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乐手与指挥之间 在交响乐的中心聆听乐曲
柏林音乐厅的「身在其中」音乐会坐落于柏林东边米特区的柏林音乐厅(Konzerthaus Berlin)是德国历史悠久的著名表演场馆,在二战前曾为普鲁士国立戏剧院,不仅上演戏剧、也常举行歌剧和音乐会。1826 年,贝多芬的第9交响曲即在此举行柏林首演;1829 年,传奇小提琴家帕格尼尼也受邀在此客席演出。二战重建后,此地转型主要作为音乐厅使用,近半世纪以来,为柏林音乐厅管弦乐团(Konzerthausorchester Berlin)的表演场地。
坐落于柏林东边米特区的柏林音乐厅(Konzerthaus Berlin)是德国历史悠久的著名表演场馆,在二战前曾为普鲁士国立戏剧院,不仅上演戏剧、也常举行歌剧和音乐会。1826 年,贝多芬的第9交响曲即在此举行柏林首演;1829 年,传奇小提琴家帕格尼尼也受邀在此客席演出。二战重建后,此地转型主要作为音乐厅使用,近半世纪以来,为柏林音乐厅管弦乐团(Konzerthausorchester Berlin)的表演场地。
今年6月,法国文化部宣布由新锐导演朱利安.戈瑟兰(Julien Gosselin)承接布隆胥韦(Stphane Braunschweig),担任国立奥德翁剧院(OdonThtre de l'Europe)总监。这个导演世代交替的现象揭露法国民众剧场当前的经营困境,也突显舞台美学的变化。欧洲剧场重镇将不再只是搬演经典文本,反而迎向兼具文学性和感官性的崭新时代。 财殚力竭的剧院 去年12月,布隆胥韦投下震撼弹,宣布离开掌管8年的奥德翁剧院。投入经营公立剧院30年来(注1),布隆胥韦从未陷入艺术坚持和经费短缺的两难困境。面对疫情后的通货膨胀、工会要求调涨薪资,剧院每年亏损近200万欧元,但文化部的额外补助,加上83%的售票率让剧院勉强营运2年。然而,当他在编列2024年的预算时,他发现已经没有任何余额足以挹注艺术创作(注2),因而决定不再续任。布隆胥韦的决议突显法国公立剧院结构性的问题:文化部一再要求剧院降低营运及制作成本、提高票价,但这却背离民众剧场追求艺术性及亲民性的原则。
2024年「曼谷双年展」(Bangkok Art Biennale)自10月24日起,到明(2025)年的2月25日在曼谷登场,4个月的展期,以曼谷这个城市作为展示平台,来自世界各地共76名艺术家、超过240件的作品,出现在曼谷各大艺术中心、百货商场、会议中心、寺庙等11个不同的场域,双年展连结了古暹罗和曼谷的城市现代感。 今年的曼谷双年展以「孕育盖亚」(Nurture Gaia)为主题,在古希腊神话中,盖亚是赋予生命和滋养的女神,盖亚女神在各个文化中会以不同的形式现身,信众认为盖亚女神是掌管生育与农业的大地之母,在东南亚,盖亚女神以Phra Mae Thorani形式出现在寺庙里。
韩国小说家韩江获颁 2024 诺贝尔文学奖的消息传出后,在世界各地立即掀起一阵韩江作品的阅读热潮,韩国当地的实体书店库存被一扫而空,海外翻译版也创下销售佳绩。而过往改编自韩江小说的舞台剧和电影,也再度登上国内外舞台。 韩江以其代表作之一《素食者》(채식주의자),于 2016 年获得国际布克奖(International Man Booker prize),并成为亚洲第一位获奖者,在国际文坛引起了高度关注。2020 年,韩国国立剧团曾与比利时列日剧院(Thtre de Lige)计划改编共制《素食者》舞台剧,当时韩江亦亲自与比利时导演塞尔玛.阿拉维(Selma Alaoui)就作品进行交流,可惜该计划最终因新冠疫情而告吹。事隔4年,驻义大利韩国文化院于近期宣布,义大利知名剧作家兼导演达莉亚.德弗洛里安(Daria Deflorian)将《素食者》改编为舞台剧,自10月底起陆续于巴黎、波隆那、罗马、米兰等地上演。
