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靖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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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戏剧奖,他们怎么看?
编剧、国立台北艺术大学戏剧学系助理教授 陈建成:让更多优秀的编剧与剧本作品被认可, 为大家所知 作为一位剧场工作者,期望台北戏剧奖的成立能活络台湾现代戏剧的生态,提高舞台剧作品的讨论度以及观众的参与度。而作为编剧,也注意到戏剧奖当中包含了「最佳编剧奖」,这个奖项的设立,我相信对于目前的剧场编剧生态会具有正向的效果。 以往,与剧场编剧相关的奖项,通常是出现在文学奖当中的舞台剧剧本奖,然而,文学奖会规定作品必须尚未公开演出,因此已经演出的剧本就无法参与评选。此外,以目前文学奖的生态来说,虽不必然,但仍倾向于是作为新锐创作者的作品面世管道,因此在名单上,很少会看见已经有相当创作经验的编剧,另一方面,当然也是因为这类型的编剧,有更多资源寻求演出机会,不需要依赖文学奖。但同样地,也因为少了评选奖励管道,这类型的优秀编剧作品,可能就会因此被忽略。除了文学奖之外,与戏剧相关的奖项有知名的台新艺术奖,不过台新艺术奖并未细分奖项,而是以作品整体演出来评选,并不必然会侧重编剧的表现。因此,可以说台北戏剧奖的编剧奖项涵盖的是过去可能较不会进入评选奖励的作品,而透过此新的机制,将有机会让更多优秀的编剧与剧本作品被认可以及为大家所知。 另外,值得注意的是目前奖项设计,在作品奖部分,区分了最佳戏剧奖、最佳音乐剧奖以及最佳独立精神奖,而在个人奖项表演的部分,也区分了戏剧与音乐剧的最佳男女演员奖。从这边可以看出,台北戏剧奖在规划之时,就已经考虑到戏剧与音乐剧的差异,以及从普罗通俗作品到独立实验作品之间的光谱。不过,目前最佳编剧的奖项只有一项,并未加以细分,因此可以预见在评选过程中,会出现不同形式与品味风格的作品同台竞逐的现象。或许,随著未来作品的成熟与数量的增加,以及为了提升奖项的专业性,可以考虑区分戏剧作品与音乐剧作品的编剧奖项。至于编剧作品有「独立精神」与否,并没有区分的标准,较难在奖项设定上区分,也因此最佳编剧奖的得奖者如何选定,也会反映出台北戏剧奖对于何谓「最佳」编剧的认定,这可能会成为台北戏剧奖的定位,但也可能因为每年评审的取向或整体风气的不同,而每年产生差异。 无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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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企画 Feature 提案3:阅读吧! 瘟疫蔓延时,找寻给未来的启示
存在不存在的当下
似乎很久没有这样好好重新思考,究竟为何要书写?又为何要阅读?当世界因为疫情险峻而愈发稀薄,似乎阅读他人的经验,变成了让世界再次立体真实的手段之一。阅读了几本可以重新引发阅读思考的书:泰瑞.伊格顿《如何阅读文学》、罗伯.麦基《故事的解剖》、纪蔚然《现代剧场叙事观:建构与解构》法兰克.豪瑟与罗素.莱克的《导演笔记:导演椅上学到的130堂课》,还有陈俊志的《台北爸爸/纽约妈妈》。在他人的脑中旅行,可能要到未知的某一天才会知道这趟已属于过去的旅行,会如何构成未来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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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企画 Feature 提案3:阅读吧! 瘟疫蔓延时,找寻给未来的启示
2020新点子实验场剧作选摘 《如此美好》
人物 父亲 男子 乐手 场景 舞台上有一个大型压克力水箱,水箱内有一张气垫床、一张矮桌、一个洗手台数个矮书柜跟一个马桶。右下舞台是候机室,水箱后是一个像阳台的高台,散落摆著几盆枯萎的盆栽。左下舞台会随著父亲的台词,而转化为不同空间。 第三场 (音效:Attention Please, all passengers for flight CI753, this flight will be in the air by thirty minutes. 搭乘CI753的乘客请注意,航班预计将在三十分钟后起飞,感谢您的耐心等待。) 灯光渐亮。 儿子躺在床上,床随著水漂流。 父亲打手机。 手机铃声。 男子:(接手机)喂?喂? 父亲挂手机。 父亲:还是现在开车去接他,搞不好还来得及?不对,车子早就被儿子卖了。(顿)他说我开车出去他会担心,就联络车行把我的车卖了,莫名其妙,有什么好担心的!不过就一次要开出车库的时候,倒车档打成D档往墙壁kiss了一下,那有什么,又没人受伤。为了这件事,我气得一个月不跟他说话,真的是莫名其妙!然后人家来拖车的时候,他又一声不吭把自己关在房间,我敲门问他怎么了?他又不理我,我一开门,看见他在那边哭。奇怪,说要卖车的人不是你吗?你哭什么?(顿)后来我懂了,我就跟他说,你放心,以后你回家,我还是去接你,现在不是用那个什么网路叫车很方便吗?就好像我去接你一样,不要哭了。 乐手在二楼阳台弹奏《把悲伤留给自己》。 父亲:我们楼上住了一个不知道是音乐家还是歌手什么的,每次只要到了吃饭的时间,他就会弹这首歌。一开始觉得很吵,后来也习惯了。既然不能开车,每天吃饭有个声音陪我,也不错。我开始邀他下来一起吃饭,慢慢地,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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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人推荐 本月我想看
乌犬剧场《二路埋伏》
从小对金庸小说爱不释手,当然也不知道幻想过几次,可以置身武林江湖,云游四海。武侠世界里的高手们,少有人走向正官仕途,而是凭借著一身本事,或潜心独修或行侠仗义、为民喉舌。 相较于「民」,则是「官」,这两种不同的阶级概念,在武侠世界里大多处在对立面,正如同乌犬剧场简介中写的「游侠之所以迷人,正因侠凭著武功穿梭在体制之外」,于是「民」看见了阶级翻转的希望,「侠」便成了寄托之所在。 当《二路埋伏》以武侠美学包装阶级议题,将两者并置在剧场时,便引起脑中无限的想像,现今社会中的阶级可以如何被颠覆?原本的底层人物在颠覆后,又能如何守住自己的价值和立场?下一步是可以继续往上?或是再次被颠覆?当然,我更想知道的是,这一批亮眼的创作者和表演者,会如何呈现令人向往的武侠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