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值得期待的編舞家 原生的巨大創作能量──布拉瑞揚
布拉瑞揚真正從林懷民傳承的,毋寧是不凡的藝術家氣度。從二○○四〈星期一下午2:10〉到二○○五〈預見〉,他的作品格局恢弘,結構奇特,多焦點調度大膽,畫面變化豐富,節奏張馳激烈,而最難得的,莫過於情感表達的深沈。
布拉瑞揚真正從林懷民傳承的,毋寧是不凡的藝術家氣度。從二○○四〈星期一下午2:10〉到二○○五〈預見〉,他的作品格局恢弘,結構奇特,多焦點調度大膽,畫面變化豐富,節奏張馳激烈,而最難得的,莫過於情感表達的深沈。
曾是藝術家自主管理,綻放無數創意生機的台北華山藝文特區,在文建會收回管理,空洞的「藝文之星」計畫無疾而終後,又在去年底重新開放,但是主管機關對未來的規劃諱莫如深,讓人對這塊曾是藝術家論劍的所在的未來,既期待又怕受傷害!
俄國指揮家魯道夫‧巴夏的名字代表了將管絃樂團的聲音迅速雕琢,以作曲家的想法為原則,清澈、明確地忠實呈現作曲家意圖,這個特質除了與二十世紀中後期俄羅斯音樂家的訓練相同,更可說來自他的老師、作曲家蕭斯塔可維奇的深厚影響。
從當晚的演出可以證明,該團仍奉行「技巧乃呈現藝術內裡之工具」的宗旨,團員擁有高超的演奏技巧,卻毫無炫耀的痕跡。內斂、恰到好處的詮釋,讓音樂絲絲入扣,醇美無比。
《紅樓夢》原名叫做「石頭記」。 曹雪芹說:女媧煉石,煉了三萬六千五百零一塊。女媧補天,剩下一塊石頭未用,遺棄在大荒中,自徑修煉,下凡投胎,就是賈寶玉。 雲門舞集的《紅樓夢》,開始不久舞台上就有一名高大長髮長裙的女子,她的長裙長長地拖在後面,就像蛇的尾巴。她是女媧嗎?編舞者沒有明說。但這個造型使人想到《紅樓夢》第一回的「女媧」,神話故事裡「女媧」是人頭蛇身。 女媧在舞台上攀爬蠕動,慢慢從她長長的裙後面鑽出了一個全身近於赤裸的男子,大家會即刻想到:那是賈寶玉吧?
演出將從五點開始,讓觀眾提前在黃昏到來,欣賞山色風光,現場也有懸掛在庭院、廂房各式的花燈,鋪陳起「陳三」、「五娘」元宵節相遇時的場景,這時搭配餐前應景甜點元宵,演出《荔鏡記》的序曲。
《陳映真.風景》:林懷民再度為台灣人塑像 他站在那,就是一幅偉岸的風景;而他筆下的創作,早已迤邐成一幅幅動人的景觀。 這樣的人物,並不多見。陳映真,正是一位。 台灣的文學健將,林懷民的少年偶像。十七歲那年第一次讀到陳映真的作品,成為終生的陳映真迷。磨劍多年,終於在今朝,以舞呈現《陳映真.風景》。 風景裡,台灣民眾的生死故事呼之欲出,生活裡的血肉、愛恨、纏綿,悠悠流轉。 「挫敗與奮起」,是這支舞,以及陳映真作品屢屢散發的迷人力量。 王孟超設計的舞台上,以一座兩公尺高的斜坡橫跨整座舞台。這是由陳映真小說〈山路〉的意象發展出來的佈景,舞者吃力地推著一輛台車上坡,每一回,推到坡頂,好像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把它拖回來,台車倒退下坡,衝進後台,發出強撼的撞擊聲。再推,再上坡。 除了〈山路〉,還有〈將軍族〉、〈兀自照耀著的太陽〉、〈哦!蘇珊娜〉等小說情節,閃爍在這支舞中。 音樂的主調,是德步西的鋼琴曲,穿插著李臨秋的〈補破網〉。還有,蔣勳、雷光夏等人朗讀陳映真作品的口白,勾勒著舞作的起承轉合。 服裝設計林璟如以李梅樹等前輩畫家的人物肖像為本,舞者們,既是從畫中,也是從生活中,從人們記憶中走出來的人物。 燈光設計,出自國際間讚譽為「他的燈光會呼吸!」的張贊桃之手,一起溫潤著這支舞。 到時,國家劇院防火牆的鋼牆鐵壁將成為背幕,上面打出台灣海山林木的幻燈,鋪陳著整支舞的推進。這是林懷民繼《薪傳》、《我的鄉愁,我的歌》,及《家族合唱》之後,再度為台灣人塑像的嚐試。 觀眾,將不只是在觀舞,也是在觀台灣的大河小說,觀台灣的生命故事。 《在高處》:伍國柱想問:「現在的人到底相信些什麼?」 舞蹈對伍國柱來說,是與內心的對話,與舞者的對話,到了舞台上,即是與觀眾的對話。《在高處》源自於他在想:「現在的人到底相信些什麼?我願不願相信?要不要相信?」 如果說,林懷民與陳映真的作品,總泛出淡淡輕愁,和優
日出,日落,趕路要回到舞蹈的故鄉,鄉愁一路由一九五三年緊跟到二〇〇〇年,像穿落雪白衣少女在四〇年代淡淡浮出,趕路,經過乾井、流沙、烈火,來到她自己和大家起造的厝。 ──蕭渥廷
當我們在《紅樓夢》裡見到太多古典芭蕾的影子;當華麗的服飾變成舞蹈的重點,而群舞淪爲美麗的活動佈景時,我們不禁要問:雲門將往何處去?
