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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探询社会议题,终至理想状态
我如何成为艺术家 马可・达席尔瓦・费雷拉:我从小就非常喜欢在家里表演。10岁的时候在学校跟同学间有摩擦,很不适应,逃避的方式就是去游泳,游泳是一件很自我,对我而言很自在的事,尔后开始投入比赛、成为游泳选手,直到16岁,青少年的挣扎和身分认同袭来,我突然就崩溃了。因为觉得很孤单,放弃了游泳,因缘际会下认识了一些朋友,对嘻哈文化感到兴趣,而开始跳舞。 跳舞带来很不一样的感觉,有朋友之间的关系,有很多身体的连结。但大学我不想学舞蹈,主修了物理治疗,4年中学到解剖学、生理构造等,了解到许多身体的事情,比如神经系统如何和肌肉连动,彼此如何去创造动作和姿态。 开始编舞后,发现编舞跟游泳有异曲同工之妙,一个人在水里面会想:怎么用不同的手部动作游得更快、更顺畅,编舞也是一样。不过,游泳时被水包围的肌肤感觉,跟在空气中跳舞是不一样的。 大学时期我去上了许多不同的舞蹈课,但不想专精在某一种特定类型的舞蹈,好像进入某个圈子就要开始竞赛,一定要分出胜负的感觉。直到接触现代舞,知道它有很多即兴的可能性,让你的回忆跟动作连结在一起,把感受跟颜色连结在一起,于是开始探索舞蹈与自我表达。 大学有个奇妙的转折,我去葡萄牙参加了舞蹈实境节目「So You Think You Can Dance」(舞林争霸),得了冠军,但决定再也不要为电视做商业舞蹈。大学毕业之后,开始接案跳舞,也开始教课。 从16岁接触舞蹈,到19岁那一年,因为想把想法化为舞蹈,而有了第一次编舞的经验。那是4人编制的舞台,做完之后感到:这是我喜欢做的事情。 身处葡萄牙,众舞者成就一个身体 2013年开始编舞之后,许多想法慢慢地累积,每一次编舞动机都是来自我内在的冲突。比如2022年这个作品《狂履》,是个体和群体的关系,好像学习了很多不同的舞蹈,但对每个群体都有格格不入的感觉。另一方面,我发现自己一开始学习的是来自拉丁美洲的非裔舞蹈,也很熟悉它的音乐元素、服装颜色等,原来自己对外来的文化有更多了解与连结,反而对自己所在的葡萄牙本地文化与传统非常陌生。 《狂履》的舞台上有很多舞者,但在我的心
文字|杨若榆
官网限定报导 2024/1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