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作對摔角的重要創造,更在於引入馬戲演員的身體。來自馬戲工廠的演員,在排練中與摔角指導一同工作,試出適合個別特技表演風格的摔角選手角色,馬戲演員優雅、柔軟靈活的身體,在摔角擂台上不只突顯摔角如何是種對人體限度的挑戰,還更進一步地綺想、戲耍、推鬧摔角身體的極限——還能再多扭曲彎折、摔得再多重、跳得再多高?馬戲演員身體的介入,並未使摔角不似摔角,幾乎是摔角的潛能,是在這種混種表演中被激發。
此次來台,泰特曼將與法國鋼琴家、指揮家查斯林合作,表演他最喜愛的浦契尼、威爾第作曲家的精采曲目,還將演唱小約翰.史特勞斯與雷哈爾等代表19世紀末維也納的輕歌劇,以及西班牙作曲家法雅、阿布瑞尤等的歌曲,令人拭「耳」以待。
郭貝爾曾在訪談中說道:「不要搶走觀眾心裡的故事。」其音樂劇場作品呈現出的風景和以複調處理的導演理念,讓表演者、音樂家、物件、空間彼此合作,共創出豐富深刻的「時空」,以讓觀眾主動聯想屬於自己的敘事。
樂團的演出在型態上分為7類,包括經典、推廣、親子、節慶、校園音樂會、實驗性作品、音樂劇場;主要的節目也有3+1季,分別是經典或純打擊樂作品、跨界演出、擊樂劇場,加上兒童音樂會。這樣多樣化進行環環相扣,30多年下來產生了交互作用,因此得以將擊樂分享到台灣與世界各地。「老實講,台灣音樂界票房的第一名常常是我們!」朱宗慶自信地說:「為什麼?因為我們全年都在演出,而且大部分的節目在北、中、南都有。」
成團10年來,B.DANCE從最初就穿在身上的品牌黑T恤、黑帆布袋,再到小至品牌面紙、品牌筆,大至任何開放合作的聯名商品,甚至是工作室樓梯間的指示牌「Not Your B.USINESS」,消光黑與「B」Logo早已成為具識別度的品牌特色,不但鋪天蓋地的出現在各種演出現場、成為觀眾想收藏、甚至留在記憶中的小物。最重要的是,成為團隊打開跨領域合作的品牌基石。「很多人以為我是為了創造市場,才特別編一支舞來製造市場。其實不是的,我是先了解市場,再來思考如何把我的作品放進去、放到我想要的位置。
「FOCA常會獲得一種形容,是我們很商業,很會賺錢。」林智偉說起這個刻板印象,其實並不否認、也不反對馬戲表演自身的商業性,但他更想強調的是「商業」或許是我們的DNA,但就是透過這種「賺錢」模式來養這一群人,從成立這個團隊開始便是如此。這背後至少有兩層思維在林智偉的思考裡:一是馬戲缺少完整的教育系統,所以需要經濟來源來培養表演者,另外則是特技演出的高危險性,因此表演者需要專一,而要有龐大的行政團隊支持。上述兩者,都依賴商業演出帶來的收益。
不分性別年齡,VTuber粉絲自在地打扮成自己的「推」。乃至於VTuber的衍生形象,如遊戲中的角色扮演造型,也可以是粉絲致敬的樣態。種種實踐都會遞迴給VTuber,強化其獨特性,乃至催生出有別於三次元真人的不可替代之情感經濟。粉絲裡會出現各種無償的應援活動。
在這些再現白色恐怖歷史的作品中,許多被認為是「史觀」的問題,實際上往往是「美學」的問題。處理白色恐怖歷史的劇場、影劇創作者,在大多數層面與一般創作者並無二致,創作與敘事的取捨若有任何標準,那必然是關乎創作者在實踐什麼樣的美學。
劇中有兩段操偶師與偶之間的微妙互動。這種關係,彷彿是上帝對人類的教化。善與惡,在這個世界上並行不悖。我們從小便被父母教導,要成為「好人」,然而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們對「好人」的定義漸漸模糊。使得許多人無意間走向了「壞人」的角色。
在《科班生之舞》的《春之祭》版本中,黃懷德以「科班生養成教育的技巧課程」為樣本,代換《春之祭》原作中原始部落之於「獻祭處女」的社會群眾壓力;就連「群舞者們」,也在黃懷德這位「編舞家」、「教師」的注目之下,成為「被獻祭者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