一般社团法人日本2.5次元音乐剧协会(以下简称协会)于10月17日公布,根据协会与文化娱乐调查机构「ぴあ总研」(PIA Research Institute)的最新统计,2023年的2.5次元音乐剧作品数量与观众动员数均创下历史新高。整年度一共上演236部作品,观众人数达到289万人次,相较于2022年增加了39部作品和15万人次,增加幅度达5%,也是该协会自成立以来最高纪录的数字。在本次报告中也提及,日本2.5次元音乐剧市场规模与2022年相比增长7.9%,总金额达到283亿日圆。 值得关注的是,报告中特别指出,日本2.5次元音乐剧的国际巡回在2024年也明显呈现成长趋势。例如,《神隐少女》在英国伦敦上演,《四月是你的谎言》受邀于英国、韩国巡演,而《进击的巨人》则预计于10月在美国纽约登上舞台。这些国际演出不仅吸引了本地观众,也促使来自世界各地的粉丝们前来朝圣,造成一票难求的盛况。 随著国际观众对2.5次元音乐剧的认知度逐渐提高,许多来访日本的国际观光客更把2.5次元音乐剧视为必备行程之一,造成入境游客的票务需求也大幅度增加。协会也协助会员团体设立英文售票网页、推动付费式线上播放与国际市场推广,以因应在疫情趋缓后日本国内暴增的观光客人潮。协会表示,除了持续开发英语票务平台及电子支付等功能减低国外观众的购票障碍外,也希望能持续提升日本2.5次元音乐剧的知名度,让进剧场看演出成为国际游客来访日本的主要理由。 2024年也适逢协会成立的10周年,目前会员达72组,包含7家特别会员公司、58家法人会员与7名个人会员,免费电子报订阅人数也达到23万5千名。为了因应实际需求,协会于今年起邀请法律顾问福井健策律师担任特别顾问,以处理2.5次元音乐剧在未来可能面临的各种法律问题,作为提供剧场、制作公司、相关工作人员在创作过程协助的实际措施,期待可以将这此「源自日本,并具国际水准」的独特表现形式,推广到更多的国家与观众面前。 协会网址:https://www.j25musical.jp/
南法盛夏,火车窗外掠过的乡村景色是幅绵延的写生油画,摄氏30度的艳阳照耀著处处可见、树皮斑驳如笔触肌理的白桦树。这个有乳白色雄伟城墙环绕、石板路巷弄纵横交错,以教皇宫和采矿场两个极具代表性的户外剧场闻名的城市亚维侬(Avignon),在世界上可说是近乎「艺术节」的同义词。 始于1947年的亚维侬艺术节(Festival d'Avignon,下简称IN),不仅是法国现存历史最悠久的艺术节,也是举世重中之重的文化政策典范。而不愧法式思辨与行动,艺术界于1966年自发组办了外亚维侬艺术节(Festival Off Avignon,下简称OFF),两者相互映射了截然不同的策办思维、场地规模、节目样态、团队与观众参与方式等特质。 IN的艺术总监提亚戈.罗提吉斯(Tiago Rodrigues)自2023年正式接手,策展形式已从21世纪常见的议题式命题,转以「语言」导航邀选节目的座标,去年是「英语」,今年则是「西班牙语」,并已预告阿拉伯语将是明年的焦点。罗提吉斯如何以「语系」开启观看世界之窗?笔者从多个节目戏剧性的语意中,接收到了不同语境下丰富的情境。罗提吉斯透过邀请多位当今欧陆最受瞩目的女性导演一展长才,探讨议题与呈现手法多元,其未明说却昭然若揭的「当今社会上各种女性的样貌与处境」,在今年亦掷地有声,难以忽视。
如果说从去年到现在,有哪部可以称得上是中国剧坛现象级表演艺术的作品,那么非浙江小百花越剧院的《新龙门客栈》莫属。这部由越剧领军人物、表演艺术家茅威涛操盘运作的环境式舞台剧自去年火爆剧坛,迄今盛况不衰。两位年轻貌美的主演陈丽君、李云霄更是红得发紫,成为观众追捧的「君霄」偶像组合,「君霄」组合的观众也由传统的越剧戏迷而遍及不同地域、不同年龄、不同职业的各个圈层的人群。 9月中旬,茅威涛携手「君霄」组合等剧组人员,为新拍摄的越剧电影《新龙门客栈》举行公开宣传与推广活动。在现场互动时,茅威涛严辞怒斥了部分粉丝的言行,炮轰正在粉丝群中蔓延的「饭圈」文化。她说:「我要正告你们的是,我们小百花的演员,你们不能去裹挟她们、绑架她们,你们要让她们有更好的环境去创作,拿出更好的作品给你们。」针对「君霄」粉丝们各为其主的捧与骂,茅威涛告诫她们不要搬弄是非:「我现在看到的太多是拉扯,你爱这个跟爱那个,为什么一定要打这个、踩那个?说她好了,就要说另一个不好?你知道,生旦一辈子碰到一组好搭档有多重要吗?」 对于一些粉丝称票房是由她们花钱买出来的,茅威涛直言:「你不想看、你不喜欢看,你可以不看。越剧有你们,越剧也好不到哪里去;越剧没你们,越剧也没死掉。」 这一番话可谓振聋发聩,在剧坛和媒体上,引起了强烈的回响。显然,茅威涛说这番话是有原因的。所谓「饭圈」,就是粉丝(fans)的圈子的简称,是长期的、稳定的、具有完备组织的群体,其核心目标就是「一切为了偶像」,透过「集资应援」、「控评」、「反黑」(编按)等各种有组织、大规模的集中应援活动展现其强大行动力和号召力。