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薛偉小提琴獨奏會
演奏家最困難之處,是在登上世界各個不同的舞台時,能以豐富的經驗,調整自己演奏的方式,呈現出最完美的樂聲。首度來台的大陸小提琴家薛偉,於全場四支曲目的表現上,快速調適,漸入佳境,相當動人地展現他纖細音色的特性。
演奏家最困難之處,是在登上世界各個不同的舞台時,能以豐富的經驗,調整自己演奏的方式,呈現出最完美的樂聲。首度來台的大陸小提琴家薛偉,於全場四支曲目的表現上,快速調適,漸入佳境,相當動人地展現他纖細音色的特性。
「你是誰!你做一齣戲,別人就得重視你,媒體就要把你捧上天。社會要補助,觀衆一定要來看才可以,那有這種道理?」
如果,「數大爲美」爲某些人士,特別是爲政者「制禮作樂」之所需;如果,「揚大漢天聲」爲部分國人民族情感之所繫。是則,無論學者如何評論,國樂團必然是「堅強屹立」的存在下去,因此,學者何妨暫停責難,從抽象如美學、具體如編劇等問題一起來建構、來檢視,而彈撥樂器的存在正是極需檢視的問題。
此劇最大的弔詭在於對情緒效應的掌控。「悲」與「喜」的調節與轉化上處理失當,破壞了希臘悲劇理性協調的深根大柢。此劇同時透露出一個現象──也許我們的觀衆所要求的是代表性的面具、高底鞋與廢墟佈景而非其精神。
台北室內芭蕾今年年度公演同時展現旅德舞蹈家余能盛及國內新生代舞者蔣秋娥的作品,風格迥異,內容則環繞人世間的情慾。
有份量的木琴(marimba)音樂會在台灣十分罕見;安倍圭子四根飛揚的棒子,充滿動感地以木琴表現了日本現代音樂作曲家伊福部昭的〈協奏曲式的讚美歌〉。
「當代傳奇」有意捨棄傳統京劇的程式,另外建立一套新的表演體系,目前正處於已「破」而未「立」的過渡期。
來自南台灣的現代舞團「舞之雅集」,是國家劇院秋季舞展的壓軸。他們推出四個截然不同的舞碼,各有其獨特的節奏與風格。
由金枝演社所推出的新戲《春天的花蕊》,是一齣特別而實在的實驗劇,縱使有些問題値得檢討,但是金枝演社卻很實在的提出許多具體經驗,同時也讓我們看見其潛力。
歌仔戲引入國樂未滿十年,參與者不過寥寥幾人,的確暴露出不少「瞎子摸象」的困境,但總比不動手摸象、光憑想像還接近事實一些吧!
十一月二十九日,來自英國,出生於新加坡的華裔鋼琴家陳萬榮(Melvyn Tan),在台北國家音樂廳,給聽衆們帶來了一場愉悅而驚喜的古鋼琴獨奏會。
甫成立一年的小劇場新健將「台灣渥克」,以顚覆性的輕快筆觸,描繪台灣肥皀劇社會下的庸俗喜感;馬戲秀場似的表演在粗糙中活力充沛,在陳腔濫調中出人意表,在一切的胡鬧、瞎鬧和倒錯中,觀衆歡樂看戲。
這部常令觀衆涓淚滂沱的戲,二十六年來已演出無數次了。作者雖然認爲劇本一經印行,任何人都可以自由詮釋;但是他坐在台下觀賞時,時而悵然,時而感動,卻仍是一種與作品血肉相連,外人難以體會的心情。
去年由國立中正文化中心主辦的「實驗劇場劇展」共推出了六檔戲,身爲忠實觀衆的我,六齣戲均躬逢其盛,在此談談自己對這幾齣戲的感想,純粹是個熱情門外漢的鄙陋之言,還望讀者諸君包涵。
我們有一個企圖,利用這次演出的經驗探討智障朋友的內心世界。因此從開始就有計畫地區隔以前的表演風格和作法,希望能夠找到更接近他們的表演方式,而不是把他們的表演定位在兒童劇,畢竟他們都是二、三十歲的大人了。
《逐鹿天下》雖然也「以實作虛」,但其中對劉項事迹的剪裁點染和性情的刻畫誇張,出人意表的程度,眞是曠古所未有。
聞名於世的荷蘭皇家阿姆斯特丹音樂會堂管弦樂團在名指揮家夏伊的領軍下,九月份帶給台北市民星光與音符交燦的夜晚。稍憾的是樂籟雖美,終究難臻天音。
抽象簡化了的八仙北管身段中,突然跳起華爾滋般的雙人舞;北管老藝人在現代舞蹈的舞台上醒來,洒掃、自述生平,上妝、來一段〈探監〉。經歷一場《北管驚奇》,觀衆的反應是
西班牙克莉絲汀娜.歐亞絲舞團(Ballet Christina Hoyos)於九月底來舍表演。第十一期的《表演藝術》雜誌刊出賴秀峯和許金仙女的兩篇專文,並於國家演奏廳舉辦一場演講。然而,所有的焦點都集中於舞蹈方面,忽略了佛拉明哥(flamenco)的另外三分之二:歌唱與吉他音樂。本文的目的就是要爲其音樂作一簡介。
