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齣戲都是『我們』生出來的。作品不是我一個人的,是我們共同創作的。因為每個人都可能在排練過程提供意見,慢慢構築整個作品的呼吸。」王榮裕同時也在意進入劇場後、與「觀眾」一起完成的儀式,認為:「(觀眾)要花時間開車、坐捷運,然後花錢排隊進入劇院,兩個小時、三個小時不能玩手機、不能上網!」接著說:「要知道觀眾付出多少才來看我們一齣戲,創作者一定要去思考。藝術家哪有崇高?藝術家也不過是百行百業的一種。」王榮裕這麼說。
嚎哮排演受到啟發,冒出了「想做台灣《Hamilton》!」的念頭,帶了兩首曲子〈成功還是不成功〉與〈台荷大戰〉投件,結果獲得場館方熱烈的喜愛與鼓勵,在劇院陪伴下,走著走著,走出了一齣屬於嚎哮排演獨有風格的音樂劇。
「在同一段時間可以聽到這麼多樂曲,這是在台灣才有這樣的機會。」新象的創辦人暨長笛家樊曼儂雀躍地表示。不僅豐富了台灣鋼琴界的環境,也透過年輕鋼琴家上台的準備,影響了他們在國外的老師們。
歌仔戲的身段固然有其要求,然而在基本功之外,即興的表演,與親切的互動亦不能夠少。孫翠鳳解釋:「在劇場裡的傳統戲,對於舉手投足都有嚴格的規範,但這套規範其實不適用於野台上。我們得因時因地制宜,現場的溫度、觀眾的熱絡程度都會影響演員如何出場表現。」換句話說,其所謂「活」,言下之意是與觀眾活在一起,一同呼吸,甚至互動。且無論海內外、無論是否有語言隔閡,都得照做無誤!
隨著年紀增長,陳亞蘭多少體悟父親的壓力,「野台看戲不用錢,如果覺得這戲無聊,你走不走?肯定離開啊。所以演員每一個在台下的基本功,都是在上台的時候維持自己零失誤的表現。」回憶彼時種種,陳亞蘭的記憶都是「怕」,怕被罵、怕被打、怕野台長年以來承擔的這麼多心酸會將戲班壓垮。但說也奇怪,年歲愈大,她卻愈是直面恐懼,也因此才明白,那些恐懼背後,藏的都是情深意重的愛戀。
說唱故事的人,被穀物發酵氣味撫摸的時候,才會把故事講出來、唱出來,時序就這麼被說出來。聽到故事的時候,銀合歡的葉子忘記伸展,動物靜靜舔著腳趾縫,小孩會忘記吃東西。故事在夜晚講述,神聖之物在黑暗中尤其活躍。講故事的人知道,每當他們提到事物的名字,便是在呼喚那個名字所代表的存在。玉米葉垂頭喪氣,青蛙在夜晚不停地歌唱,母雞展開翅膀,咯咯地私語。癩蛤蟆向上跳躍,小狗在舞動,蝸牛縮進殼裡……
在大都會歌劇院一場華格納歌劇《唐懷瑟》的演出進行大約兩小時時,從兩側邊最高的觀眾席間,突然有人大叫「死的地球沒有歌劇」,然後垂掛下寫著同字樣的長布條。抗議行動讓演出中斷近30分鐘,本來就已經很長的演出拖到近午夜才結束。
宣言內容與藝術和文化相關的條例還包括支持學童學習創意或專業科目至 16 歲、打擊價格過高的門票轉售和文化宣傳活動、要求公共補助的博物館與藝廊增進大眾接觸文化資產的通路與方式。但宣言內沒有提及對藝術和文化額外資助。
自2016年起在豐島區、池袋區舉辦的「東京藝術節」將邁入第9屆,是都市型的綜合藝術節,期待以東京多樣且深厚的文化內容與世界接軌。今年度以「Transit Now」為主題,致力於創造一個讓所有人都能輕鬆參與的藝術平台。
國家大劇院「一院三址」營運策略上,三者內容各有側重,大劇院注重綜合性,提供多種經典藝術門類;台湖舞美藝術中心則注重親民,打造市民喜愛的文化休閒娛樂;北京藝術中心注重現代性,堅持差異化,提供文化消費新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