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市交合唱團首演 威爾第《安魂曲》
「北市交合唱團」以威爾第的《安魂曲》做爲首演節目;陳秋盛一氣呵成的指揮顯露了強烈的震撼,然而合唱團的默契仍稍嫌不足。
「北市交合唱團」以威爾第的《安魂曲》做爲首演節目;陳秋盛一氣呵成的指揮顯露了強烈的震撼,然而合唱團的默契仍稍嫌不足。
「從觀衆的反應可以看得出來,喜劇仍然是擁抱觀衆的票房靈藥。」
在二十世紀,演出全本的《馴悍記》成了大勢所趨。就「熱鬧」而言,莎士比亞原作所提供的「舞台噱頭」恰到好處,添一分就嫌臃腫;就「門道」而言,在馴悍婦的故事和《馴悍記》之間畫上等號必然會犧牲原作的美感要素。
本齣新戲裡很明顯地以唱腔貫穿全劇,成爲重要部分,而非陪襯地位。明華園多年來最受爭議的問題,終於有了相當程度的調整。
三島由紀夫的《沙德侯爵夫人》是從沙德周圍的一群女性,進行慾望權力與世俗道德矛盾的迂迴演繹。在虐待與被虐待,奴役與主宰的前景運作中,昻揚的法國大革命步伐如同平行發展的解放聲浪,邁步向前。
雖然我們不一定同意他們挑選的劇作家和劇本是否具代表性,雖然我們對其中個別作家的評介可能會感到許多疏漏或什麼。但是,他們的這種努力──特別就戲劇方面而言──似乎是台灣所欠缺的。
由美國導演執導、京劇演員在戶外演出的希臘悲劇《奧瑞斯提亞》雖已落幕,由它所引起的「傳統」與「創新」如何能在劇場內取得適當平衡的問題,至今仍在京劇界、劇場界引起討論。作者以觀衆的立場,提出了有趣的觀察。
「綠光」的《都是當兵惹的禍》向元雜劇取材,大量運用、轉化京劇的表演程式,爲「中國歌舞劇」指出可行的方向。
高雄在地的WINDOW劇團,將去年在《台灣新聞報》西子灣副刊刊出的短篇小說作品《荒土舞踏》,改編成劇場形式演出。算是一次「文學劇場」的嚐試。
人的寂寞是由於不能與別人溝通,而不能溝通的癥結又出在人的自我僞裝。
十歲的屛風選擇用「第一次演劇祭」的舉辦,來慶祝十年有成的喜悅。嘗試多元化的演出方式,並進一步與觀衆交流和溝通,應該是屛風舉辦第一次演劇祭的最大意義之所在。
以往,室內樂的演出在國內可算是冷門的項目,主要原因是演奏者不易找著同樣水準又志同道合的夥伴,再者室內樂曲目多半較具深度,聽眾必須了解樂器特性,進而注意各聲部進行,方得一窺堂奧。因此和一般獨奏曲、協奏曲或管弦樂曲相比之下,欣賞室內樂的族類自然成爲「稀有動物」。 不過近年由於許多音樂演奏者海外學成歸國,加上文建會、敎育部及兩廳院的大力推廣,不但邀請國際知名的室內樂團體來訪,也積極輔導國內的合奏團演出,室內樂漸次普遍,同時也培養出一群愛好室內樂的聽眾。 英國的聖馬丁室內樂團(Academy of Saint Martin in the Fields)聲名卓著,早爲世界樂壇所肯定,此次由團中優秀之獨奏家組成之八重奏樂團應牛耳公司之邀在十一月一、二日於國家音樂廳演出兩場,觀眾的反應熱烈恰可印證國內室內樂發展的日趨蓬勃。而該團的整體表現更展現出英國式的精準和優雅風格。成員個人技巧的優異在此不再贅述,但在技巧上所表現出各自獨立的音樂理念和個性却予人深刻的印象。 室內樂吸引人之處就在異中求同,同中有異。不論八重奏或六重奏,每位演奏者均極力捐棄個人成見,盡力融入音樂之中,這一點從音色、音量的控制上可以看出。在注重音樂線條編織和氣氛堆砌的德奧作品(李査.史特勞斯、布拉姆斯、孟德爾松)中,樂句處理的一致充分顯示出技巧與默契的協調。而在反覆編織、堆砌的音樂進行裡逐漸醞釀出厚重深沉的人文氣息,迴盪在整個音樂廳中,和現場觀眾建立起難得一見的互動關係,這也是室內樂演出效果的極致。伊湼斯科與蕭士塔高維奇兩位民族樂派作曲家的作品,聖馬丁的演奏家們以明快淸新的手法展現出活潑的樂想、生動的旋律、精確的節奏,斯拉夫民族風情躍然浮現。 聖馬丁室內樂團八重奏不僅給國內觀眾帶來兩場完美的演出,更重要的是讓大家了解,一場好的室內樂能在觀眾和演奏者之間搭起一座溝通的橋樑,其中水乳交融的滋味唯有現場才能感受得到。 在這幾近完美的演奏會裡若說硬要雞蛋裡挑骨頭,第一小提琴音量略弱,孟德爾松八重奏第一樂章結束前的高把位G音不準,不過小瑕不足以掩大瑜。另外,演奏場地太大(國家音樂廳座位達兩千個),音響問題多少也給演奏者帶來一些無形的壓力。 總而言之,這兩場演出有世界性的水準,觀眾的收穫絕對値回票價,對國內類似的室內樂亦有示範
