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與《沒人想交作業》的相遇。「我之前跟編劇詩淳道謝過,說謝謝他寫出這個劇本,人一輩子真的很幸運能夠遇到這種……簡直像是為你量身打造的作品。」他說。此戲描述一群40來歲的男人們,或者落魄,或者失意,偶爾自嘲,調侃藝術之無用,卻無可避免地得出「不是劇場需要我們,而是我們需要劇場啊」這樣的感慨。 或許,非得走到這個年紀,非得先讓自己上緊發條以後,才能夠體會輕盈感有多麽重要。
我知道「當下」很重要,但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只能說我盡可能「演得像」。但是在漫才這麼久以後,才發現,我沒有辦法真的在現場「演」出那種感覺,因為好笑的東西通常非常真實、非常新鮮,這讓我打從心底在乎起「當下」的價值,也明白它到底有多困難。
在電視環境待久了,演員會敏感意識到機器的存在,為了維持一整天的拍攝能量,今天鏡頭若聚焦在眼神,做足眼神的戲就好了。可是劇場無法如此,即便是在排練現場,觀眾的眼鏡就是鏡頭,他們可以自由捕捉、聚焦任何畫面,因此這個時候,你連一根小拇指都不可以放鬆。
「我覺得單口喜劇跟觀眾的黏著度非常高,表演者得時時刻刻確認觀眾是否都有跟著他走,所講的一字一句都會影響觀眾的情緒和思考,於是我就想有沒有機會把它跟舞蹈放在一起?」拿美國喜劇演員戴夫・查普爾如教材般反覆播放,「他不是每一句話都精心設計要讓觀眾笑,所以他演出的起伏有時候是真的很沉,但會突然來一下,我很喜歡這樣的東西。」劉奕伶終究不是要來比拼笑點的,面對數十年如一日「看不懂現代舞」的說法,她思考如何能做到更有效的溝通?
夏瑪茲將教堂比喻成充滿愛的公開場域,為了營造這種開放的包容性,他帶領舞者走出黑盒子,在教堂中進行現地創作。 夏瑪茲的創作靈感也源自聲音。他一直想以鐘聲進行編舞創作,這些震盪的鳴響伴隨著他的青春歲月,他無法忘記波灣戰爭爆發時,教堂鐘聲四起,整座城市宛如陷入喪鐘的震盪。對他來說,鐘聲傳遞著生命的訊息,無論涉及出生、死亡或婚禮。這種衝擊人心的聲響不僅擁有撼動身體和感官的力量,也是他編排《自由大教堂》的結構關鍵。
今年是布拉格本地藝術節Bazaar Festival的10周年紀念,訪問藝術總監Ewan和製作人Barbora Comer時,他們提到Bazaar藝術節的精神是不以完整的作品為最後目標,旨在呈現創作的過程和藝術作為回應政治、環境和社會議題的表達媒介,邀請觀眾進入討論和評論的空間,希望在藝術節之後仍然延續社會參與。今年的主題「勇敢的藝術實踐」在定義上尤其開放,囊括女性主義、烏俄戰爭的網路現象、人和物與現實的關係等等,在策展上呈現各種挑戰既有價值或揭露社會問題的作品。
文化部依據劇院營收,分配刪減比例。年度收入最高的場館竟要付出最昂貴的代價。對於這些勉強維持收支平衡的場館,這次勒緊褲帶只能讓它們支付工資、水電費等營運成本,根本無法再投入更多創作資金。更慘的是,場館可能無法取得本年度的補助尾款,導致更嚴重的虧損。
從文字到舞蹈則是另一種非線性式的翻譯,關聯藏在潛在的脈絡中。舞作《卡夫卡》中沒有語言,卻有球鞋、手電筒、馬鈴薯、兔子面具和工地推車,也有變形成動物的人類和變形成人類的動物。人與動物變形的靈感部分取自1915年的《變形記》,其中刻畫的,卻是2024年的掙扎。
來自檳城的兩個劇團揚威馬來西亞第19屆「戲炬獎」!由Noise Performance House製作的兒童劇《我的醜醜鴨》,以及剃刀實驗劇場製作的《我的末日青春小鳥》分別以11項和9項提名成為大熱門,最終獲得當晚頒發的14個獎項中的8個。
今年各大藝術節如期進行,濱海藝術中心的「另藝派」(Flipside)於5月31日至6月9日進行,一如往年,為觀眾呈現雜技、偶劇、喜劇、肢體表演,有的藉此探討人與自然的關係,有的進行關於人與科技的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