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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非人」,身体与材质的「共作」(Rahi Rezvani 摄 Théâtre National de Chaillot 提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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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非人」,身体与材质的「共作」

戴米恩.雅勒与名和晃平共创新作《行星,流浪者》

编舞家戴米恩.雅勒与造型艺术家名和晃平联手打造的《器》,2019年访台演出时曾令台湾观众大为惊艳;两人在舞蹈和造形艺术的实验再续,今年9月中在巴黎夏佑国家剧院推出新作《行星,流浪者》。如果说《器》当中蕴含了生态的命题,动物、植物、矿物岩石等自然、非人类中心的观点,新作《行星,流浪者》则是在「非人」的天地之后,重新聚焦回到「人类」的世界,回到我们与地球的关系。

编舞家戴米恩.雅勒与造型艺术家名和晃平联手打造的《器》,2019年访台演出时曾令台湾观众大为惊艳;两人在舞蹈和造形艺术的实验再续,今年9月中在巴黎夏佑国家剧院推出新作《行星,流浪者》。如果说《器》当中蕴含了生态的命题,动物、植物、矿物岩石等自然、非人类中心的观点,新作《行星,流浪者》则是在「非人」的天地之后,重新聚焦回到「人类」的世界,回到我们与地球的关系。

游走于造型艺术、音乐、电影和时尚等不同领域,总是处于合作对话模式的法国-比利时编舞家戴米恩.雅勒(Damien Jalet),在与日本造型艺术家名和晃平(Kohei Nawa)首次实验合作(并曾在2019年来台)的作品《器》(Vessel)之后, 在舞蹈和造形艺术之间再次运用各种材料研发新语汇,新舞作《行星,流浪者》(Planet [wanderer])在疫情缓和、艺文活动重启后,于巴黎夏佑国家剧院(Théâtre National de Chaillot)首演。

在《器》中唤起了日本神话中创世的两个层次——在深渊和云端之上的世界——之后,这幅双联画的第二部分——《行星,流浪者》发生在「芦苇的中心地带」,也就是在我们人类的世界,探寻地球与人类之间梦幻般的紧密联系。

从《器 》到《行星,流浪者》

在动态雕塑和舞者动作之间 ,造型艺术家和编舞家当年的一见钟情,缘起于「物质」的炼金术。两人自 2013 年以来就一直在探索他们的共同语言,雅勒最初就是被名和晃平运用形变的物质所创作的雕塑所深深吸引,于是合作开发介于固态和液态的物质,并一步步实验应用在舞台上,在材质与身体、在东方概念、材料以及编舞家属于西方的舞蹈语汇之间,不断地互动对话,开创出两人独特的新语言。

《器》最初是雅勒在京都驻村时两人合作发展的作品,深受日本东方的「万灵论」 启发,探索如同容器的人类身体中的「非人」,也就是与自然、与环境、与天地的关系,彻底从另一种角度看生命、看肉身生死,混沌舞台上的身体极度抽象,超越个体和人形的舞蹈美感,肉身集体的堆叠雕塑开启「人」与「非人」模糊界线的命题,用台上舞动的「肉」撼动人类的定义。

可以说舞作《器》当中即蕴含了生态的命题,动物、植物、矿物岩石等自然、非人类中心的观点,而新作《行星,流浪者》则是在「非人」的天地之后,重新聚焦回到「人类」的世界,回到我们与地球的关系。

对名和晃平提出的Planet(行星),雅勒以Planet的希腊词根planaomai(意为流浪、迷路)来回应对话。在创造出另一个世界的《器》之后,《 行星,流浪者 》进入了一个介于科学实验室和神话故事的中间地带。《器》抽象地描绘了《古事记》(Kojiki,描述创世的日本古书)中的 Yomi(冥界)和 Takama-ga-hara(天堂中的高原)两个层面,《行星,流浪者》则发生在第三层:Ashihara-no-Nakatsukuni,字面意思是「芦苇的中心地带」,意指我们居住的世界。芦苇正是人类, 在力量与脆弱、破坏与进化的平衡中摇摆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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