虽然每个时代都有爱戏、追星的粉丝,但「饭圈」的特点在于带著强大的网际网路基因和属性,伴随著网路发展和粉丝群体的扩大,它所共生的偶像经济也迅速发展,开始催生出为偶像买周边商品、租广告位做宣传、投票及进行慈善公益活动等方式,就眼下而言,「饭圈」已由单纯的追星粉丝自发组成的社群逐渐演变成为有组织、专业化的利益圈层,形成了粉丝经济。 于是,在越剧身上出现了一种吊诡的现象。一方面,「君霄」组合的饭圈粉不遗余力地为偶像和演出进行宣发和传播,无论是口碑流量还是票房业绩,她们都为《新龙门客栈》和越剧的备受瞩目贡献了力量。因此饭圈粉认为越剧本来行将消亡,正
8月份的东京艺术剧场就跟东京的气温一样热气不减,在众多的演出节目中,最受瞩目的便是在Playhouse演出的野田地图(NODA.MAP)新作《正三角关系》,集编导演一身的野田秀树,率领松本润、永山瑛太、长泽雅美、竹中直人、小松和重等演员,明星卡司与野田秀树这块招牌,自然是场场满座,一票难求。另一出long run的作品则是在Theatre East上演的生梅剧团《奇怪 从小泉八云口中听说的故事》,编导则是今年台北艺术节的话题作品《太阳》的原著剧作家前川知大。 前川知大为日本中生代的代表剧作家之一,除了在戏剧作品及小说写作方面取得成就外,也以导演身分活跃於戏剧界,多次受到读卖戏剧大奖、纪伊国屋戏剧奖的肯定,2003年创立了生梅剧团,当家演员有滨田信也、安井顺平、盛隆二。前川知大也会参与其他剧场的企画,其中与世田谷公共剧场合作的「奇怪」系列,就有《奇怪 从小泉八云口中听说的故事》(2009)、《奇怪 第二部》(2011)、《远野物语 奇怪 第三部》(2016),这次在东京艺术剧场演出的《奇怪 从小泉八云口中听说的故事》便是暌违15年的重制版。
7、8、9月本为澳门剧场演出的旺季,每周均有多个演出上演,可是今年进入暑假期间,不论官办或民办剧场演出都频频传出票房销售不佳的状况。 疫情后澳门观光旅客持续回升,政府统计局公布:今年第二季入境澳门旅客按年增加17.1%至7,844,226人次,旅客平均逗留时间维持在1.2日,仍以不过夜旅客占多数;当季随团入境旅客上升84.2%至463,932人次。一到假期,观光景点上仍是人头满满的打卡旅客,可是同时却出现社区里的中、小型商舖关门潮,「北上消费」与「留澳消费」成为澳门官民热门的辩题。今年4月澳门行政长官贺一诚更在立法会上呼吁市民「有一餐留喺澳门食(留一餐在澳门吃),不要三餐全部都北上。」
艺术作品涉嫌抄袭的事情经常发生,在资讯如此容易获得的时代,这些材料的累积如何影响创作者的视点,加上观众对原创性的期待,即使创作者强调原创,但总是让人心中有根刺。 香港话剧团去年主办「风筝计划」原创剧本发展平台,14个作品香港和内地创作各占一半,其中由郭海浩编剧的《月牙儿五更》在今年3月于深圳进行读剧演出,这个荒诞故事由村长响应号召推行火葬开始,其弟是木匠而家中老太要土葬,一场风波就此展开。这计划的第二阶段再选出数个剧场进行再次读剧,《月》剧就是其中之一,却在刚完成读剧后,在内地小红书上遭观众指作品的桥段,和1993年由陈佩斯及曾剑锋联合执导的电影《孝子贤孙伺候著》极为相似。网上讨论到作品在首次读剧时,已经有艺评人在文章中说出这情况,质疑如果剧团已知这情形,特别在这强调是原创剧本的计划,主办单位是否有谨慎地处理这个问题或与作者沟通。剧团和作者虽已分别回应,但观众明显并不买单。 最近香港演艺学院学生内部展演演出的《我地个星球》,是日本中生代剧场编导柴幸男的作品,北艺大也曾在去年搬演。作品把少女的个人成长和宏大的宇宙作平衡叙述与对照,诗意地处理人生课题,原剧本的动人之处的确让观众非常投入。而次演绎的表演节奏拿捏得十分到位,全体演员在圆形舞台的意象中,持续地以圆形的动线处理不同场景的移动,观众被包围在剧场内,正呼应「同一星球下」的题旨。然而作品上演后,却被发现与日本THEATRE for ALL在网路上发布的同一作品的全本呈现,在空间设计和调度上非常接近。网上随即引起讨论,有人提出原剧本(全本于网上是公开的资源)的舞台指示写得十分清楚对空间的要求和诠释,难以避免在演绎上有相似之处,但也有人提出相反意见。然这次演出的翻译,能成功转化粤语的音乐感在日文文本内并有流畅的处理实在难得,后续讨论的重点因抄袭的争议难免失焦。艺术家是有心或是无意,解说难以释怀,尊重创作与知识产权,如何拿捏参考的程度,实在是创作者永恒的课题。
