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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怀德的独舞《老人流》。(闯剧场 提供)
舞蹈 黄怀德「闯剧场」创团作 《老人流》

寻找另一种诠释「老」的方式

这两年,编舞家黄怀德照顾爷爷、观察老人、在创作中挖掘老人议题,这过程汇聚成了他创立的「闯剧场」创团作《老人流》。他从「人类的、动物性的」方式,去找寻老人的身体,也从传统戏曲中「老人」的扮相与身段找灵感,除运用照护老人的日常物件,予以象征与转化外,也透过学习传统的身体程式,去找寻人在不同年龄的身体型态,以及当中隐藏的动物性欲望。在具象角色与动作模仿之间,黄怀德试图在找寻的,是另一种诠释「老」的方式。

这两年,编舞家黄怀德照顾爷爷、观察老人、在创作中挖掘老人议题,这过程汇聚成了他创立的「闯剧场」创团作《老人流》。他从「人类的、动物性的」方式,去找寻老人的身体,也从传统戏曲中「老人」的扮相与身段找灵感,除运用照护老人的日常物件,予以象征与转化外,也透过学习传统的身体程式,去找寻人在不同年龄的身体型态,以及当中隐藏的动物性欲望。在具象角色与动作模仿之间,黄怀德试图在找寻的,是另一种诠释「老」的方式。

闯剧场《老人流》

9/17~19  19:30

9/19~20  14:30

台中国家歌剧院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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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八年,独立舞蹈创作者黄怀德,因为爷爷的关系,开始将「老人」作为创作题材。二○二○年,心系「三十而立」的黄怀德终于创团了,而这两年来照顾爷爷、观察老人、在创作中挖掘老人议题的过程,便汇聚成了九月即将首演的创团作《老人流》。

在创作中转化老人的身体

《老人流》的起点很个人,过程却牵涉到现今每个人迟早都将历经的:人的老化。黄怀德的爷爷,在多年前因老伴过世,身心机能开始逐渐瓦解;失智、中风、健康状况退化,爷爷的老化冲击了生活,也带给黄怀德心里不少波动,日积月累的感触复杂且幽微,身体与创作,是他用以梳理、表达的渠道。从爷爷居住的彰化溪洲返回台北后,他开始阅读日本社会学者藤田孝典的《下流老人》;藤田笔下的「下流老人」是日本社会迈入高龄社会后的产物,残酷地反映出当代社会的种种失衡:青年贫穷、少子化、非典型劳动、贫富差距、自杀率高、传统社会福利已达极限……而台湾,也正面临相同的难题。「当代的社会速度很快,老人在这当中成为了一个问题。我们到底要往哪里去?又在追求什么?」透过阅读,他看到的是当代人的欲望与困境。

面对如此庞大的议题,黄怀德选择的,不是从代表「老」的符号切入,也不是从严肃的理论开始,而是从「人类的、动物性的」方式,去找寻老人的身体:根基在对爷爷身体的观察,如无法克制的晃动、肌肉僵硬的手势,他将这些身体特征作为一种动作发展的原则:「我想的不是模仿老人,而是怎么样把老人的身体在创作中转化。」另外,他也从传统戏曲如歌仔戏、布袋戏、京剧中「老人」的扮相与身段找灵感,除了运用照护老人的日常物件,予以象征与转化外,也透过学习传统的身体程式,去找寻人在不同年龄的身体型态,以及当中隐藏的动物性欲望。在具象角色与动作模仿之间,黄怀德试图在找寻的,是另一种诠释「老」的方式,于是,混用著身体、语言与音乐,他将这两年多探索老人的历程,在《老人流》中跳接成了一条叙事线。

体验另一种「比较开」的创作经验

在创作的过程中,除了整理自己,也有了不少新发现;音乐设计柯志豪所给予的刺激与碰撞,意外地解决了作品中原本一直过不去的坎。创作团队互相给意见、激荡想法,都让过往习惯自己决定作品内容的黄怀德,多了另一种「比较开」的创作经验。《老人流》也开始成为一个开端,长出了一种「怀德式」的探索方式,「之后可能可以发展成《少年流》、《小孩流》……」当然,作为一个独舞,《老人流》带给他最大的挑战,莫过于跟自己工作:「每天都一直在跟自己抗衡啊,挣扎要不要踏进排练室!」不过,跟自己对话,是会上瘾的:「现阶段还是最想往自己去找,看看这个路线之后可以发展成什么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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