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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版《遙感城市》中,讓參與者舉起手上由大會貼心安排的小電風扇。( 陳國慧 攝)
香港

「大館」新開活動不斷 港版《遙感城市》略顯尷尬

前中區警署的建築在古蹟活化計畫的改造下,於今年五月開張,轉化為展演創作空間,開幕後推出「劇場季」活動,之後還有「舞蹈季」等,讓更多人重新認識這個曾經戒備森嚴的警務機關。而在大館劇場季中,也推出德國里米尼紀錄劇團的香港版《遙感城市》,然而在香港這個充滿焦慮、空間狹窄、速度極快、人們相對冷漠的城市,《遙感》在很多環節都顯得有點尷尬。

前中區警署的建築在古蹟活化計畫的改造下,於今年五月開張,轉化為展演創作空間,開幕後推出「劇場季」活動,之後還有「舞蹈季」等,讓更多人重新認識這個曾經戒備森嚴的警務機關。而在大館劇場季中,也推出德國里米尼紀錄劇團的香港版《遙感城市》,然而在香港這個充滿焦慮、空間狹窄、速度極快、人們相對冷漠的城市,《遙感》在很多環節都顯得有點尷尬。

五月開幕的「大館」,幾個月來都是香港文青、潮人、合家歡的「打卡」勝地。這個名為「中區警署建築群活化計畫」的古蹟活化計畫,是香港賽馬會和特別行政區政府的夥伴合作項目,把建築群內包括三項法定古蹟,包括前中區警署、中央裁判司署和域多利監獄,轉化為集「當代藝術、表演藝術和社區歷史」不同展演、保育、創作等項目的大型空間。

警署古蹟活化  「大館」演出不斷

前中區警署舊稱為「大館」,現在沿用這個充滿地區色彩和港味的名字,本身已經見證著這個空間的歷史。這裡曾經是權力的象徵,一般人等不會進來;現在「落地」變為「文創」產業,參觀的遊人除了認識這個充滿前殖民地色彩的空間外,也可以自由地甚至是在監獄的空間內一嘗「被囚」的滋味。筆者在七月「劇場季」內,於大館的展演場地「立方」觀賞《泰特斯2.0》,因尚未摸清大館各場地而誤會在「立方」附近的人龍是排隊進場的觀眾,後來才知道他們原來是為了在一個有身高刻度的背景拍「入獄」照。不論如何,大館的吸引力相信還要持續好一陣子。

大館的表演藝術節目季設不同主題,繼「劇場季」後是「舞蹈季」,明年則有「修煉季」。「劇場季」其中一個讓觀眾期待的演出就是德國里米尼紀錄劇團巡演四十多個城市的《遙感城市》,這節目在鄰近地區如澳門和台北都分別上演,雖然劇團則早在二○一五年便透過「西九文化區」的「國際劇場工作坊節」來港主持講座和工作坊。《遙感》的「可複製性」與城市空間的同質化不無關係,它看起來甚至有點像是劇場「麥當勞」,「里米尼」輸出框架,由其角度嫁接當地處境,但如何在文化上因地制宜,或只能「抽空」處理,是《遙感》最大的挑戰。

港版城市閱讀  概念與現實有落差

不過《遙感》不盡然只談城市,作品從(九龍華人基督教)墳場出發,由人工智能的虛擬聲音引路,參與者彼此有空間互相觀照(這部分,香港的處理比筆者看過的柏林和澳門版本都弱),尾段在教堂內思考生命,這些都讓《遙感》透露出明顯的宗教意味。然而,在香港這個充滿焦慮、空間狹窄、速度極快、人們相對冷漠的城市,《遙感》在很多環節都顯得有點尷尬:如在巷尾圍成一圈彼此觀望時有汽車介入造成觀望的困難、路上人多令「部落」感覺不容易形成乃至「個人凝聚集體」意象未必能突顯、地鐵車廂內人擠人至參與者難有空間觀照其他乘客、參與者冷靜選擇不投入跳舞或跑步讓「部落」的集體性減弱……以上種種,都進一步讓香港的「特色」更為明顯。

此外,《遙感》澳門版「和諧」地在廣場上「耍太極」與柏林版遙望國會大廈高舉一件代表自己的物件,香港則讓參與者舉起手上由大會貼心安排的小電風扇,耳機傳來表達訴求的句子,同時亦交織最近遊行的錄音。不過這條路各式小店林立,既不是熟悉的遊行路線,也沒有表達訴求的參考與記憶;不是強要為《遙感》加諸政治性,但《遙感》和「里米尼」不會只為好玩而作,這一段的嫁接,在香港則未免顯得乏力和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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