今年舞蹈空間舞團與雲門舞集二團分別推出針對兒童觀眾、適合親子觀賞的作品,有趣的是,舞蹈空間的《史派德奇遇記之八腳伶娜》與雲門二團的《波波歷險記》,雖然前者的發想源於芭蕾,後者的靈感來自《小王子》,卻同樣都以主角的歷險(冒險、探險)過程為經,鋪陳故事的發展。對於兒童(或成人觀眾),究竟歷險(adventure)扮演何種角色?發揮何等功效?作者李信瑩以西方(英國為主)兒童文學中的探險故事為起點,論述其歷史、文類,提供讀者與觀眾進一步的參考。
兩廳院成立已邁入第十個年頭,十年的歷程中,它成爲了國內演藝的指標,然而定位的不明卻一直影響著兩廳院營運的方向。本刊特訪李炎主任,回顧並前瞻兩廳院面臨改制的心情過程及未來經營工作的重點。
在傳統戲曲逐漸式微的今天,一身技藝的京劇演員如何根植專業,更上層樓呢?他們有的帶藝投師,精進流派專長;有的跨足崑曲,吸收藝術養分;也有的演而優則編導,力求轉型;更有企圖旺盛者,自立團體進行戲曲創新實驗。路,是人走出來的,京劇演員的努力,當是傳統戲曲生存下去的契機。
在親睹《閻羅夢》所謂「新舊意象並陳,古今時空疊映」的舞台表演之前,國光劇團特地邀請文化界各領域的菁英,根據《閻》劇文本,為觀衆深掘當中多層次的文化議題,以及所彰顯的京劇現代化的可能方向。
如何在嚴謹的動作科範中不失精巧且適切地表達角色的心理狀態,如何在劇院空間中清楚地傳遞細膩的動作表情給觀衆,是導演與編舞者面臨的一大考驗,編舞者做了一些轉化處理,「放大」了科步動作,並加入京劇及民族身段,讓整個場面更為活絡。但在反覆的十八科步程式化的動作編排下,我們看到的是一種風格化的表演形式,似乎不足以承載文本的重量。
對於觀衆的讚賞,經過後設分析之後,徐堰鈴得到了自己的結論,並且發展出一套應對模式──她淡然,她會點頭微笑並且接受,也會說「謝謝」。但她這麼告訴自己,這不關她的事。
二十世紀初,縱衡商場與商界的辜顯榮憑著對戲曲的熱愛,在淡水築起了台灣第一座新式劇場──台灣新舞臺,它是當年台灣最紅的表演場;二十世紀末,辜振甫在台北信義區建造了延續台灣文化的新舞臺,而且以更宏觀的文化視野看待它;以民間力量構築表演藝術舞台,在台灣的文化史上,辜家有其不可抹滅的地位。
在步入千禧年前後即不斷發生重大轉變的台灣,一切都顯得如此風雨飄搖,表演藝術界也在接續的動盪裡,一路步履蹣跚,備嘗艱苦。恰巧這時,也迫使了金枝再去重新思考劇場在這社會中的定位,以及它應該扮演的角色。
放下繁瑣的理論研究,拾起劇作之筆,曾永義藉愛情之口,長嘆理想難行,抒發胸中鬱懷;最終,依然試圖在混濁天地間,尋得一個既可容納生死愛情、也能寄託人間理想的「桃花源」。
排練場上插滿了高低錯落的綠竹,舞者在其間做出頹勢、奮力撐張等生命態勢;伸出的手足構成極優美的線條,短短一段舞充滿了躍背、迴旋、捲起、拉鋸,只能用「美呆了」來形容!
劉振祥的攝影作品,除了隨著雲門舞集的腳步廣為觀衆所認知之外,還有更多伴著台灣社會成長的新聞照片。在他的作品「寫實的自然」與「抽象的表演」意外地融洽,然而其中最為突顯的卻仍是人的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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