松竹株式会社于今年8月于东京歌舞伎座推出了新编作品《狐花叶不见冥府路行》(以下简称《狐花》),主要演员包含多位歌舞伎名角,如松本幸四郎、中村七之助、中村勘九郎、中村米吉、市川染五郎等。而令人瞩目的是,这部作品邀来日本重量级推理小说家京极夏彦担纲编剧,这也是他首度执笔编写歌舞伎剧作,改编自他自己的同名小说。 京极夏彦经常由日本神鬼妖怪和古代传说中取材,观众层面宽广,作品大多有中文版发行。代表作之一的《百鬼夜行》主人翁为中禅寺秋彦,歌舞伎《狐花》男主角就设定为中禅寺秋彦的祖父中禅寺洲斋。「狐花」便是花叶永不相见的「彼岸花」,其他别名很多,结合剧情用于场次名称的有死人花、墓花、蛇花、幽灵花、火事花、地狱花、舍子花、狐花。 剧情讲述,因为看到许多彼岸花跟神秘的美貌青年鬼魂出现,吓得商家女实弥乱刀杀死父亲,另一商家女登纪放火烧房子也让其父葬身火窟。奉行官家中女仆阿叶也被惊吓成病,不久失踪;小姐雪乃更是痴迷寻找美男幽灵,被父亲上月监物禁足。 精通阴阳道的修行者中禅寺洲斋受邀到奉行官所解决闹鬼谜团,揭穿了25年前一桩惨案。原来上月监物跟手下的场佐平次伙同亲信扮成蒙面抢匪,洗劫家底丰厚的信田家,进行灭门,并抓走女主人美冬并将她囚禁4年,生下一对龙凤胎,美冬托人将儿子秘密送出上月家,再伺机跟女儿逃跑,不料仍然被的场佐平次追回,上月监物更因爱生恨,杀死美冬,把女儿雪乃当成美冬替身一样严厉管教。但其实,实弥跟登纪的父亲都是当年灭门惨案的帮凶,而实弥跟登纪又跟阿叶共谋毒杀了她们迷恋的美男子萩之介。上月监物万万没想到有个儿子流落在外,被卖入训练女形演员兼男娼的「阴间茶屋」,正是那不男不女,不人不鬼的萩之介 开演前,舞台到观众席先是一片黑暗到伸手不见五指,与歌舞伎观众席一向明亮的传统相违;但这一片黑,却很快就把观众带入幽冥神秘的世界。满台彼岸花跟高大鸟居,神秘魔幻之余,运用旋转舞台制造出影视界使用轨道拍摄的画面感,让观众看清楚演员表演。旋转舞台也在换景时中搭配演快速换妆,制造出角色身分的男女难辨、人鬼难分。大片竹林,一层一层左右分开,则有主观镜头随演员推近舞台的效果;灯光帐幕制造出火光冲天,梁木坍塌,烟雾弥漫,也极具火灾惨烈的写实感及冲击力。
野米剧场新设立了「文艺部门」,今年推出一项崭新平台「New Now」(作者译:「此时新剧」),旨在培育新剧本创作,为新创作提供演出机会。「此时新剧」公开征集新剧本,获选的剧本将受委约在野米剧场内呈现演出。为「此时新剧」打头阵的是编剧Laura Hayes的新剧本《潜》(Dive),讲述情人间的虐待关系,于9月份在野米剧场的小工作室演出。Laura Hayes是资深演员╱剧场人,可见「此时新剧」未必聚焦在年轻编剧,任何对创作剧本有兴趣的剧场人皆可参与。 而另一培育年轻编剧的平台,则有「42新剧中心」(Centre 42)的Playwrights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Residency(编剧专业发展驻留计划),此计划于2022年开始,今年迈入了第二阶段。这项计划的基本理念是培育编剧,而非仅仅培育一个新作品或一次新创作。在驻留期间,编剧们都必须定期聚集、讨论、创作、反思,引领他们建立自己的观点,挑战并发展自己的能力。今年9月,参与第二阶段的新编剧们进行了他们的第一轮对外演读,主题是「打破事物」:如何「打破」旧习惯、打破对写作的恐惧、打破固有的剧本创作形式,探索新领域。
马来西亚历史最悠久的全国中学华语戏剧比赛,和目前硕果仅存的「金锋奖」全国创作歌曲观摩赛,今年竟然不约而同地相隔一天在槟城举行,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出现,最终都在全场爆满的情形下圆满落幕。 创办于1989年的全国中学华语戏剧比赛今年迈入第33届,一度因疫情而停办3年,去年底复办后反应热烈,今年提早在9月21日举行。来自全国11支队伍齐聚槟州大会堂角逐,吸引超过1200名观众捧场,门票早于比赛前两周售罄,重现疫情前的盛况。 槟州大会堂是正规大舞台,对中学生而言充满挑战,每支队伍呈现不超过25分钟的表演,今年的题材不拘一格,横跨死亡、抗争、冒险、会考、亲情、追梦、自闭、文化、青春、时事、排演等内容,手法包罗万有。最后经过电影导演李勇昌、影视剧演员翁书强、戏剧学者沈国明博士、资深剧场演员陈美洁和林佳佳等5位评审长达一小时半的讨论后,由槟城钟灵国中的《男孩与老爷爷》脱颖而出,囊获7个奖项成为本届大赢家。该剧以轻松明快的喜剧手法反思国内最近发生的杯葛速食店事件,一举拿下常年杯、最佳戏剧金像奖、最佳导演、最佳剧本、两项优秀演员奖和观众票选最受欢迎戏剧奖。值得一提的是,槟城韩江传媒大学学院首次为金像奖和最佳导演得主赞助奖学金,提供得奖者更多升学选择与机会。
