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場的台灣歷史在哪裡? 寫在《紅旗.白旗.阿罩霧》演出之前
歷史絕少出現在台灣劇場之中,成爲共同的記憶與經驗。面對激越而戲劇性的台灣歷史事件,國內多數民衆大多感到十分陌生,不僅林家故事如此,所有台灣開發史上波瀾壯闊的史詩,莫不如此,藝術學院戲劇系此次推出此劇,正是在爲建構台灣當代劇場做嘗試。
歷史絕少出現在台灣劇場之中,成爲共同的記憶與經驗。面對激越而戲劇性的台灣歷史事件,國內多數民衆大多感到十分陌生,不僅林家故事如此,所有台灣開發史上波瀾壯闊的史詩,莫不如此,藝術學院戲劇系此次推出此劇,正是在爲建構台灣當代劇場做嘗試。
陳家八音班到陳慶松時代進入盛世,在與採茶戲第一小旦鄭美妹結褵成親之後,陳、鄭一家即與客家八音及採茶戲同舟共命。潮起潮落,撐篙擺渡;長長一聲欵乃,過時艱。
組合語言舞團三月間曾以實驗的性質演出「運墨、飛白、舞中行」。《表演藝術》五月號也登了兩篇該演出的回想。編舞者楊桂娟在此回應兩位作者的觀點,釐淸她創作的動機。
從序幕的安排、燈光及舞台設計等,在在透露著編舞者用心經營、突破創新舊有作品的心機。困難的是,如何能達成這個目的,並「爲」之有理,讓觀賞者心有感應,以增進舞團在已有的形體美之外,能有更豐富的演出內容,或許是此舞團未來所要努力的目標。
編舞家是否能在創作歷程中深入關懷書法家心靈生命,並相對地反思探索自己,而非只是感通媒材與所能承襲的技法。
《黑夜白賊》的前身爲一電影脚本。和屛風表演班與李國修擅長的劇種相較,雖不致南天北地,但在結構或基調上,卻有許多不同。編劇紀蔚然自己爲讀者寫下了有趣的搬演過程。
兩年前,黎海寧的《春之祭》在台灣上演,由雲門舞集演出。但熟悉雲門作品的人,不難聯想到該藝術總監林懷民也曾對史特拉汶斯基作品有自己的詮釋。如今這兩個「異卵雙胞」將同台較勁,讓觀衆看個夠。
大體上,語言能力發達,腦中總是充滿奇思異想的人,身形不會太高大,李國修的靑春期身材發育,正是這個寫照。 李國修是道地的台北人,家在中華商場八棟二樓,西門國小畢業後,很幸運的碰上國民義務敎育延長爲九年,因此他光榮的當上南門國中第一屆學生。 那個年代,電視剛在台灣普及沒幾年,在鄰居家貪婪看電視的結果,瘦小的他,國中一年級便已戴上近視眼鏡,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對棒球的癡迷熱愛。 少棒風行,台灣代表隊的小將們叱咜威廉波特棒球場,國內差不多年紀的孩子們,無一不像模像樣的在學校操場一隅,或是住家附近的巷道裡,打上一場又一場轟轟烈烈的棒球賽。 李國修和附近鄰居的小孩自組球隊,以報紙折疊成手套、一根方形的細木棍爲棒球,就這樣「創團維艱」、蓽路籃褸的挑戰台北小南門一帶其他「強敵」。 有理想,有抱負,再加上實戰經驗,李國修添購了第一件正式的棒球器材──捕手手套。他向家裡誆騙要買參考書,然後借了同學的書回家交差,買書錢則換成了炫人的手套。 由於棒球球小,棍子又細,再加上視力不佳,打擊方面李國修沒得表現,但是捕手位置可不同了,他因爲身小靈活,特別擅長跳起來接暴投(草莽球隊中暴投比率往往偏高),捕手除了他不做第二人想。 他認眞配球、做暗號,搖頭、點頭,在胯間比劃一代表直球,二代表上飄球三年下來和投手之間培養了堅不可破的默契,然而各種暗號始終都只是一種佯裝作勢,投手投球全憑天意,捕手接球全憑感覺。 迫使李國修吿別球壇的那場比賽,終於在國三上學期的某一天發生。他們一如已往和友隊在女師專操場進行友誼賽,一局上,李國修的球隊先守,兩好球之後,第三球飛來,高大的打擊者擊出一支擦棒球,挨打的小球狠狠的撞上了李國修的右眉上方,當下他只覺得天旋地轉,差一點不醒人事。 捕手退場,在場邊思考著棒球生涯的點點滴滴往事,劇痛和暈眩,提醒了他往後還有大半輩子要過,首先他必須愛惜生命和保護頭腦,他第一次驚覺到癡愛棒球,可能會要了他的性命! 按照李國修的執著個性,如果不是當初那一球,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他會無怨無悔的走上棒球之路,他估計自己在體壇上還有十年的發展性。 棒球的團隊精神、求勝心
台灣究竟有沒有經典舞作?「經典」要以什麼標準來檢視?「優先」、「獨占」與「影響層面」?或是較適合台灣獨特環境的其他「條件」?
