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
身处在剧场中,有时意识会飘移、连结到某个日常时刻,生活里的切片也常经提炼,被纳入为黑盒子里的元素。 看似不同的空间切换,但思绪与创造是既连动也流动的。此以纸作为第三种形式,试图将影像们汇作另一个小剧场。
身处在剧场中,有时意识会飘移、连结到某个日常时刻,生活里的切片也常经提炼,被纳入为黑盒子里的元素。 看似不同的空间切换,但思绪与创造是既连动也流动的。此以纸作为第三种形式,试图将影像们汇作另一个小剧场。
从《明日俱乐部》到《微醺大饭店》系列,「惊喜制造」这一个「不是剧团的团队」进入剧场观众的购票选择,更获得不只有剧场人的热烈讨论。他们乘著「体验设计」在剧场、展场与商场掀起的热潮,提供剧场创作与生态的外部观点跳脱补助为主的思维,极力开发不同领域的观众,规划更长期的演出周期,达到商业娱乐加上艺术创作的营运、制作、行销等思维与实践。 在我们还在讨论表演艺术到底是不是「产业」时,惊喜制造可否在原有的剧场制作生态里辟出一条路径?
一位是在影视产业耕耘多年,以《做工的人》、《我们与恶的距离》引领潮流的戏剧制作人、投资者;一位则是台湾剧场的鬼才编剧,《新社员》、《服妖之鉴》等作更是话题不断、票房保证。2020年,大慕影艺执行长林昱伶邀请简莉颖加入大慕影艺担任内容总监,并启动「找样造剧」计划,透过影视与剧场的跨界合作,期望能培养更多说故事的好手,并创造能多元转译的IP作品,替两个领域注入一股新的养分。
我们讨论团队的工作方法时,往往会试著从他们的经验累积、主事者风格、机缘巧合等因素里找到「准则」当然,这个准则会随著各种特殊情况,找寻各种因应之道。于是,从2020年初开始影响世界情势的COVID-19疫情,打乱了团队们好不容易成立的工作方法,必须在混乱里有所应变。 那么,这些以创作、制作为主的团队如何回应疫情时代,又怎么看待这段可能停滞的时间,并找寻「疫情下的工作方法」?他们或许重新检视过去、开发线上作业、盘点现有资源、维持创作能量、开发全新形式等,这些方法在这8组团队无法如常的日常里施展
30岁之后大量同辈剧场从业同伴的厌世,「我不知道为什么要一直演戏。」「不晓得为什么要一直为了创作而创作。」「今年等明年,明年等不知道在哪。」「大学时我以为未来我演的是像伊沃.凡.霍夫《彗星美人》这样的戏,但没有。」我尝试在大慕影艺开始的「找样造剧」,目的就是以剧场作品为核心的IP转换。
很多人认识「林丝缎」这个名字,是从「台湾首位人体模特儿」这个标签开始。七等生在《削廋的灵魂》(1976)中写了她,张义雄、廖继春、陈景容、杨英风、席德进、邓南光、柯锡杰、郎静山等人的作品中都有她年轻健美的身影。时移事往,却少有林丝缎在舞蹈圈发展的历史纪录,她的儿子李立劭是位纪录片导演,透过《独舞者的乐章》完整梳理了她的舞蹈之路。 影片的开始,是这位老人在冬日野柳踽踽独行,念著自己写的无题诗:「我已衰老交搏, 就像捧著自己残掉的壳,再一口一口吃掉,期望可以捧起这褪去的肉身与灵魂老化,把自己吃掉,在舞蹈里重生。」 躯壳已老,魂神仍强健如新。我们来到林丝缎在北投的住所,大面窗户正对山陵,宽敞的阳台摆著两把椅子,李立劭伸出两指笔划,「她平常会在那里『呼吸』。」 这位81岁的舞蹈工作者烟照抽、舞照跳,访谈时,不时起身比划示意、跟儿子斗嘴,儿子说话时就起身张罗、招呼我们吃食。有那么自由的母亲是什么感觉?李立劭耸耸肩,笑答:「就⋯⋯反而活得比较没那么自由。」这对母子住在同栋大楼的不同楼层,彼此照应,若即若离。李立劭说,从小带著摄影机跟著林丝缎「出公差」,记录她的舞蹈工作,他却是因拍摄《独舞者的乐章》才完整地认识了自己的母亲。 这位曾以「滇缅游击队三部曲」拍摄泰北孤军,入围多项大奖的纪录片导演,耗时两年,采取的并非儿子的视角,而尝试站在边缘,梳理「林丝缎」在视觉艺术、舞蹈圈的历史档案,将之立体化,观看一名在戒严时期追求主体性的台湾女人,如何从一名被观看者,成为创作者、教学者,重新定位自己与社会的关系。
他从哪里来?又往哪里去?为何此时此刻选择「伫遮」?〈伫遮门道〉每期介绍一位剧场幕后移人,从移人们的生活、工作门道,重新审视台湾表演艺术日常──
2021年的冬日下午、国家戏剧院地下偌大的化妆室里,谢盈萱坐在这个熟悉房间中央,在一排专业妆发镁光灯镜的反射下,显得不是非常自在。
从大学时念法文系、毕业后留法攻读视觉艺术,到回台一脚踏入表演艺术圈,孙平这一路看似峰回路转,但其实不变的是,她始终忠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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