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嘗試從不同的地方座標出發,追蹤不同領域的藝術工作者們在返鄉╱移居的旅程中所遭遇的幸福與挑戰,看各地風土如何造就藝術與家的千姿百態;而藝術的影響,又是如何銘刻於地方紋理之中。另一方面,我們也嘗試用另一種方式觀看近年成為顯學的地方藝術節,並從花蓮穀稻秋聲富里山谷草地音樂節、台東池上秋收稻穗藝術節、彰化鹿港今秋藝術節從無到有的開辦歷程,掌握深入「產地」的鋩角與祕訣;並藉由楊富民、林昆穎的對談,嘗試梳理藝術╱家╱地方的糾纏關係,從中探詢新想法、新作法、新協作模式的可能性,期盼未來更多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能看見更多美好的風景。
若此刻閱讀本文的你,正好也有著「出走都市」的悸動,現今有許多的資源、機會,地方也有肥沃的土壤,或許正是大好時機-但請千萬別著急,在進入地方之前,我們需要更加明白,這些非傳統認知、另一種系譜的藝術與文化和表演,它們的核心與終點,都與過往我們對藝術的認知有著極大的差異;當你下定決心選擇「出走」時,或許不僅僅是要從「都市」,可能也要從「藝術」出走。
面對當前藝文生態時勢,離/返鄉不再是單純成立的慣性二元分類。返鄉或出走的藝術創作者,可能自詡為隨風瓢揚的蒲公英種子,具有非凡的飛行能力;也或許只是為了止飢溫飽,「逐水草而居」;也可能所有的遷徙漂浮,正是再次離開已然熟悉的他鄉居所,另闢蹊徑、開創新局,起身追尋藝術心靈的故鄉,終究長成一棵移動的樹。
從學校的戲劇專業教育開始思考,透過國立臺南大學戲劇創作與應用學系對「社區劇場」、「教育劇場」這些有別於其他學校的訴求,重新思考畢業後的學生回到、或是來到「地方」如何進行創作?這次邀請到山東野表演坊團長尉楷,以及斜槓青年創作體的朱怡文、林謙信與周韋廷,四位畢業自臺南大學的學生,回頭檢視自己的教育背景,回應到現在的創作模式,乃至於整體生態。
「我小時候就看過《鬼太郎》,那個時候也不覺得裡面的鬼是可怕的。最近看影集有一句話,裡面說:『我們之所以會稱呼某些事物是鬼事、妖怪,是因為我們不了解。』」然而她對世界充滿好奇、心思又單純得可以,理解同為演員的不易,明白排練時間的窘迫,且持續受不同故事中的角色吸引。對張芳瑜來說,這世界上大概沒有什麼事她畏懼去了解的,因此所有被定義鬼怪之屬者,都可親可愛。這份旺盛的好奇,是她身為演員的無敵星星,因此看什麼都覺得有趣;至於毛線,則是其近日找到最紓壓的活動啦,使腦袋暫時關機,什麼鬼不鬼的,暫時先擱到旁邊吧!
痛苦的疑問緊緊相隨,碩士念完後仍未終止。直到有一年夏天,她參與了瑞士的夏日音樂節,與著名的指揮拉圖合作。「當時表演的曲目,我們其實已經演奏過很多次了,但是他來指揮後一切都不一樣。表演完的當下,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眼淚就一直流,不只我,其他人也都是抱在一起狂哭。」柯容軒形容當時的激動:「我們確實把音樂的感動、把我們真實的情緒傳達給台下的觀眾,大家全部站起來拍手。我也在那一刻明白我為何如此享受演奏的原因。」這份心情鑲嵌進她的靈魂,伴隨日後的演出隱隱釋放。
姬爾美可並非首次在美術館空間呈現舞蹈作品,但《森林》卻是她第一個以繪畫為靈感的創作.面對德農館H型的建築結構,她特別邀請近年致力挑戰非典型空間演出的Némo Flouret設計觀眾與舞者的動線,製造出構圖、景深、視角等多層次的變化.對他們來說,舞蹈與繪畫的連結不僅使畫作中的凝結場景與情境變得更生動,更同時提供宏觀與微觀的視角,激發各種賞析作品的方式.
藝術委員會將英國國家歌劇院每年1,200萬英鎊的補助全砍,並要求全體歌劇院得從倫敦搬至曼徹斯特,才會再考慮將其納入「國家投資組合組織」內予以補助。另位於倫敦的3間劇院:丹瑪倉庫劇院、漢姆斯迭特劇院和蓋特劇院 ,也都面臨補助全砍並移出國家投資組合組織的困境,其中蓋特劇院的收入有 45% 來自政府補助,這個決策對該劇院來說是極大打擊。
「妮可.基嫚出價300萬買金鋼狼簽名帽!」的新聞前一陣子爆紅。原來是影后來紐約看休.傑克曼主演的音樂劇《The Music Man》,在謝幕時的義賣上喊出10萬美元高價買下澳洲同鄉在戲裡戴的草帽。原來這是百老匯的年度例行募款,由公益組織「百老匯關懷╱工會抗愛滋」發動,讓該組織可以給因愛滋病而苦的劇場演職員提供醫療和生活的協助。
德國東部薩克森自由邦的格哈特.霍普特曼劇院因一場技術失誤,造成劇院舞台嚴重損壞,必須暫停部分演出關閉。為此,薩克森邦政府決議在例行補助款之外,再劃出25萬歐元特別經費,幫助該劇院重建劇院舞台。薩克森邦總理克雷默奇表示:「我們不會置之不理,這裡必須繼續經營下去,這間劇院對地方的居民和他們的生活品質而言,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