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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时空横跨形式 另一种舞蹈作品的「存在」(Danny Willems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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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时空横跨形式 另一种舞蹈作品的「存在」

美国舞蹈家丹尼尔.莱恩汉《创作等身》

来自西雅图、现居比利时的美国舞蹈家丹尼尔.莱恩汉推出的新作《创作等身》,将他的个人历史和童年,与他十五年舞蹈创作的回忆交织,如同一项个人考古回顾展。跳舞多年,动作在身体里留下了痕迹,编舞家回顾自己创作的编舞历史,将自己身上仍然存在的痕迹碎片重新混合成一个新的独舞作品,展示了过去如何铭刻于当下。

来自西雅图、现居比利时的美国舞蹈家丹尼尔.莱恩汉推出的新作《创作等身》,将他的个人历史和童年,与他十五年舞蹈创作的回忆交织,如同一项个人考古回顾展。跳舞多年,动作在身体里留下了痕迹,编舞家回顾自己创作的编舞历史,将自己身上仍然存在的痕迹碎片重新混合成一个新的独舞作品,展示了过去如何铭刻于当下。

舞蹈的唯一遗产是舞者。      ——Hubert Godard

多年来积累的的动作在舞者身上留下了什么?我们总说舞蹈是一种短暂即逝的艺术形式,一旦表演结束就会立即消失,但事实上,任何舞者都会说情况正恰好相反。来自西雅图、现居比利时的美国舞蹈家丹尼尔.莱恩汉(Daniel Linehan)将他的个人历史和童年,与他十五年舞蹈创作的回忆交织在一起,推出新作《创作等身》Body of Work。由于动作的不断重复,舞蹈留下了痕迹。无论是身体还是记忆,舞蹈会在身体上留下碎片,有时是具体的肌肉成长或受创伤,而有时则是会继续困扰著舞者心灵的幽灵。

这个独舞作品如同一项个人考古回顾展,莱恩汉挖掘了自己过去的舞蹈创作,发现仍然存在于身体中的碎片。他让那些挥之不去的痕迹回答他,过去的编舞还有其他事情要讲吗?曾经沉默的事情?就像一个唤起过去记忆的伤疤一样,一个人过去的痕迹如何通过他的身体继续存在?《创作等身》中,编舞家回顾自己创作的编舞历史,将自己身上仍然存在的痕迹碎片重新混合成一个新的独舞作品,展示了过去如何铭刻于当下。这让我们自问,若舞蹈并不是一种即逝的艺术,并不只留下观众记忆中的痕迹,会是什么?

跨越时空,不死的存在

当我们进入由四面观众圈起的表演空间,艺术家就已经开始在表演了。「我身体伸展了六次。两个我的手臂。」他喃喃道,实际上正以一系列重复的动作,用自己的身体各部位测量空间中的不同物件。他的每个动作都再被自己评论、描述。他的手在自己衣服上的摩擦,以及他与观众的肢体接触,都用麦克风放大成为堆积的声响,这也丰富了空间音景,不断延展、重复、消失……这当然与舞蹈的记忆有关。

莱恩汉引用威廉.福克纳(William Faulkner)的话:「过去永远不会死,甚至从未发生过。」他更把这句话变成了表演中的「口头禅」,一再重复。从预制的录音中,我们听到他讲述童年的记忆,五岁时,母亲宣布父亲将不久于人世。先是这个消息,然后是死亡本身的冲击,永远深埋在孩子的身体里。成年后,死亡分离的意识才以愤怒悲伤的形式浮现。创作的内容敏感,同时非常私密,根本上又极为集体。

四面观众包围下,在平衡和痛苦之间,莱恩汉彻底开放自己,不仅是一种怀旧的运动。一个垂死的父亲,一个虚弱的身体。然后,脱下的牛仔裤成为道具,或阻碍身体移动,或突然一条腿被「截肢」,但仍然继续跳舞,像受伤的鸟在一条腿上保持平衡。随著身体的赤裸暴露更具象征性,随著时间的流逝而创作。脱下的所有衣物铺排在地面上,形成自己影子或者说是镜像。而身体愈是裸体,愈是重复舞蹈的动作,来回跳跃转圈,如同回音。更问我们观众是否有计划以及打算下一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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