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是一種敘事,由現實與記憶建構而成。有些故事總是被一再複述,有些則任人遺忘。」這是泰國導演維帢亞.阿塔瑪在《捉迷藏》(尋找導演的七個那個),後簡稱《捉迷藏》)中提示的歷史觀點,也恰如其分地為本劇下了註腳:這是場關於歷史多重敘事、敘事對象,以及敘事媒介的演出。阿塔瑪的作品向來與他身處的泰國當代語境息息相關,多盤整表演、政治、日常生活間往往幽微又千絲萬縷的連結。
曾任美國瑪莎.葛蘭姆舞團首席舞者的編舞家簡珮如,攜手義大利DAP藝術節創作團隊,將於11月份在台北上演新作《黑蝴蝶》。她表示,「蛻變」是《黑蝴蝶》的關鍵詞,也是她近年的內心寫照:「我希望能表達一種主動的改變」。
林素蓮看見事情的B面,將「樂園」解讀為人世間所發生的一切喜怒哀樂悲歡離合的總和。看似戲謔諧音的「MORE MORE」,實則敞開心胸發出邀請,再多的人生 drama 都歡迎,一起在更多更多的人生體驗裡前往樂園。
吳明倫回憶與魔術的初次接觸,是小時候的民俗魔術,當時她卻感到害怕,並將其視為邪術。但隨著在2019年於兩廳院駐館時認識林陸傑,她對魔術的理解逐漸轉變為繽紛燦爛的表演,不過當時她仍然無法將魔術與劇場相連結。 直到在創作《十殿》時面臨瓶頸,於是試圖將魔術融入故事。劇本講述一名繭居少年的故事,少年只能在想像中變魔術,最大的魔術是讓自己變不見。這樣一個抽象的概念,讓她思考「如何將魔術變成一個劇場的主角?」。
近年來無論國內、外,視覺和表演在藝術實踐上已多有相互跨足與涉入。然而身為一名在台灣的藝文工作者,時常感到策展知識的建立與傳遞,視覺藝術圈比起表演藝術圈要活絡得多。我並不認為兩者在策展思維上有根本差異,但它們的物質基礎、經濟架構、勞力需求和機構體質,確實有所區別。猶記日前視覺背景友人對「現在人人都可以成為策展人」會心一笑,對比我初聞此說的疑惑不解,大概就是目前不同脈絡下策展實踐樣態和養成的差距,最簡要的例證。
對我來講,死亡這種事情最親近的例子,就是當時早上才摸摸我的頭、要去上班的叔叔,下午就被通知發生意外。跑到坑口去看,他已經躺在那邊了。然後,看到他的孩子跪在旁邊,在燒腳尾錢,我在旁邊看了一直哭。
喜劇在乎情境脈絡,前面怎麼過來,後面跟著怎麼走,需要鋪墊,前後呼應,需要有內在結構的生成能力。這也是為什麼後來很多演員想走周星馳路線卻畫虎不成反類犬,以為引發觀眾笑點是唯一結果,便扮鬼扮馬,卻落得裝模作樣的印象。
《神隱少女》在英國倫敦上演,《四月是你的謊言》受邀於英國、韓國巡演,而《進擊的巨人》則預計於10月在美國紐約登上舞台。這些國際演出不僅吸引了本地觀眾,也促使來自世界各地的粉絲們前來朝聖,造成一票難求的盛況。
韓國小說家韓江獲頒 2024 諾貝爾文學獎的消息傳出後,在世界各地立即掀起一陣韓江作品的閱讀熱潮,韓國當地的實體書店庫存被一掃而空,海外翻譯版也創下銷售佳績。而過往改編自韓江小說的舞台劇和電影,也再度登上國內外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