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很長且具威脅意味的作品名稱,正來自中共領導人習近平對香港反送中運動者的嚴厲警吿,馬騰斯卻率17名來自各方的舞者,公然「搞分裂」。 這群跨越好幾個世代的舞者們,有人還是青春少女,有人已是帥氣阿嬤,有具優異技巧的資深舞者,也有來自默劇背景的表演者,舞者的多樣性來自馬騰斯對異質性的一貫興趣:「我希望讓觀眾在我的舞群中看到自己的身影,這樣他們才會有感,而不只是看到舞者像神仙下凡一樣,能夠連續做5次單腳尖旋轉。」
張秀琴,是歌仔戲小生,是秀琴歌劇團的創團團長,是南部歌仔戲三大天王之一。從內、外台到電視歌仔戲,再到劇場演出,被形容是「扮相俊美、唱功渾厚、演技精湛」的她,總是勤勤懇懇、踏踏實實地參與每次演出、演出每個角色,如綽號「阿牛」,像頭在歌仔戲裡耕耘的「牛」。 張秀琴笑說,有觀眾只記得她叫「阿牛」,說起「秀琴」還會不知道是誰。「阿牛」,跟了她一輩子,更成為秀琴歌劇團的團徽,而歌仔戲也是。
記得幾年前讀到一篇網路貼文,內文說台灣的婚禮攝影技術,其實是全世界最高,讓我不禁疑惑,那如果像我這樣的不專職婚攝拍出的婚禮照片,也可以被接受嗎? 在努力成為一個創造感動時刻、拍攝新人奇蹟美照的攝影師同時,我還是忍不住會順手記錄那些在婚禮舉辦當天才會出現的情境物件、以及構築起整個婚宴所需要的元素們。 藉由這個策展主題,把沒有給新人的NG婚攝照片,全部重新排列組合成為一系列的「婚禮之內,婚禮之外。」
近10年的地方藝術節開始走向策展化,從臺北藝術節,到桃園鐵玫瑰藝術節、臺南藝術節、花蓮城市空間藝術節等,開始有策展人身影;場館脫離純粹場地租借的身分,在節目徵選之外或之下,援引類似策展、顧問等機制,如臺灣戲曲中心近年的臺灣戲曲藝術節、看家戲再現、戲曲夢工廠等皆設有策展人。國家表演藝術中心轄下三大場館的齊備,有更多自製節目、委託製作、國際共製、孵育平台等,藉此體現場館的主體性與主動性。
能有如此豐沛的創作能量,藏在背後的是一個殘酷的現實:「我必須填滿我的時間,才能養活我的行政,如果不這樣,要怎麼活下去?」 對於身兼團長、導演和演員的許栢昂來說,藝術創作除了關乎自由,更多是為了生存。
兩作的幕後推手都是策展人林人中。 「萬物運動」思考在後疫情時代,如何跳脫人類本位主義,轉而從萬物的角度來看人類社會與自然生態的關係,與她們在《只》之後進一步思考「人是什麼?」又玄妙地搭上線。
一般來說,單位來找你,都是因為出自欣賞你的作品或者是認同你的創作觀點,不過我還是有碰過一些經驗,對方熱情招手,殷切提出邀請,但你真的這麼做了以後,不符他們期待,但也不開誠明講,最後裝沒事、搞消失、搓湯圓……
兩人分別是導演與編劇、阮劇團藝術總監與副藝術總監,影響劇團創作與發展。先後擔任國家兩廳院駐館藝術家,前兩年製作也分別進入TIFA、臺灣戲曲藝術節。個人、劇團、場館、藝術節等身分的轉換,能否反映「藝術創作」的主體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