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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琪(李佳曄 攝)
特別企畫 Feature 孵夢,藝起來╱兩廳院長期駐館藝術家

王安琪 沒有什麼不可能

身為一位在舞台上出現頻率甚高的演員,王安琪過去幾年都在盡力當好「別人的演員」,但,只能這樣嗎?這回,她想試試當一次「自己的演員」,成為兩廳院首次以「場館/演員」模式合作的駐館藝術家,她計畫以表演交換為題邀影像與劇場工作者共同工作,以影像和劇場呈現同一文本,讓雙方編導演專業人士得以交流甚或讓舞者進場共創,找出劇場與鏡頭表演的轉換模式,進而發掘劇場演員得以和其他表演藝術領域從業者交換的、「演戲」之外的資源。

身為一位在舞台上出現頻率甚高的演員,王安琪過去幾年都在盡力當好「別人的演員」,但,只能這樣嗎?這回,她想試試當一次「自己的演員」,成為兩廳院首次以「場館/演員」模式合作的駐館藝術家,她計畫以表演交換為題邀影像與劇場工作者共同工作,以影像和劇場呈現同一文本,讓雙方編導演專業人士得以交流甚或讓舞者進場共創,找出劇場與鏡頭表演的轉換模式,進而發掘劇場演員得以和其他表演藝術領域從業者交換的、「演戲」之外的資源。

王安琪是兩廳院首次以「場館/演員」模式合作的駐館藝術家。短期駐館時間有限,如何讓計畫得以開花結果,兩廳院不斷地開會討論,王安琪大量的與業界同行約訪密談,不願抄近路也不想便宜行事,對雙方都是挑戰。

從當別人的演員  到當自己的演員

有感國外完熟藝文環境裡,劇場與影視產業能深度合作而演員也能依靠制度化的平台,無縫接軌在娛樂產業找到工作,王安琪計畫探討台灣劇場和影像共同工作的可能。「台灣的劇場演員沒有經紀公司,沒有資料平台,沒有為大眾熟知的獎項或競賽。當劇場以外的人有了需要,該去哪裡找到適合的劇場工作者來合作?我們該透過影像及網路呈現劇場作品?可不可以有劇場人的維基百科?」王安琪認為這次短期駐館更像是發展中的分享會或持續探索的過程經驗交換,尤其注重演員作為一個「人」與市場的拉扯彈性。空閒時從事語言交換的她,計畫以表演交換為題邀影像與劇場工作者共同工作,以影像和劇場呈現同一文本,讓雙方編導演專業人士得以交流甚或讓舞者進場共創,找出劇場與鏡頭表演的轉換模式,進而發掘劇場演員得以和其他表演藝術領域從業者交換的、「演戲」之外的資源。

多次踏上國家劇院的王安琪,過去幾年都盡力當好演員,幾年下來心力交瘁。她明白每個職業都有倦怠期,但她對排練、演出然後只能等加演的傳統劇場被動製作模式感到疲憊。習藝十幾年但市場瓶頸始終在那,方方面面都遇上卡關,「我想以演員身分接到更多更好的角色,但機制如果就是得先到影視產業過水,那『市場的聲音』是什麼?我們劇場出身的演員真是市場需要的人嗎?我們能帶給表演藝術圈或娛樂圈什麼?」演員本身就是一部作品,卻總在面對難以將自己打理好、時時刻刻處在等候別人發工作的境況,「我曾整整一個月都在移動和演出之間度過,在飛機上背台詞,下飛機就演出然後又上飛機,背下一個劇本。有時我遵照劇本指示在舞台哭,觀眾看不出問題,但我心裡很空虛,根本還來不及認同角色就又要快速穿梭下一個角色、下一個劇組。」當然,她自覺幸運,也毫不保留奉獻給作品,仍免被積累的疲倦壓垮,強迫自己換位思考。

真的就是這樣嗎?  她偏不服氣

她從小就底氣十足,別人說怎樣她偏不服氣。高中時她課業優秀,同學說她以後就是讀好書找好工作,她偏要唸戲劇;當演員大家說她演技好,說某些角色特別適合她,她愈不想接同樣角色,「我是那種聽到別人說王安琪就是怎樣的人,或某件事就是不值得做,我就會立刻彈開,是嗎?我就只能這樣嗎?」無論台前台後,表演藝術圈的大家都在思考該怎麼持續經營,王安琪也藉兩廳院短駐契機訪談了許多同行,聽了不少失敗案例勸她別做,「我一度覺得這個計畫就是不斷被打臉被摧毀信心的過程,每訪問一個人就又聽一次『這個很難做』、『那個不可能』。真的就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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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小檔案

  • 國立臺灣藝術大學戲劇研究所畢業。現為演員、配音員及表演教師。教學經驗豐富,亦擔任經紀公司、藝人、劇團及電影作品的表演指導。
  • 在校期間以《紀念碑》、《備忘錄》、《婚姻場景》連續三年獲頒台藝大金獅獎最佳女主角,2014年開始受邀至台藝大實驗劇展擔任評審。
  • 合作劇團包括表演工作坊、莎士比亞的妹妹們的劇團、台南人劇團、四把椅子劇團、人力飛行劇團等,近年也開始在電影、短片中曝光,並持續在中國大陸、香港、日本等地巡迴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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