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舞者、劇場表演、影像設計、音樂設計、幕後技術人員等都可以是李祐緯,「難以定義」是種謀生優勢,「但我看到一些跳舞很厲害的人,就會知道他們花了多少心思在這件事情,認識很多演員,也知道他們的堅持跟付出的心力——我有時候會覺得自己好像各方面都有點快追不上大家。」 直到2022年,他在臺北藝穗節發表《一個人也要很快樂A.K.A Lonely God》,這個由他一個人「扮演」表演者、前台、音樂設計、影像設計等所有環節的獨角戲,好像才豁然開朗。
李泰祥的作品有紮實的古典基底,也有前衛的風格,他不受拘束的性格,不僅走入民歌、流行,探究客家風味,更挖掘原住民自身的元素來創作,讓各類樂種互為媒介、豐富彼此。將古典音樂通俗化的同時,也將流行音樂的質感提升到更高的層次。
台灣樂迷對於出生於加拿大、中生代一線指揮家聶澤-賽金應該不陌生,目前他同時執掌蒙特婁大都會管絃樂團、費城管絃樂團及紐約大都會歌劇院音樂總監,是當今樂壇上炙手可熱的大人物。此次來台的兩場曲目,包括了交響樂曲與歌劇的經典名作。
到國光擔任藝術總監22年,大大小小每一場戲都像自己孩子的人生大事,身為奶媽保母,怎捨得不緊張地全程盯著?甚至國光對外的每一段文字,我都覺得是自己的責任,當然也包括演出字幕的校對。雖然負責字幕的同仁非常認真,我仍忍不住雞婆再校3遍。藝術總監的大節更在方向的掌握,22年前我提出「現代化、文學性」,這兩項都有針對性,甚至階段性。傳統一定要扣緊時代脈搏,我不願以博物館櫥窗為定位,現代化勢在必行,更強調京劇是現在進行式甚至未來式。
將跳舞與織布的聯繫扎根於兩者概念間的相互交織,必須認識到身體在這兩者間的共鳴媒介角色。身體不僅是時間和空間的縫合,也是過去與未來、傳統與創造之間的連接點。在族語間隙中,身體潛藏的詞彙如火種逐漸點燃對話的橋樑,「brah」與「bukuy」分別暗示著過去與未來,而「grig」與「tminun」展示行動與敘事的融合。進一步地,「織布的圓」象徵循環與螺旋的時間觀念,「織布╱種植」則連接創造與生長。此外,身體與織品的「生命葉脈」展現了連結性與相互依存…
評論人/許仁豪:不妨把《寄聲之廟》的宮廟聲景建構,看作是一次機械複製時代藝術對於「靈光」的召喚。編創團隊以精心設計的技藝,一方面透過五感招喚我們宮廟信仰的體感經驗;一方面在個體與群體之間,可感知與不可感知之間,打開了一個從感官到思考的神祕通道,邀請我們去思考在靈光消失的年代,信仰需求的依舊以及精神寄託可能之所在。(台新藝術獎邀請提名觀察人,深度探討各種面向的當代藝術展演,更多精彩評論請見ARTalks網站)
因《勸世三姐妹》的爆紅,讓多年耕耘音樂劇的張擎佳,好好地被觀眾看見了。張擎佳的生命歷程,乍看之下簡直是作為音樂劇人的養成之路——5歲習舞,接著學琴,鋼琴老師帶她進合唱團以後,自組團隊,演出歌劇。她說:「所以,我從小就知道,我不是害怕上台的人。」
「我本身就是一個直男啊,所以花很多時間去練Hedwig變性後的女性姿態,包括怎麽踩高跟鞋,以及每首歌的詮釋方式,時時刻刻都在思考這個角色,好像無形中看也被影響了,動作上陰柔許多。那陣子,太太偶爾都會跟我說:『好了喔,現在可以下戲囉。』」
「我手機有一個清單,生活中發生有趣的事情,都會把它儲存下來。」他說,清單內容瑣碎雜亂,有時是故事結構面向,例如多重敘事或破碎敘事;有時是議題取向,例如「現實中我曾經思考過直男是否也曾經懷疑過自己的性向?後來就變成故事裡的元素。」
「我是念古典音樂出身的」張芯慈說,她生命中做的每一個選擇,經常是務實與夢想的折衷。例如,家裡給不起她全音樂的學習環境,然她執意要做,這是夢想;然而,相對其他從小習藝的同學,她認為自己半路出家,若不選個偏門的樂器恐怕考不上音樂班,這是務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