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言劇目種類中有以僕人為主角的「小名狂言」,《附子》正是其中的代表作。即將出遠門的主人喚來僕人吩咐他們看家,尤其不可靠近裝有劇毒「附子」的桶子以免喪命,交代完主人便出門了。留守在家的太郎冠者對裝有附子的桶子充滿好奇心,不但說服次郎冠者幫助自己一探究竟,甚至還在闖禍之後想出妙計來圓謊,整個過程令人捧腹大笑。這個作品藉由機智的語言與詼諧的動作,呈現出人性中的小奸小惡,將狂言滑稽詼諧的特色發揮得淋漓盡致。
1976年,一位年僅13歲的德國小女孩雖然在國內獲獎無數、小有名氣,但沒有國際大賽光環的她,仍與獨奏家之名差之甚遠。她憑藉著一把小提琴以無伴奏演出,在琉森音樂節獲得了指揮大帝卡拉揚的青睞與大力提攜。這位大師甚至親自給小女孩出功課,要她學習貝多芬的小提琴協奏曲,期待未來能合作。小女孩用了3年時間,終於讓大師點頭認可,兩人與柏林愛樂合作灌錄貝多芬小提琴協奏曲的錄音,小女孩也因此聲名大噪,開始了自己的傳奇,成為近50年來家喻戶曉的小提琴天后——慕特。
「在兩廳院外觀看不見,卻占據兩廳院1/4空間的,就是風管了!」場館內沒有窗戶,如何維持空氣的新鮮是個難題,況且,觀眾席一開,上千人大量湧進,沒有新鮮空氣是非常危險的。因此兩廳院在營建之初,就考慮過這個危機。「空氣的入口各在兩棟的3樓!」李萬章解密:「透過葫蘆窗,用風管引到地下2樓,經過冷卻、除濕、升溫到適合人體的溫度再送到各個現場,就能讓觀眾有舒適的空氣使用。」因此進入兩廳院呼吸的空氣是乾淨舒服的,這種設計在台灣相當少見。
別看兩廳院的椅子都是紅色,就以為它們的規格一致。其實音樂廳跟戲劇院的椅子截然不同,總共還有7種尺寸之多!首先看椅背,愈高樓層的椅背就愈高,除了能夠讓後排觀眾在就座時作為扶手外,也可以遮檔後排女性短裙,兼具安全與美觀的功能。戲劇院的椅背頭枕是軟質的泡棉,可以模擬在滿座時觀眾吸音的聲量。而音樂廳的背板頂部則是木板,具有反響樂音的作用。那麼,為什麼所有座墊豎起時,底部有著無數的孔洞?
「既生瑜,何生亮」在香港電影圈內,我總想起兩組相似的對照,非常有意思。第一組是大家耳熟能詳的無間道CP梁朝偉和劉德華。我的高中同學聰慧地為兩者定錨,她說,「管他們有沒有瑜亮,很簡單,先和梁朝偉談戀愛,然後嫁給劉德華。」
BDC的工作方式有別於一般舞團,我們的生活跟工作密不可分,舞者相處也非常緊密,所以只要有舞者離開,他們會用很多次夜晚的聚會說再見,直到歡送覺得差不多了,才會放下。而我也一直在練習面對每次舞者說再見。
不同於科學理論和科技產品的更迭興替,藝術風格雖然也有時代趨勢及風騷引領的現象,但一方面會更強調甕底好酒的沉澱過程,二方面在本質上或許更能超越時間性及講究累積。認真的藝術工作者應該要比科學家更用功學習多方面的知識,並能溫故知新。
當代舞蹈最大的不同在於「去脈絡」,我們看不太出舞者是受到葛蘭姆的訓練,還是芭蕾、街舞的身體,當代的編舞家逐漸擺脫身體技巧的脈絡限制,好像回到現代舞的最初衷:追求身體的自由。編舞家要擁有更強大的能力與自覺,找到最佳呈現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