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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哈瓦那随处可见的美国骨董车。(张懿文 摄)
焦点专题 Focus Dancing in CUBA

混血艳彩 舞动古巴

探访古巴岛国的丰沛活力

想到古巴,你会想到什么——棒球、雪茄、卡斯楚、切.格瓦拉、贸易禁运……还有古巴音乐,当然,还有近年来风靡世界的骚莎舞!这个长期在媒体中被描绘成黑暗破落的岛国,对远在台湾的我们而言,的确是神秘中的神秘!这次,藉著舞蹈研究者张懿文的亲身探访,让她带领台湾读者进入这个国度,让我们看到古巴在封闭中仍力求突围,以混血文化发展出的独特舞蹈风景,向世界展现,让更多人认识古巴!

想到古巴,你会想到什么——棒球、雪茄、卡斯楚、切.格瓦拉、贸易禁运……还有古巴音乐,当然,还有近年来风靡世界的骚莎舞!这个长期在媒体中被描绘成黑暗破落的岛国,对远在台湾的我们而言,的确是神秘中的神秘!这次,藉著舞蹈研究者张懿文的亲身探访,让她带领台湾读者进入这个国度,让我们看到古巴在封闭中仍力求突围,以混血文化发展出的独特舞蹈风景,向世界展现,让更多人认识古巴!

古巴,一个加勒比海的岛屿,或许大部分的台湾人曾经从历史课本上知道古巴危机,听过强人总统卡斯楚和带有浪漫色彩的革命领袖切.格瓦拉(Che Guevara)的名字,也可能听闻古巴棒球、蔗糖和雪茄的名气,但是古巴毕竟是一个遥远的国度,对于这个国家的历史与文化,大部分的人或许也就模模糊糊不甚清楚。

古巴的魅力  早已渗透在我们的生活中

然而,对拉丁音乐的爱好者而言,一定忘怀不了德国导演文.温德斯(Wim Wenders)的电影《乐士浮生录》Buena Vista Social Club中脍炙人口的歌曲〈关达纳美拉Guantanamera〉;对拉丁舞蹈著迷的舞者,也绝对不能抵抗当代流行的骚莎舞蹈(Salsa)之魅力;对社会主义左派有著理想憧憬的青年,会模仿切.格瓦拉的穿著打扮;喜爱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海明威小说《老人与海》的读者,也不忘随时啜饮有著薄荷清爽口感的兰姆调酒莫吉托(Mojito)……这些例子都告诉我们,古巴的迷人魅力,早已渗透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之中。

尽管有著这么多对古巴的想像,但在独自踏上这个遥远的国度之前,心情仍是忐忑不安,从小受到与共产主义为敌的思想教育背景,再加上到了美国之后对古巴不甚友善的媒体报导,让人接收到的古巴相关讯息都不那么「正面」。只是,在声称最自由民主的美国,竟然连想上网买一张从美国转机到古巴的飞机票,都有如登天般困难,为了顺利通过美国海关的检查,出发前还必须先向学校官方申请一张「至古巴研究授权书」,方可安心成行。也因为进出古巴对美国人而言是如此困难,大家对「神秘」的古巴都有份难以言喻的好奇和刻板印象。朋友再三叮嘱:「除了观光区之外,古巴房子都好老又破旧,晚上都没有灯很黑很暗可怕,上网收gmail信箱过了卅分钟还连不进去……」听到此,只觉得这真是个与世隔离的探险。

革命求独立  遭受贸易禁运的「锁国」悲运

是什么样的历史背景,造成古巴今日这样让人既期待又害怕受伤害的特殊风貌? 这一切,还得从古巴经历的长期殖民历史谈起。从十五世纪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之后,美洲大陆就开始了一连串帝国主义的掠夺、人类迁移史上非洲人被运送至美洲为奴的浩劫。在被西班牙殖民统治多年后,一八六八年起揭开了古巴独立战争的序幕,至一八九八年美国击退西班牙为止。

然而,经历两次独立战争的古巴,却只是从一个强权落入另一个强权手中,当美国从西班牙帝国手中夺得古巴的内政干预权之后,长期为自由而奋斗的古巴人民,自然也不甘心再次成为另一个强权的附属,于是,在卡斯楚的带领之下,与同志切.格瓦拉进行古巴大革命,终于在一九五九年革命成功,脱离了被美国半殖民的状态。

但是,卡斯楚政府的改革,冲击了美国跨国企业的经济利益,美国在一九六○年宣布对古巴实施全面的贸易禁运。时至今日,距一九六二年的古巴危机已过了半个世纪,连冷战时期的苏联都已经解体,但美国仍不顾每年联合国呼吁解除对古巴贸易禁运的要求,依旧维持著贸易禁运的政策,也让古巴人民从曾经相当富庶的岛国居民,在禁运后生活在物资极度缺乏的状态下。

匮乏中乐天度日  让旅人感到安全自在

终于从墨西哥机场转机到古巴哈瓦那机场,因为心里已经有了充分的「期待」,倒也不觉得机场有特别破旧,而耳畔尽是软绵绵的古巴腔西班牙语,一切都显得很新鲜有趣。在近乎被锁国的环境里,造就了古巴人坚忍不拔的个性,缺乏物资的古巴人,似乎更懂得乐天知命,在首都哈瓦那的大街上,美国骨董车到处跑,让人仿佛置身在好莱坞的经典电影场景,原来由于物资缺乏,进口车子不易,所以大家只好继续使用这些已经年过半百的老车,而街道上也不时看到有人趴在地上修车,充分发挥物尽其用的灵活精神。

在哈瓦那四处可见现场音乐演奏与舞蹈,古巴人的笑容是诚挚的,并不因为物质的缺乏而有损精神的富庶。走在哈瓦那民宅区的路上,因为华人在此相当少见,古巴人总是热情地打招呼,好奇我是不是chinos(中国人),更有人积极地询问台湾与中国之间的关系,对国际情势有著强烈的求知欲。虽然物资缺乏,但古巴的治安极好,半夜三更也可以见到人们悠闲地在路上散步,而我也入境随俗地在舞池留连,直到凌晨方才独自走路回民宿,灯光微弱的巷弄有如在台湾的乡下老家,被美国媒体刻意丑化过的古巴,比起美国洛杉矶或其他是国际大都市,还要让人觉得安全自在。

表演力丰沛  重要的拉丁音乐与舞蹈输出国

古巴是世界上最重要的拉丁美洲音乐和舞蹈的输出国之一,在首都哈瓦那的舞蹈博物馆和古城区的舞蹈学校里,四处可见令古巴人民骄傲的芭蕾女伶艾丽西亚.阿隆索(Alicia Alonso)的雕像和肖像,这位传奇性的芭蕾舞星带领著古巴国家芭蕾舞团(Ballet Nacional de Cuba)跃上世界舞台,每两年举办一次的「哈瓦那国际芭蕾舞节」(Festival de Ballet de La Habana),和每年在哈瓦那古城区所举办的「移动中的城市」国际舞蹈节(The International Dance Festival in Urban Landscapes:Habana Vieja:Ciudad en movimiento,由Retazos舞蹈剧场所主办),更吸引著世界上超过廿几个国家的参与。

不管是芭蕾、现代舞、西班牙的佛朗明哥、非洲古巴舞、伦巴舞、恰恰恰、曼波、骚莎舞等,都可以在古巴发现踪迹。然而,究竟是什么样的文化浸润,让这个几乎被锁国的加勒比海岛国,产生出这样举世闻名的表演艺术文化?让人充满好奇,亟想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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