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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宗庆(郑达敬 摄)
艺号人物 People 朱宗庆打击乐团创办人暨艺术总监

朱宗庆 把今日的颠峰 当作明日的起跑点

一路走来角色多元,但不变的,就是大伙口中的「朱老师」。一手创立的打击乐团不仅改变了台湾的音乐环境,更让台湾成为世界的打击乐重镇,面对乐团即将迈入卅五岁,朱宗庆坚定地说:「接下来要把颠峰当作基本水准。」不是到达颠峰之后往下降,而是从颠峰之后再往前走。今年获颁行政院文化奖,对他而言,这个奖代表除了连结艺术专业外,也连结了社会。他说:「我在意的是,所做的事情对台湾有没有贡献?台湾如果只有朱宗庆好,没什么了不起,要让打击乐好、全台湾好,那才有价值。」

一路走来角色多元,但不变的,就是大伙口中的「朱老师」。一手创立的打击乐团不仅改变了台湾的音乐环境,更让台湾成为世界的打击乐重镇,面对乐团即将迈入卅五岁,朱宗庆坚定地说:「接下来要把颠峰当作基本水准。」不是到达颠峰之后往下降,而是从颠峰之后再往前走。今年获颁行政院文化奖,对他而言,这个奖代表除了连结艺术专业外,也连结了社会。他说:「我在意的是,所做的事情对台湾有没有贡献?台湾如果只有朱宗庆好,没什么了不起,要让打击乐好、全台湾好,那才有价值。」

布置好拍照场景,请朱宗庆就定位。就在调整镜头的短暂等待间,只见他伸长十指,在木琴键上轻快敲奏。一抹笑容、轻松俏皮的模样,跟会议、讲台上正色严肃的表情大相迳庭。想起他曾说自己经过岁月的淘洗,面容、身形都已不同年少,然而内心的热情,依然与当年一模一样。这如同多年来,纵然他的头衔与身分有过多次的转换,唯一不变的,就是大伙儿口中的那声的「朱老师」。

一面做一面学习

「朱老师」,是一个指标性的人物。不仅对于表演艺术圈如此,多少儿童在学龄前欢乐的回忆,就是以他名的教学系统。卅多年来,各行各业里都有曾经在里面学过击乐的好手,就算不以此为职业,对音乐也仍旧热爱。这份心情,跟朱宗庆年幼的时候如初一辙。

回想从小学音乐的过程,朱宗庆说「并非刻意,是因为喜欢」。但在那个时代,能够接触音乐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唱歌。在读书、补习、考试的空隙中,他用歌唱填补。之后,增添了又小又便宜的口琴陪伴。「其实我家里没有人是音乐家,但都喜欢音乐。哥哥会打鼓、叔叔吹口琴、叔公拉胡琴、祖父玩南管。」也许是耳濡目染,他对音乐有著高度兴趣。进入初中,第一件事情就是参加管乐队,在那段时光里,他享受音乐带来的乐趣,不但吹小喇叭、单簧管、萨克斯风,也弹钢琴、打鼓,更当起指挥。最后更组了康乐队,在学校、庙口有活动时风光表演。

快毕业时,得知可以升学艺专,就用管乐器报考。考上后,由于乐团需要打击乐手,朱宗庆便自告奋勇担任,久而久之几位同侪如马水龙、温隆信、赖德和、李泰祥等人创作现代音乐,自然习惯找他一起探索。那个时代对于现代音乐发展仍在初期阶段,大家要怎么演都不确定,但年轻时不怕错、勇于尝试,反而让他愈有兴趣、投入愈多。加上当时来访的美国、日本打击乐家,对于专业很有研究,他也把握机会尽量学习,最后主任史惟亮的提点与鼓励,让朱宗庆决心专注在打击乐上。

「最近还在算,我在台湾省交响乐团(今国立台湾交响乐团)当击乐首席的时候才廿三岁。」朱宗庆推算时间,觉得年轻得难以置信,但事实的确如此。不过首席的职务并不让他自满,反而让他更渴望宽广的世界,于是负笈远行,前往维也纳进修。留学期间,他练习、上课、看表演……高度密集地将学习填满每一刻。作曲家赖德和想起当时说:「我有次去找他,早上醒来就看不见人,因为他早起床出发去练琴了。」

行动力与高效率是朱宗庆的招牌,在事先的规划之后,学成归国的第二天就投入教学工作。四年后成立打击乐团,紧接著教学系统、打击乐节、夏令营、JPG实验室、击乐大赛一一推出,而团队也从一团、二团陆续增加「跃动」、「杰优」等,往下扎根。累积至今,光是一团的演出足迹已踏遍全球卅四个国家及地区,演出超过三千场次,既有演出曲目一千六百多首,委托创作高达两百四十多首,更别说教学系统培育超过十三万的学习人口。在短短卅几年内,便将原本边缘的打击乐提升至前所未有的高地位,更将台湾打造成为国际打击乐重镇。

说是奇迹也不为过,因为这条开疆辟土的道路,没有前例可循。「当初很多人说我是疯子,为什么要做那么多!」朱宗庆苦笑著说:「如果当时没有这么做,打击乐不会这么深入台湾。」团队有西方的基底,也有本土的涵养;演出风格从古典、现代、通俗到跨界剧场。作品、形式、宣传、观众数字都是音乐类的第一名,连团员都不断被鼓励进修而成为全世界打击乐团中学历最高者。「当然,学历高并非衡量团队的标准,」他认真地说:「但这意味著我们是一面做、一面学习的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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