變奏(variation)在西洋古典舞劇中是編舞者在重新詮釋上最具創意的一部分,但仍是在旣有的窠臼下展現出來。而《北管驚奇》的「變奏」却是在強力的解構和重組中,在傳統戲曲和現代舞的統一和不統一間,尋求另一個平衡。 在〈扮仙趣聞──出將入相云云〉中,陶馥蘭打散北管戲最固定的形式「大醉八仙」,保留了出將入相兩扇象徵性的門扇與代表八仙特徵的道具,以及灑糖祈福的儀式,並刻意把檢場及穿幫鏡頭加入其中,重組了最具生活化及舞台上最想遮掩的細節。在舞蹈形式上,大量採用了瞬間重心轉移和柔性圓形運作的對比動作,在突兀間尋求共通點,亦如同在北管和現代舞間尋求意識上的連繫。服裝的搭配亦運用對比和溫差,把華麗俗艷的北管色調,溶入高貴風雅的基調上。 〈作戲軼事──歌舞戲夢種種〉採用電影和小說的倒敍法,場景的轉換在生活、情愛和一連串的重覆動作中發生,表現北管老藝人王金鳳雖然每天演出不同的戲碼和劇情,但下戲後的生活却是如常人般有著用餐、祭祀和情愛。兩組主題雙焦點的形式,藉王金鳳和現代舞同台展現。這兩條線時而平行,時而交錯,時而像照鏡般的對稱,將王金鳳的生活跳脫到現代舞者眞實的生活面。如果這兩條線單獨抽離獨立表現,則舞台張力及說服力似嫌不足;妙的是兩者的契合,看若無關,却有所相繫;相背相離,却又合成一體。王金鳳就在扮演自己,無須矯飾,天生的戲感在簡單樸實的動作中展現出來。 主動作軸沿著王金鳳的故事發展下去,拼貼式的轉換在序幕中更迭,帶過了芸芸眾生皆有的共同經驗。燈光的轉換不僅帶出了場景的深度亦巧妙的變化場景,偏暗的色調主宰了整個空間的情緖,即使一些大動作的發生亦不致使整個情緖產生重大轉折。在這樣的基調下,〈作戲〉隱隱道出了北管藝人的沒落和辛酸。 我們無法將《北管驚奇》這種後現代主義式的表現手法定義爲「進步」或另一個「原始」的開始,也許是另一種「抽象原則式」的組織:將音樂、舞蹈、燈光、服飾、甚至舞台等元素放在一起,作成實物及意象的交會。如同把板凳和竹掃帚放在一塊兒,它們不見得僅是家中陳設的一部分,還另有抽象的意義。就像逐漸式微的傳統藝術在現實緊湊的生活中給現代人的感覺。 文字|李斌榮 舞蹈工作者
今年香港藝術節於一月三十日開鑼,本刊第三期曾爲文預報各項節目。其中宣稱是歷年最大製作的歌劇《玫瑰騎士》,於二月五日演出,本文作者就導演手法的不同風貌及樂團的表現加以評析。
如果我們的劇場創作仍自戀地鎖在文字的牢籠中,讓觀衆一次又一次從膨脹的宣稱/宣傳與表演品質的差距中落荒而逃,那麼,觀衆對劇場的信心又能持續多久呢?
在Grove音樂辭典中佔有相當篇幅的瑪麗克蕾兒.亞蘭,所灌錄的唱片不計其數,而她有關管風琴音樂的硏究著作更是影響深遠,此番僕僕風塵來台演出,受益的民衆卻是有限。
十月份,台北出現了兩齣具現代風格的莎劇演出,一爲十月三日起在民心劇場演出兩個月的《莎士比亞之夜》,由王小棣改編、導演,選取《哈姆雷特》、《馬克白》、《奧塞羅》的片段重新組合,加上由《奧塞羅》反角伊阿戈引導的序場。另一則是藝術學院戲劇系排練了兩個學期的《亨利四世》,於十月二十二日起在關渡校區的戲劇廳作爲啓幕大戲,演出四天五場,由馬汀尼改編、導演,將原作上、下兩部濃縮爲一整晚的演出。本刊邀請了多位莎劇學者,與兩位導演針對這次難得的盛會,藉著對兩齣戲的得失評析與工作過程報吿,交換意見,希望能夠傳遞經驗與心得,硏討莎劇現代化及中文化的問題,供未來古典劇的演出參考借鏡。
題材的新鮮感,大量背景音樂及唱部,細膩的身段及巧妙的台諺,構成《天鵝宴》的藝術性。在肯定民間藝人、藝團對本土文化的貢獻之外,還要能使他們提昇戲劇的藝術性,我們的文化之根才不致被西式美學觀所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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