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繁入簡,由簡入深 「多面向舞蹈劇場」五周年回顧公演
四支取材迥異的作品中,不但可窺見編舞者在舞蹈議題取材或角度上的流轉,同時亦顯示該團「多面向」的名符其實及致力於「舞蹈劇場」的企圖。
四支取材迥異的作品中,不但可窺見編舞者在舞蹈議題取材或角度上的流轉,同時亦顯示該團「多面向」的名符其實及致力於「舞蹈劇場」的企圖。
布拉姆斯第一號鋼琴協奏曲前兩樂章在緩和的速度與冷靜的節奏上漫步著,唯在歐森巨靈大掌間或彈出穿牆的音量,爲樂曲帶來必要的高低起伏。但不多久史坦威鋼琴的高音部已不勝負荷、大爲走音,只見歐森不時無奈地向右手望去。十日的蕭邦升c小調詼諧曲在彈奏放慢的對比主題時,所釋出春澗流泉般水汪汪的音色,在歐森千錘百鍊的大手下應留有相當施展空間的高潮處,反而有〝play it safe〞、令人意猶未盡的感覺。
編舞家是否能在創作歷程中深入關懷書法家心靈生命,並相對地反思探索自己,而非只是感通媒材與所能承襲的技法。
在社會接受前衛藝術尺度已愈來愈開放的今日,作者認爲在「安靜到連呼吸的聲音都聽不見」的高中校園裡,小劇場的確還有相當大的空間可以揮灑。
來自日本的舞踏,繼近來一些個人、團體訪台後,在國內興起了一陣旋風。但舞踏屬日本的「主流」或「非主流」舞蹈?而我們自己的「主流」、「非主流」舞蹈又是什麼?
在此次「游好彦舞團」的演出中,我們可以看到大量「葛蘭姆派別」的技巧動作,這些早已固定的動作形式缺乏縝密的心思加以有機性的串連。非但無法將作品的意念傳達給觀衆,更造成觀賞經驗被分割、切斷。
紐約愛樂一向被視爲「問題兒童」,但一旦有了共識後所產生的凝集力,及巨大能量,使人宛如看美式足球或棒球那麼暢快。
「後舞踏表演祭」(註1)分爲澳洲篇、台港篇、美國篇三套舞碼,來自澳洲的兩個舞者以有如兩隻昆蟲般的動作,一反人類慣有的動作形象,並彌漫著東方冥想的氛圍。
《九歌》五年的等待沒有白費,不只是舞者在藝術上成熟了,編舞家也能沈澱其構思,連台北的觀衆也變得更加有包容力和鑑賞力。
我看了兩晚的演出,對於導演、演員、燈光、佈景、服裝等各方面都很欣賞,但總覺得少了點什麼。但究竟少了點什麼呢?是否就是契訶夫說的喜劇和鬧劇的因素?是否因爲導演將《海鷗》處理得太過「層次分明」,把整個戲「變成了衆音齊奏的交響曲」和「名家的山水巨幅」了呢?也就是說處理得太過嚴、緊了,因而失去原有的「看似平板蕪雜」的自然呢?
校園的表演社團是擴大表演藝術活動參與層面,增加欣賞人口之最重要資源。如何促進校園社團的蓬勃發展,切實做好藝術扎根工作,便有賴政府及民間機構的大力參與。
《杜蘭朶公主》劇中的杜蘭朶公主與卡拉富王子是兩個「殺手」級角色,七日的演出,飾演卡拉富的義大利男高音賈柯米尼在第三幕時便發生聲音開叉的遺憾,而女高音芭塔妮的杜蘭朶公主唱來亦覺如屢薄冰
源自台灣歌仔戲的漳州歌仔戲(當地稱薌劇)團,帶著「回娘家」的親切心情來台灣公演,卻忽略了克服環境上的陌生,造成演出上的遺憾。
《京劇啓示錄》在建構小我意識(而不是「大我」:族群融合的台灣人)的趨勢中,所帶給我們的路線是極其可貴的一條路線,尤其相對於某些把「台灣史」掛在嘴邊的作品來說,《京劇啓示錄》顯得可愛多了。
開場沒多久,便當著觀衆的面,不下幕換起景來了,這樣的處理手法,帶給觀衆一陣驚喜。
我們應如何重新看待舞劇中音樂與舞蹈的關係?如何以舞蹈動作本身爲主體,讓孩子們不夠細膩但卻稚情流露的動作傳達出角色的個性,並產生對身體自發性的自信?
林懷民以拼貼式的手法,透過超現實的夢境,闡釋生命中的宗敎、愛情、痛苦、慾望、無奈與憧憬。在《夢土》一百分鐘不落幕的演出中,觀衆的注意力緊緊地被舞台上瞬息萬變的印象與轉化無常的情節所擒住。林懷民善於利用劇場的各種特殊效果與其超人一等的拼貼手法,是少有的簡潔明快與前後一致。
成軍三年的「流浪舞者工作群」,今年集合了前往紐約硏習舞蹈的編舞者、舞者,文建會舞蹈創作得獎者,和其他的舞蹈工作者,在國家劇院舉辦的秋季舞展中演出,推出五位編舞者的九個作品,呈現出多樣的風貌。
浙崑六場三十齣折子戲的演出中,有情韻悠長的生旦戲,詼諧逗趣的丑角戲,威武熱鬧的武生戲,滿足了不同情緒的要求,也滿足了各有所好的觀衆。
《阿詩瑪》所呈現的美學主體是舞蹈空間,不是劇情,強調以色彩作爲感情的隱喻,求得視覺上的秩序感。
去年,在台灣掀起一陣跨界音樂旋風的康澤爾今年再度來台演出,透過他的演出,讓我們看到演出「跨界音樂」的音樂家並非像一般愛樂者或持有偏見的學院派樂界人士所想像的,只要站上台去,和一下聲音,談笑用兵,就可應付過關。事實上要作一場成功的、能深深感動聆者心靈的「跨界音樂」演出,所有參與工作的人員都必須兢兢業業地準備與演練,而聆者所欣賞到的只是全體人員通力合作所呈現的最後成果。
相較於前二屆爵士音樂節,這次無論在藝人的安排與節目的演出皆令人耳目一新。樂團偶現的參差水準及主辦單位在節目流程的疏漏是美中不足之處。
綠光劇團《領帶與高跟鞋》受邀至北京,參加「'96劇團交流曁學術硏討會」的滙演。這齣小型的現代歌舞劇,在形式與內容兩方面,都獲得了大陸觀衆相當正面的回響。
演出評論無妨主觀、片面,只要能眾議雜陳,自然可以維持平衡。演出後的評論有別於演出前的介紹,應該針對演出而評,不必重覆說敎。《海鷗》的演出對此時此地的影響和意義比純學理的探討更重要。
蘆川明乃的表演藝術雖然承襲日本的舞蹈傳統,但她卻建構一套自身的理論架構。她所主持的身體訓練營,一開始就展現出紮實的觀念來引導學員,以便突破旣定的思考框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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