历经两年的发展,菲律宾编舞家伊萨.江森(Eisa Jocson)与斯里兰卡舞者维努里.佩雷拉(Venuri Perera),于9月中在德国法兰克福的莫索顿艺术中心(Knstler*innenhaus Mousonturm)发表新作《魔法女仆》(Magic Maids),之后即展开到柏林、汉堡、维也纳、洛桑、新加坡等11个城市的巡演。 江森的创作向来聚焦于与身体有关的劳动服务产业,如2018年台北艺术节演出的《猛男之舞》(2013),即是将菲律宾夜店的猛男舞蹈转化于她自身的女性表演身体中,叩问在色情行业消费行为下刻意建构的男子气概。 其他作品则有也以马尼拉钢管舞女为题的《钢管舞者之死》(2011)、以在日本当色情艺妓的菲律宾女子为题的《女公关》(2015)和以在香港迪士尼乐园演出幸福童话世界的菲律宾群舞者为题的《公主炼成记》(2017)等,在每个作品里,她都以娱乐产业的凝视和反凝视放在她自己的身体上,在剧场脉络中呈现。
由韩国两大民间舞蹈推广组织「创舞艺术院」(Changmu Arts Center)和国际舞蹈委员会(CID-UNESCO)韩国本部分别主导的「创舞国际公演艺术节」(Changmu Performing Arts Festival)和「首尔世界舞蹈庆典」(SIDance)于夏末接连登场。 「创舞国际公演艺术节」今年迈入第 30 届,包含 5 部国外邀请作品在内,将于世宗市艺术殿堂(Sejong Art Center)和Arko艺术剧场(Arko Arts Theater)等地上演 24 部舞作。今年为第27 届的「首尔世界舞蹈庆典」则将于 9月初起,在大学路艺术剧场(Daehakro Arts Theater)、西江大学玛丽厅(Sogang University Mary Hall)、恩平文化艺术会馆(Eunpyeong Culture Arts center)演出包括 8 部国外邀请在内的 35 部作品。 「创舞国际公演艺术节」的主办人金梅子(Kim Mae-ja)有「韩国创作舞蹈教母」之称。她在 1992 年设立「创舞艺术院」,致力于发掘新进编舞家、舞蹈教育和演出推广。而「创舞国际公演艺术节」的举办,目的是透过与国外舞团的交流,探索韩国舞蹈在国际舞台上的立足之地。「创舞国际公演艺术节」曾于 2007 至 2008年因预算问题而中断,2009 年与议政府艺术殿堂(Uijeongbu Arts Center)共同主办,正式宣告复出后,开始将部分演出场次移至首都圈以外的多个城市,期盼与更多观众见面。
2024年的德国威玛艺术节(Kunstfest Weimar)于8月21日至9月8日间在图林根自由邦威玛市( Weimar, Freistaat Thringen)举行。应德国策展人罗弗.汉默克(Rolf C. Hemke)之邀,MeimageDance舞团与作品《林相缤纷》于今年的威玛艺术节演出。这部融合虚拟实境(VR)与现场舞蹈的作品,以台湾民间传说「林投姐」(注)为灵感,透过数位拟态与舞者的肉身相,为欧洲观众带来了一次跨越死生与虚实边界的震撼体验。 作为德国最具影响力的现代艺术论坛之一,本届威玛艺术节以「Wofr wir kmpfen」(我们为何而战?)为题,意图引发观众对于过去幽灵如何影响当下的深思。在这个艺术节中,「幽灵」象征当前欧洲社会、政治、经济所面临的拉扯与撕裂,是欧洲怀疑主义的幽灵,也是族裔民族主义的幽灵。这些主题在艺术节结束后,将随著《另一个俄罗斯 The Other Russia》巡回展继续延伸,该展览展示了人权组织MEMORIAL对抗史达林暴政、争取民主俄国的影音记录。 而在众多隐喻的「幽灵」中,MeimageDance舞团的「林投姐」是艺术节上唯一「具象化」的灵魂。在威玛国家戏剧院的黑盒子实验剧场(Studiobhne),《林相缤纷》打破了观众与舞台之间的传统界限。艺术总监何晓玫邀请观众进入表演空间,围坐在舞台中心的米堆旁。昏暗中,隆起的米丘掩埋著即将揭开之事。「民间流传的鬼故事常常反映社会问题,揭示集体恐惧与内疚的心理。」