生命,尋找與現代觀衆心靈的契合點,是兩岸戲曲界共同關心、也在摸索實驗的重大課題。上海戲劇學院院長余秋雨先生將《紅樓夢》編成黃梅戲,也將《白娘娘》重編搬上舞台,在大陸劇壇引起震撼,前者甚至再掀黃梅戲的熱潮。余秋雨先生去年十月間訪台參加崑曲會議,本刊特邀名劇作家貢敏先生作了一次對話,提出這兩齣戲的新詮觀點。
郭嘵華的《迴望長安》由三支新舊舞碼構成,展現編舞者四年來的轉變及發展歷程。
小百花越劇團之所以堅拒各項外來影視媒體的挖角,全心執著越劇藝術及致力精緻改革,使之能更受廣大群衆喜愛,實在是由於她們懷抱著將越劇藝術推上中國第一劇種的胸懷。
來自南台灣的現代舞團「舞之雅集」,是國家劇院秋季舞展的壓軸。他們推出四個截然不同的舞碼,各有其獨特的節奏與風格。
西班牙克莉絲汀娜.歐亞絲舞團(Ballet Christina Hoyos)於九月底來舍表演。第十一期的《表演藝術》雜誌刊出賴秀峯和許金仙女的兩篇專文,並於國家演奏廳舉辦一場演講。然而,所有的焦點都集中於舞蹈方面,忽略了佛拉明哥(flamenco)的另外三分之二:歌唱與吉他音樂。本文的目的就是要爲其音樂作一簡介。
「舞蹈空間」的《繞地遊》是結合了生活、戲劇、舞蹈的後現代展演,包括了〈通天吼〉、〈拜水〉、〈賣舞〉、〈拈花作羹湯〉、〈家裏見,嗯?〉、〈這廂有理〉、〈我──生命的價値是否步上了歪曲?〉等舞碼,於各個不同的開放空間,用面對觀衆溝通的方式,探討種種社會議題,不但是對傳統舞蹈的反動,也是對封閉的「形式之美」的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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