A. R. T.《六個尋找作者的劇中人》中最令觀衆激賞的場景與表演,大概是由玻璃屛所構成的鏡子與鏡子裡外的眞人和映像配合的戲。這個有趣的設計加強了皮藍德婁原著的眞、幻難分的思辨與意趣。另外,《麋鹿國王》則是個美麗的大集錦──有精彩的服裝、面具、頭飾的造型,皮影和偶的穿揷,現場單人樂隊的伴奏,格律化(stylized)的表演等等。
都是京劇,但有時代新意與地方風味。《夏王悲歌》唱出大陸西部歌調,道出現代詩語;《阿Q正傳》唱出台灣歌仔調,口語中雜入台灣國語。兩岸京劇詫然不同的表演風貌,饒有可思。
約三十年前,《劇場》雜誌社的同仁演出貝克特的《等待果陀》,最後散場時,觀衆席內只剩下一個人。去年十一月,密獵者皇冠劇團演出陸愛玲導演的《等待果陀》,結果,連演連滿並加演一場。三十年的光陰之中,到底是觀衆進步了?導演和演員進步了?還是貝克特的「法力無邊」造成一票難求呢?
從加料節目在觀衆之間的冷漠反應,及並未形成另一種文化活動,可以看出香港藝術節的龐大性仍然只是一個文化現象而已。
神話、鬼魑的異質性和狂野想像被馴化,水鏡始終只是一個失去了魔力並且封閉想像的空間物象/符號。
「破爛節和飆舞爲人們帶來的遠景,恐怕不是革命或解放的許諾,而是權力更爲精密滲透監控、更爲『人性化管理』的時代業已來臨。」在本刊上期對「1995年小劇場」做回顧之後,本文作者更提出了「解放」與「革命」口號以外的沈思。
儘管我知道劇本是這麼寫的,但當我看到舞台上一個叫「陳玉慧」的女人時,我還是非常吃驚。我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可以成爲劇中人物。老天,怎麼形容那一刹那呢?我想,大概是一種「突兀的幸福感」吧
由旅德舞蹈家余能盛與畫家林勤霖合作的現代芭蕾舞劇《忘歸魚的死與生》,似乎爲賀伯颱風肆虐後的台灣,帶來一些屬於性靈及宇宙的啓示。舞劇分爲三幕,描寫忘歸魚生命的起始與輪迴。可惜原本豐富的哲思,在敍事完整性的考量下被犧牲了。如此一來,從第一幕開始苦心經營的循環史觀,也淪爲機械式的重複,而失去了歷史的縱深。
雲門舞集十月時,受邀到世界級的美國「下一波」藝術節演出《九歌》,獲得空前的成功。雲門的一小步,是台灣藝術的一大步,相信雲門率先衝破關卡後,將來會陸續有更多的團體向外參加世界一流的藝術節。
包括李靜君的《女男.男女》、卓庭竹的《偶缺》、布拉瑞揚的《肉身彌撒》、大陸編舞家沈偉的《床》、香港編舞家余仁華的《線索》,每一位編舞家都還不到三十歲;除了排灣族出身的布拉瑞揚以原住民題材發揮之外,他們的舞蹈中沒有太多「中國」的身影、民族的身段,談的是這個世界村裡無分地域性的話題。
《非關男女》可說是「文學界跨刀劇場界」的力作,從編劇、導演到演員,幾乎全由當今文壇知名作家擔綱;筆端的千百情態,換成眞人的現身說法,舞台技巧雖非專業,依舊魅力十足,引人入勝。
姚樹華導演的《北京人》,意欲將寫實主義形式的曹禺原作改頭換面,把主題從四〇年代的北京人原始主義,轉換爲九〇年代的台北文化評論;在形式上則轉換成後布萊希特的風格。然而,由於導演無法在中國/台灣文化落差中,尋找到眞正內在的共同核心議題,使得演員的夾議夾敍成爲說書人的扯談,無法推展眞正布萊希特式的辯證效果。
在質和量都不斷提昇的台灣劇場界,我們目前最需要的是一羣「報導先於批評」的評論家,讓他們以劇場的專業知識和訓練,創造一個中肯、踏實、專業的評論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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