艺术总监何晓玫说:「林投姐的故事寄托了早期女性的困境,她的存在只能通过普世价值的凝视来得以认可。」 演出的前半段,观众透过VR录像见证象征林投姐的舞者身体在百劫后获得释放。她的形象巨大如地景,但近距离观看时,只能捕捉到断片的纹理,难以辨识全貌。VR技术让观众同时感受到空间的纵深与广度,创造出新的凝视。「台湾的民间信仰里,人跟神的界线是弹性的。人可能因功德成神,也可能因成鬼作乱而被立庙安抚、祭祀......COVID-19疫情肆虐时,我对剧场艺术依赖实体场域的脆弱性曾感到焦虑。剧场容易因现实因素的劣变而被牺牲。这促使我首次尝试以VR形式创作。在录像中,舞者不会老去,也没有生理条件的改变,时
少年王者馆剧团团长、日本知名剧作家暨导演天野天街于2024年7月7日因肺癌逝世,享年64岁。他于1982年在名古屋成立「剧团少年王者」,并于1985年改名为「少年王者馆」。天野天街的作品以充满诗意且丰富的怀旧色彩为特色,独特的创作风格吸引了众多粉丝,过去曾以短片《Twilight》获得德国及澳洲电影节的最高荣誉,展现其在不同领域的创作才华。 由于天野导演的逝世,原订于7月至8月在爱知、东京、京都、高知演出的作品《太阳》(Soleil)并未能由他亲自完成导演。本次演出为基于天野导演遗留下的剧本构想及过去的演出记录,由演员和剧团相关人士所共同完成的重建版本。7月中旬,剧团于官网公告讣文,同时宣布演出将照原定计划进行,但因场地限制,谢绝所有献花及供品。本次演出的《太阳》一作,是在1998年首演、2003年再演后,三度演出的最新版本。天野导演曾表示:「因为剧团有很多新成员加入,自己也思考在病痛后重生的状态。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这次《太阳》重新披上了一层初生般的外衣,展现了『死亡与重生』的主题,让我觉得现在就是重演的最佳时机。」 「虽然不太能够完全理解,但觉得非常震撼。」是观赏天野天街作品后的观众最常表达的心得。天野导演擅长以大量运用语言游戏的台词、配合个性化的舞蹈,加上巧妙运用影像和音响来创造独特的世界观,而这些在细节上的缜密计算,也成功在观众心里留下奇妙的化学变化。此外,他同时也是一位职业插画家,以特殊的绘画天赋,几乎亲自手绘了所有自己戏剧作品的海报,同时也涉足唱片与书籍封面的设计,并创作漫画。相对于本人害羞内向的性格,色彩缤纷的插画作品被视为他「逃离」的一种方式。天野天街的过世,在日本戏剧界造成冲击,也引发相当多的讨论,让剧场人士与观众感到万分惋惜。
两年一度的「曼谷国际儿童剧场艺术节」(Bangkok International Childrens Theatre Festival,BICT)8月1日至11日在曼谷登场。曼谷国际儿童剧场艺术节自2016年创办以来,目标在于带进世界各地不同形式的表演艺术,希望透过剧场,让儿童更了解这个世界,同时促进创意和跨文化的连结。 今年的曼谷国际儿童剧场艺术节主题为「跨越临界点」(Cross the Threshold),旨在于透过不同的表演形式和内容,挑战大小观众内心对于艺术的想像。
自 2010 年以来,英国 GCSE考试(General Certificate of Secondary Education,中等教育普考,类似台湾的国中会考)选择报考艺术科目的学生锐减了近半,其中表演艺术和舞蹈科目今年报考的人数下降幅度最大。 最近英国公布了 GCSE 考试成绩,根据「艺术复兴运动组织」(Campaign for the Arts)的最新分析显示,今年GCSE 艺术科目的报考学生人数下降了 47%,这是自 2010 年以来的最低报名比例。相较去年报考人数,表演艺术和舞蹈科目下降了 7%,从数字看来,过去 15 年来的下降趋势逐渐趋缓,但艺术复兴运动的总监甘柏(Jack Gamble)表示,持续下降的数字依旧令人担忧,这个结果直接显示了国家艺术政策资金不足,政策本身也被系统性地低估,这在全国的公立中等学校(state funded schools)里特别显著。 报考人数急剧下降背后有许多因素,《学校的艺术:未来的基础》(The Arts in Schools: Foundations for the Future)(注)在最近一份报告里得出的结论是,从小学艺术老师的招聘及艺术老师的训练与养成都缺乏国家协助即可看出,在学校教育的每个阶段,艺术都处于不利的地位。学校目前科目的评估制度不适用于艺术学科,另外也因艺术被视为较低层次的学科,资源分配时艺术学科往往遭到排挤。这也造成了公私学校极大的差异,在私立学校里,艺术学科十分受到重视。
