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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交响乐团(许培鸿 摄 国家交响乐团 提供)
企画特辑 Special 藉著音乐,通往另一个世界

布鲁克纳与马勒的「天问」之曲

生或死,悲或喜,它们从来不是人类可以自由宰制,也从来没有任何人得以幸运豁免。为什么?这个问题恐怕只有向上天提问。但怎么问?恐怕也是人们千古以来所欲追求的答案。

生或死,悲或喜,它们从来不是人类可以自由宰制,也从来没有任何人得以幸运豁免。为什么?这个问题恐怕只有向上天提问。但怎么问?恐怕也是人们千古以来所欲追求的答案。

生或死,悲或喜,它们从来不是人类可以自由宰制,也从来没有任何人得以幸运豁免。为什么?这个问题恐怕只有向上天提问。但怎么问?恐怕也是人们千古以来所欲追求的答案。

十九世纪作曲家布鲁克纳(Anton Bruckner),是一位虔诚的天主教徒与优异的管风琴师。他将音乐与信仰这两件自己人生最重要元素相结合,奉献给上帝,也使得这位作曲家拥有「上帝的音乐家」美名。然而即使这样一位忠诚的音乐家,仍旧跨不过对生死的问答,并且,也跨不过那令人深恐戒惧的《第九号交响曲》。跟舒伯特一样,布鲁克纳的第九号也是「未完成」,第四乐章还没有写完就已辞世。然而他那种神圣脱俗的情感及庞大紧密的结构,足以与一般完整交响曲的规模与气势相比拟。曲中隐隐约约透露著贝多芬《第九号交响曲》的影子,就像是对前人的喜爱与尊崇,是作曲家上达天听、与神对话的精采杰作。

与布鲁克纳一脉相承,同为奥地利出生的马勒(Gustav Mahler),毕生都在矛盾与不安中徘徊,由于历经太多不幸的遭遇,悲观的思维也就时常笼罩在他的作品里。马勒《第六号交响曲》即使是他交响曲中最不出名、却是行家眼中最出色的交响曲。作曲家在乐曲中的第一乐章第二主题及第三乐章的中段部分,都尝试将妻子爱尔玛与两个女儿的丰采写进作品中。然而长达三十分钟的终乐章,却成了英雄与命运的对抗。曲中三次强而有力的重击,终于让他像大树一样倒下。冠上「悲剧」头衔的《第六号交响曲》,不但让排练时的马勒数度无法抑遏地痛哭失声,也似乎预示著人生悲剧的到来。

爱女夭折,妻子不忠、从维也纳歌剧院总监的高位下台、长期忙碌与超时的工作也让医生宣判他的心脏出了问题。一连串的打击让人不禁怀疑,马勒是在什么样的煎熬下,刻划出他临终前的血泪。他的《第九交响曲》成功地在死亡与天堂间游移,长达九十多分钟的巨作充满著弦外之音。优美的法国号声最后成了恐怖的号角,慌乱的鼓声原来是死神的警示。安详美丽的面容刹时扭曲狰狞,直到最后第一小提琴中引用马勒《悼亡儿之歌》第四首的最后一句旋律:「在远处的天空,日子将更美好。」音响就在柔弱中消散至无声。音乐的极度悲伤与极度宏伟,令人不由得毛骨悚然。

「藉著音乐,通往另一个世界。」马勒这么说过,布鲁克纳又何尝不是如此。即将完成阶段性的任务,NSO在艺术顾问暨首席客席指挥根特.赫比希的领军下,以高度的精准和优美的音色诠释了这三首况世巨作。同心齐力的精神、荡气回肠的乐段,缔造了令国人骄傲的成绩,也让这两年的任期画下完美的终点。由「乐团魔术师」赫比希精心打造的告别之作,值得成为您案前的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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