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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影視作品、網路、流行文化分散了當代觀眾的注意力,愈來愈小眾的古典音樂需要更好的策略來與人們溝通,樂團的樂季企畫思維也需創新。圖為舊(Brandon Patoc 攝 舊金山愛樂 提供)
特別企畫 Feature 2020-2021新樂季搶先報/策展概念 交響樂團節目規劃中的策展思維

當星光不能四處奔馳,讓我們認真聽聽音樂……

當跨越國界因疫情不再順暢便利,各大樂團靠音樂明星吸引樂迷的節目規劃方向也面臨了不得不轉向的時機。跳脫明星光環的樂季策展思維,或可回歸音樂的本質、與當下社會的議題結合,都是與當代觀眾溝通的可能策略,或可讓經典活出嶄新面貌、讓當代作品有機會歷經時間淘洗成為新的經典。

當跨越國界因疫情不再順暢便利,各大樂團靠音樂明星吸引樂迷的節目規劃方向也面臨了不得不轉向的時機。跳脫明星光環的樂季策展思維,或可回歸音樂的本質、與當下社會的議題結合,都是與當代觀眾溝通的可能策略,或可讓經典活出嶄新面貌、讓當代作品有機會歷經時間淘洗成為新的經典。

古典音樂界在上個世紀發展出異於其他藝術門類的「表演者文化」,以詮釋者而非創作者為尊,培養出一批又一批的明星指揮、明星演奏家,這群人過著周遊列國的生活,遨遊於各國際級音樂殿堂中,但在武漢肺炎的衝擊下,航空旅行嚴重受限,原本以空中飛人之姿行遍全球的音樂家們彷彿折翼,間接影響了交響樂團的樂季規劃。放眼全球,能夠好好端出二○二○/二○二一樂季節目的樂團屈指可數,或許是時候好好檢視,在明星音樂家的光環之外,交響樂團的樂季節目規劃是否仍有其他需要關照的面向。

跳脫明星光環的策展思維

邀請明星音樂家來演出的買辦思維,從來都不是,也不應是交響樂團樂季規劃的重心,畢竟古典音樂一如其他藝術型態,需要與它所生存的社會產生連結,當影視作品、網路、流行文化分散了當代觀眾的注意力,愈來愈小眾的古典音樂需要更好的策略來與人們溝通。

除了「大師」、「名家」等明星取向的系列節目規劃,另有三種較常見的做法,一是依紀念周年,某作曲家出生或逝世、某重要作品問世幾十或幾百周年,全球樂團多不免俗地以演出致敬;另一是依樂派或地區,如法國、俄國、東歐、北歐作曲家的作品集錦,這樣的規劃通常會搭配一位對該樂派或地區作品瞭如指掌的指揮家,對樂團來說,具有拓展曲目的「練兵」效益,對聽眾來說,則可藉由音樂作品窺知並體驗他國的文化;尚有一規劃方式,依照諸如愛情、自然、信仰、歷史事件等主題,挑選合適曲目,藉由音樂會或傳遞某種訊息,或啟發各種思考。

很遺憾地,隨著古典音樂的精緻化,進入這個世界的認知門檻也被提高,觀眾需要各種協助始能順藤摸瓜,找到自己的興味所在,因此出現了類似「策展人」的角色,以音樂專業給人們指路,像個領航員般引導芸芸眾生乘風破浪於音樂之海,不至於一個大浪打來,隨即覆沒。

這樣的策展人通常以音樂總監、音樂顧問、藝術總監等身分存在於交響樂團中,如阿姆斯特丹皇家大會堂管絃樂團的藝術總監Joel Ethan Fried,於一九九九年上任,為這支以詮釋經典著名的音樂勁旅設計出各主題的系列音樂會,又如即將上任的舊金山交響樂團音樂總監沙隆年(Esa-Pekka Salonen)以創新的策畫思維著稱,早於二○○七年即帶領洛杉磯愛樂大膽將海頓與李給替作品並置於同一場音樂會中,邀請聽眾體驗兩者間的連結,近年力作尚有二○一九年為英國倫敦的愛樂管絃樂團規劃的“Weimar Berlin: Bittersweet Metropolis”系列節目,藉著各式音樂演出帶領聽眾進入威瑪共和國時代的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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