谁会预料到今年夏天纽约最热门的表演,是安德鲁.洛伊.韦伯备受嘲弄的《猫》(Cats)?而且这个表演(Cats: "The Jellicle Ball")不在百老汇,甚至也不在哪个以前卫表演知名的外百老汇剧场,而是在下城世贸中心911遗址上所建、最新的帕尔曼表演艺术中心(Perelman Performing Arts Center)! 《猫》似乎不需要重新引介到观众的意识里,原来的制作在伦敦演了21年,纽约演了18年,至今仍是两地最长寿的音乐剧之一,在德国和日本也都有长寿制作。原导演崔佛.努恩(Trevor Nunn)改装演出的剧院,让观众感觉是置身于垃圾场里,对许多观众来说,这是他们第一次接触到所谓的「沉浸式演出」。 但许多评论家和圈内人一直都有点看不起《猫》,认为它纯粹是哗众取宠,风格多样的歌曲是「大杂汇」。韦伯就诗人艾略特给他的孙子女写的催眠诗谱成歌串成戏,当时就受到智慧财产权的严格限制,基本上没有故事(这部戏没有挂名的编剧),只好说是一群流浪猫每年一晚来选后,后来也大大减少了重新想像这个作品的可能性,2019年的电影版票房口碑两失利,似乎证实了《猫》的局限性。
今年最具话题性的连续剧之一《玫瑰的故事》,意外地让很多人对「策展人」这个身分好奇,进而趋之若鹜。近几年中国在博物馆及美术馆方面的策展水准确实让人刮目相看,这是旅游与文化联动政策推行的成果,也因此艺术策展人的需求也大幅增加,隐然已形成一门行业。相对的,表演艺术的策展则弱了许多,究其原因,表演场馆的营运思维普遍停留在场地使用,只关注引进节目、行销票房,未曾想过从内容上树立场馆品牌形象(北京国家大剧院是唯一例外);至于数量愈来愈多的音乐节和戏剧节,内容则大多拼拼凑凑,只要有几个大咖或好的节目坐镇,市场回馈不要太难看就好。表演场馆与艺术节缺乏策展意识,只把表演艺术视为商品,忽略艺术价值与推广的责仼,这种现象是中国表演艺术发展长久以来最大的隐忧。因此,9月即将亮相的「鼓楼西第2届国际独角戏剧节」让人眼睛一亮。
两年前,在香港体育馆举行的Mirror演唱会发生LED萤幕坠落事件,受伤的舞者至今仍然在漫长的康复路上慢慢前行。萤幕坠落事件当时引起业界很多讨论,如制作成本如何影响工程质素、外判员工是否有足够的专业知识、监管的程序如何在安全与创意之间平衡。政府在去年开始就场地和舞台搭建的安全拟定守则,近日就再提出方案,由原来去年建议的、根据舞台的悬挂系统设计、悬空高度和负载分成的四级(由简单至复杂)规格,改为三级。然而两次的建议内容,舞台制作业界包括香港戏剧协会和香港舞台技术及设计人员协会都分别提出疑问,并在社群媒体上发布,期望引起关注。
澳门特首贺一诚去年在《澳门特区政府2024年财政年度施政报告》中,提出致力于建设「演艺之都」,果然今年从1月开始就演艺节庆不断,单是官方主办的就有1月份的「澳门城市艺穗节」、3月份的「2024澳门国际幻彩大巡游」、5月份的「澳门艺术节」和7月份的「学界青年庆回归大汇演暨国际青年舞蹈节」。另外,就是从中国内地演艺机构来澳举办的「澳门国际喜剧节」、「第4届粤港澳大湾区中国戏剧文化节」。 其中由澳门文化局主办的「澳门国际儿童艺术节」属首次举办,演艺节目集中在7月至9月份,展览部分则至10月下旬才结束,可说是节期最长的官方演艺节庆。文化局长梁惠敏在儿艺节的新闻发布会中提及,首届儿童艺术节设有45项活动及演出,总场次逾一千场,包括「国际级的表演艺术、百老汇音乐剧、艺术展览、电影展、大型户外装置、艺术营、大师班、工作坊及艺术嘉年华」等项目,当中有百老汇国际音乐剧场《安妮》和北京故宫博物院首部儿童音乐剧《甪端》等大型演出。并表示初步估计国际艺术节的预算是3000万澳门元。比起今年5月份、同样由文化局举办,共42项活动及演出的「第34届澳门艺术节」的总预高出近500万。梁惠敏在致词中指出,首届澳门国际儿童艺术节是「全新的演艺节庆品牌」,希望擦亮澳门作为国际大都市的「金名片」。她表示文化局以往也有举办以儿童、青少年为对象的活动,「但内容不够全面」(注1)。事实上,过去文化局辖下澳门文化中心每年暑假期间亦会举办一系列以儿童及少年为对象的演出和工作坊等,而澳门艺术节每年也都有一定数量的儿童剧演出。2015年台湾剧场工作者张吉米担任澳门艺术节特约剧评人后写道︰「说到单一化,澳门艺术节在类别上就显得丰富许多,不但有新颖的年轻节目,也有戏曲节目以及儿童节目,这样的节目组合对于观众在艺术上的教育是相当有帮助的。对比于台湾的『台北艺术节』就不太可能看到儿童节目,因为那只会在『台北儿童艺术节』出现,同样的,儿艺节的观众也就很难接触艺术节的节目。」(注2)其实看看香港艺术节,也少见儿童节目出现。不过,个中缘由可能是因台北有「儿艺节」,而香港也有举办经年、以儿童及亲子节目为主的「国
