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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渡手》獲9項東尼獎題名,包括最佳新舞台劇。(Joan Marcus 攝 主辦單位 提供)
紐約

量多質也佳 東尼獎「新編舞台劇」競爭激烈

今年的東尼獎於四月卅日公布入圍名單,其中競爭最激烈的獎項是「新編舞台劇」。這一年的新戲量多質佳,有十四齣作品參與角逐,除了最後出線的五齣,未入選的遺珠中,也有不少如果在其他年度都可能入圍的佳作。至於那部戲會拿到獎座,目前看來,以《擺渡手》和《憲法與我》最具勝算。

今年的東尼獎於四月卅日公布入圍名單,其中競爭最激烈的獎項是「新編舞台劇」。這一年的新戲量多質佳,有十四齣作品參與角逐,除了最後出線的五齣,未入選的遺珠中,也有不少如果在其他年度都可能入圍的佳作。至於那部戲會拿到獎座,目前看來,以《擺渡手》和《憲法與我》最具勝算。

本屆的東尼獎有一個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過的現象:競爭最激烈的獎項,是新編舞台劇。

在票房愈來愈依賴觀光客的百老匯,音樂劇是資源和話題的磁鐵,舞台劇算是小眾的嗜好,只有眾所周知的經典重排,並且有好萊塢明星掛牌能引人注意。但是本季的新戲卻是量多質也佳,共有十四齣作品角逐,多過音樂劇和重排戲。

競爭激烈  遺珠也精采

入圍的五部戲包括:《合唱團男孩》Choir Boy是奧斯卡最佳影片《月光》的編劇Tarell Alvin McCrane的作品,是高中同志學生的啟蒙故事;Gary: A Sequel to Titus Andronicus是一齣充滿文字遊戲的鬧劇,兩個收羅馬帝國戰後死屍的奴隸從人體內的臭氣談到帝國的興衰;《憲法與我》What the Constitution Means to Me既是一齣懷舊的自傳戲,又反映當前美國政治。東尼獎當然不能沒有倫敦西區的進口,今年也有兩齣:《擺渡手》The Ferryman是去年奧立佛獎大贏家,透過一個愛爾蘭家庭來展現獨立運動對市井小民的影響;《油墨》Ink講的是媒體大亨梅鐸改變倫敦報業生態的歷史。

沒入圍的戲裡,有好幾齣在其他年裡有可能入圍,像是以二○○八年民主黨初選為背景的《希拉蕊與柯林頓》Hillary and Clinton,半傳記半虛構廿世紀初著名演員莎拉.伯恩哈特(Sarah Bernhardt)故事的《伯恩哈特╱哈姆雷特》Bernhardt/Hamlet,以及百老匯上第一齣亞裔女劇作家作品的《白人直男》Straight White Men。不過最大的遺珠之憾是《電視風雲》Network和《梅岡城風雲》Who Killed the Mockingbird?兩部戲都是票房常勝軍,卡司都有十來人,場面浩大。兩部戲的導演凡.霍夫(Ivo van Hove)和雪爾(Barlett Sher)都入圍導演獎項,但戲本身沒有,顯示評委雖然肯定導演在場面調度上的能力,但在強勁作品如林的本季,也想獎勵全新的創作。《電》的劇本基本上是原來的電影腳本,《梅》劇雖不是從電影改編,但畢竟也是源自小說,不像入圍的五部,真正是從無到有。

《擺渡手》和《憲法與我》  最具勝算

至於那部戲會拿到獎座,目前看來以《擺渡手》和《憲法》最具勝算,《油墨》也有可能因為得票分裂而漁翁得利。這兩齣最有希望的戲可以說是完全相反。《擺渡手》把觀眾帶到一九八一年的愛爾蘭,演出時間長達三個半小時,有廿一個角色,還有一個嬰兒、一隻貓、一隻免子、一隻鵝;《憲法》的一百分鐘基本上是劇作家和演員Heidi Schreck的獨角戲,她直接對著觀眾說話,故事發生在演出的當下。但除了表現方式的不同,兩者也有相同處,最主要的是它們講的都是政治對個人的影響,《擺渡手》是愛爾蘭解放軍和獨立運動,《憲法》則是美國民主之不公平不正義的受害者,而這大多是女人、黑人和有色移民。這齣戲相當獨特,因為只有兩項入圍(包括女主角),但很多人希望它得獎,因為故事反映了當前美國政治的危機。青少年時的Schreck,憑著憲法演講比賽拿到不少獎學金,直到她長大,碰到需要法律保護的情況,才了解立憲者當初保障的只是有產的白種男性權利。她沒有提到川普和現在的共和黨,但觀眾都明白很多人的權利,在當前的美國受到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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