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追踪 Follow-ups 德国《TANZ》总编辑观察特稿
台湾X加拿大原住民圆桌聚会现场反思(下)
重新定义自己,也创造与外在世界的连结 在这个广大的圆圈里,还有许多人。他们属于不反对「现代舞」一词,但又希望能在被视为遗失的历史里,重新定义自己文化的人们。像是艾佛伦.帕米拉坎(Efren Pamilacan Jr.),他是一位菲律宾人,居住在南澳洲库林王国(Kulin Nation)里属于乌伦杰里族(Wurundjeri Woi Wurrung)和伯纳翁族(Bunurong peoples)的土地上。 这些来自世界各地的舞蹈创作家聚集于此,他们都被民族主义者和拓垦者夺走了自己的文化,也都在现代的文化背景里长大成人。人们也自然而然认为,这些艺术家会踏上寻找部分或全然迷失的自我认同的路程。 但对TAI身体剧场(直译为:「看,身体剧场」)的瓦旦.督喜来说并非如此。相反地,这位来自台湾东岸花莲县的太鲁阁族编舞家寻觅的是合作,与外在世界的连结、接触。比如和印尼艾可舞团(EkosDance Company)的艾可.苏布利阳托(Eko Supriyanto)合作的双舞作《AriAri & Ita》。 其中,瓦旦.督喜作品《Ita》灵感来自于当嘟乐。当嘟以摇摆的四四拍演奏,是印尼殖民历史中的卓越音乐,在有葡萄牙色彩的格朗章曲调上刷上了忧愁的哀悼,伴随著印尼称为裁彭甘的舞蹈,以及谈论著爱情、痛苦和日常生活的歌词,当嘟早被视为流行乐,也被在自己国家之外、远赴台湾讨生活的印尼人视为民族乐。瓦旦.督喜对那些住在台湾的印尼社群非常感兴趣。他从关注的「脚谱」入舞,这也是他称呼舞蹈中踱步基础的名字。他将之拆解开、专注其中,如同他在2017年从织布的动作中,研发并使用在《月球上的织流》。 透过艺术创作,去除历史杂质 瓦旦.督喜也说自己著迷于「手势的故事」。不只是在台湾传承自祖先的舞蹈,包括太平洋区域从印度到夏威夷的所有原住民舞蹈,手势是舞蹈中传递故事的工具,时常被严格地汇编成典,也时常充斥著对外人来说难以解读的神话般的意义。基于长者奠下的基础,人们可以把手势搜集并归类,做成目录后像植物标本一样收藏。但人们也能观察手势,仔细的辨别,暂时不去探究其所隐含的意义,而是专注在欣赏动作的形成、变化时的速度、手指的杂技、手势和舞者们的身体与
文字|安德.魏瑟曼、魏宇静
官网限定报导 2022/11/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