2024已过半载,伴随著多年未遇的高温,江浙沪的演出市场一片红火,上海亚洲大厦和大世界等演艺新空间几乎人满为患,杭州和苏州等地的小剧场+大商厦构建成的文旅融剧场模式也是夜夜笙歌。上海经典版的《剧院魅影》早已开启数月巡演模式,浙江的沉浸式越剧《新龙门客栈》票已售到年后 整个实体演出市场可谓是乱花渐欲迷人眼,吊诡的是,近年来一直成为关注焦点的线上戏剧演出却悄无声息,甚至传出了一种濒临死亡的气息。 曾几何时,网路戏剧、线上演出等等从欧美名剧到各地戏曲,都在尝试戏剧和网路全新的融合发展,报纸电视媒体已在呼唤一场剧场革命的急速到来,线上戏剧业已成为不可避免的趋势。 但是很多戏剧爱好者在不经意间却发现,自己已好久没看线上的演出了,即便今年还有一个这样的演出在这炎夏的时节坚持著。然而正是这次演出,却昭示了线上戏剧演出已经陷入了一条没有生机的死胡同。上演这场演出的是一位在抖音拥有近60万粉丝的音乐剧女演员,她在两年前就进行了首次付费直播音乐剧《童话深处的秘密》的演出,票价为29.9元。尽管是网红演员,但演出的效果却乏善可陈,当晚直播流量最高时也仅八百余人而已。 今年她卷土重来,带来了一出独角直播音乐剧《陌生女子李易安》,门票19.9元人民币。不过在整个演出过程中,即时线上人数从直播开场时的约四百多人,到最高峰值时充其量也只有七、八百人。即便这些都是付费的观众,本场的票房收入也仅5位数出头。更悲催的是这部剧的直播却遭遇了技术方面的问题,导致有无买票其实都能观看。主创无奈选择了退款并发布道歉影片:声明今后这部剧在网路上的播出一律免票。 平心而论,这部剧孵化于音乐剧领域的头部帐号,汇集了业界多位专业人士的心血,经过多年的打磨,品质并不俗。但即便没有发生直播技术问题,和上次线上演出一样,它依然没有吸引到足够多的粉丝和流量,没有流量,就意味著没有盈利,没有盈利,则无以为生;单算经济账的话,这次线上演出已经生不如死了。 从另外一个层面也传来了不祥的消息。作为中国最大的演出商,保利院线集团旗下的保利云剧院曾拥有200多部正版免费表演艺术影片资源,如今也已经到期下线了,一度希望能透过线上表演艺术的直播和上映,带来演艺市场平台红利的愿景
德国威斯巴登黑森州立剧院于今年4月中旬推出的歌剧《杜兰朵》,首演后引起了各家媒体的一致赞赏,其中最引人关注的是这个版本特有的新结局,与现存普遍演出的3种版本截然不同。5月初,剧院的戏剧构作门德(Constantin Mende)受访述说了发展新结尾的历程。 「这要从大约4年前开始讲起。当时的前任剧院总监劳芬贝格(Uwe Eric Laufenberg)听了一场由作曲家兼指挥甘佐(Yoel Gamzou)花了10年完成的马勒第10号交响曲(马勒在去世前并未完成)后大为惊艳。听完后,劳芬贝格立刻跟甘佐说『还有一个作品等待结局被完成,那就是《杜兰朵》』并问他是否愿意担任该作品的音乐总监,甘佐答应了。」门德说。 戏剧构作门德、作曲家甘佐和歌剧导演克尔克(Daniela Kerck)的讨论从大约3年前开始,他们想尝试回答一个音乐史上未能被解答的疑问:浦契尼在去世前有好几年的时间,看似时间十分充裕,但为什么到死前都没能完成《杜兰朵》最后一幕的结尾?在研究过程中,他们发现《杜兰朵》里柳儿自杀的情节与浦契尼家中年轻女仆曼弗雷迪(Doria Manfredi)自杀的事情之间,似乎有些隐晦的相似性。柳儿是为了保护王子的生命,宁愿寻死也不愿在公主面前说出王子的名字,曼弗雷迪则是无故被浦契尼的太太栽赃,指控她与浦契尼有染并四处宣扬,使她身败名裂。她最后选择自杀,并在死前坚持不透露浦契尼实际上是与她的表姊有染,她只是代为传递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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