人的脚掌是全身穴道分布最密集的地方,同時,那兒也是人體最敏感的位置。歡喜扮戲團在對六十歲以上的團員做訓練的同時,也對團員的脚部做特殊的按摩和精神上的分享。在分享和訓練的過程中,他們發現了許多我們早已忽略很久的「秘密」。
整體而觀,有其幽靜之嫻雅,淸風之飄逸,在今舞蹈園林中,委實是一株千年種子復生的新芽。此一藝術形式,猶如唐明皇時代的「梨園」,屬於太常雅樂舞式。
戲劇治療是將自己投射在戲劇角色,轉移參與者的情緒在角色上,或者扮演對方角色(稱爲反轉移)來面對自己的困惑。
表演工作坊創團以來,從廣泛的取材範圍到精簡的舞台設計,都有突破狹窄格局的貢獻。金士傑演而優則編劇,編而優則導,《意外死亡(非常意外!)》是他首度導別人編的劇本,成果斐然。
雲門舞集十月時,受邀到世界級的美國「下一波」藝術節演出《九歌》,獲得空前的成功。雲門的一小步,是台灣藝術的一大步,相信雲門率先衝破關卡後,將來會陸續有更多的團體向外參加世界一流的藝術節。
由一批五十五歲以上老人所組成的「歡喜扮戲團」,十月份,即將在台北演完他們創團作品之後,赴倫敦公演。結合民間藝人與老人的這個新團體,正要在台灣和國際舞台上呈現另一種「純眞年代」。
去年成立的「台北越界」舞團,繼推出備受矚目的《失樂園》之後,今年又再度以一場「黎海寧、羅曼菲與林克華的作品」與觀衆在植物園荷花池畔相見。
來自香港的彭錦耀(Sunny Pang)從芭蕾舞團到現代舞團,從舞者躍升爲編舞者、藝術指導,經歷越豐富,創作手法也越自由。從近期的作品,可以看出他越來越能放手與「舞蹈空間」的團員一起跳舞,一起玩。
爵士舞是一種熱力奔放的舞蹈形式。不過在編舞者馮念慈搭配Ornette Coleman快速飛轉音樂的重新詮釋之下,不僅觀衆被混淆,連舞者(包括編舞者)也似乎無法精確地掌握。
在國內現代舞團中,最具現代感、最富娛樂性與實驗性的,首推舞蹈空間舞團。今年該舞團在第二屆皇冠藝術節裡由馮念慈所編作的《高解像爵士音樂舞》則是典型的傾向娛樂性,企圖將芭蕾、現代、拉丁、踢踏等各類各式的舞透過綿延的爵士樂重組並爵士化。
《西遊記》對我們來說並不陌生,甚至早就滾瓜爛熟。面對一個如此「熟稔」的題材,大部份人是提不起興緻的,覺得好像變不出什麼新的花樣。然而看著一幕幕帶著彭錦耀「冷面笑匠」式的幽默,精心設計改良的新潮版《西遊記》,卻讓你不想笑都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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