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國內交響樂團的德奧風格演繹及其脈絡
台灣的交響樂圈有種凝滯的氛圍,也和歐陸樂壇如隔層紗:古典樂作為自西方移入的文化藝術,台灣似乎尚未完全找到屬於己身的定位與能動性。
台灣的交響樂圈有種凝滯的氛圍,也和歐陸樂壇如隔層紗:古典樂作為自西方移入的文化藝術,台灣似乎尚未完全找到屬於己身的定位與能動性。
在耕耘合唱人聲多年經驗中,鑑於合唱曲目的缺乏,台北室內合唱團在2018年創辦了「音為愛合唱詞曲創作比賽」,今年也舉辦了第二屆,以「台灣人文地景」及「開啟機會之門」為主題,設置混聲合唱、同聲合唱等獎項,並選出13位得獎者、共計14件優勝作品。而且優勝作品在首演發表後,台北室內合唱團不僅舉辦講座介紹推廣,也會委託出版,讓演出團隊有取得樂譜的管道,創作者也得到實質收益鼓勵,完整配套下,也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循環,相互刺激。
林林總總的分內事務,既多且雜簡直可用包山包海來形容。NSO的舞監高冠勳與李艷玲如何應對這裡裡外外、瑣碎繁複又可能狀況紛陳的工作呢?
一個表演藝術作品,要經由多少人的手,才能揉捏成形?在舞台上,創作者、演出者經常都是自由的,但幕前的開闊,得由隱身幕後各種繁複的手藝所拓展。習慣隱身在操偶演員與偶之後的鄭嘉音、葉曼玲、阮義、余孟儒是製偶師,各有美術設計、結構設計、製作專長,「職人的門道」掀開大幕,要去看見那些精密創造的製偶工序,如何立體建構出非人類觀點的新世界。
指揮帝王卡拉揚還在烏爾姆(Ulm)擔任劇院指揮時,下了台會坐到木管群中,看另一位同事Otto Schulmann如何處理音樂。天生具有明星光環的伯恩斯坦,平時在舞台上指揮過動、近乎起舞,不指揮時專注創作,留下精采樂章與文章。 指揮看似光鮮,台下又做足了哪些準備?這次「指揮.不指揮」專題為您挖掘這個職業鮮少被人談起的細節。也透過對三位指揮NSO新任藝術顧問準.馬寇爾、臺灣國樂團新任音樂總監江靖波、台北室內合唱團藝術總監陳雲紅的專訪,認識他們對指揮工作的想法與思考。並透過專文分析,一探台灣指揮的養成之路
德、日混血,出身音樂家庭的準.馬寇爾,曾師事指揮傳奇傑利畢達克與邁爾,也曾受教於伯恩斯坦與小澤征爾,擔任過多個知名樂團的音樂總監,從基層做起的他,歷任多職、甚至歌劇院營運管理都有經驗。對指揮的工作,馬寇爾強調「團隊」的概念,他說:「交響樂是複雜的,當然好的樂團有首席可以帶領,但如果沒有,我就必須在短時間內有效地給予建議。放大到整個樂團,絃樂如何跟管樂、打擊樂連接?同樣的旋律要如何在各個聲部轉換,這就是團隊工作。」多花一點時間,依據每個樂團、每個場地,彈性形塑當下的美,到最後,「當他們盡情發揮時,就是他們自己的演出,而不是我了!」
「古老的傳說說道,畫眉鳥、樹木、苔蘚和人類,所有的生物曾經共享一個語言。但那個語言早已被遺忘,所以我們得透過觀看、觀察彼此的生活方式,才能夠了解彼此。」 羅賓・沃爾・基默爾(Robin Wall Kimmerer) 《三千分之一的森林:微觀苔蘚,找回我們曾與自然共享的語言》 植物有沒有感覺?會不會產生感情?是否存有記憶? 植物的、自然的「語言」正試圖告訴我們什麼? 這些在我們生活周遭無所不在的生命們,正活著怎樣的時間? 活在有植物的時光,讓我們試著了解彼此。
花開花落時節又一程,在歷史的演變過程中,不同的時代、地點,對於相同、或者同類的花都有不同的名稱與認知,人們對花的認識及文化的定位有著不同的變化,當我們試著從藝術角度出發,解讀植物的四時之美、文化意涵,自然運行的週而復始、生生不息,迥異於人類對於「時間感」的認知,或也能成為我們觀看自我與世界的另一取徑。
「妳看!美嗎?」林麗珍的種子收藏來自世界各地逾三百種,她隨性地捏了其中一顆,那是白色細條貼著深核色紋理的狐尾櫚,她將之擺放在胸前、袖口展示,改口道:「不,不能說美麗,是真實,是活生生的。它的生命力在裡面,你以為死了,不是,它們只是藏著,等待機會。我看著它們,不曾感到厭倦。」這位剛過七十歲生日的編舞家圓框眼鏡後的眼睛大大,身材小小,面容素潔,只抹上了豔色的唇彩,玩起心愛的物事,像個孩子。她笑得很開心:「創作從大自然來啊,無限寬廣。每個種子都有它的家。」
美麗的玫瑰花與百合花,華麗誘人的外表下,聲音非常地嘶啞、難聽;外表很驢、有刺的仙人掌,聲音卻非常甜美好聽;外表害羞的含羞草,脾氣很大從小幫忙農務的旅美作曲家温隆信,對植物有一份特殊的情感,也驅使他在因緣際會下,參與了植物聲音的研究計畫。近期受疫情影響閉關在家七個月,温隆信用心觀察植物,發展出新作品《大地之歌》,每個章節都是以植物為題,借物發聲,也為世人祈福。
解瑄與家人居住在陽明山竹子湖一帶,生活始終貼合著植物展開。婆婆隨緣種的各色蔬果會長出特別模樣,她自己則愛透過攝影貼近大自然,特別是捕捉「有動物的植物」畫面。家門口紫玉蘭一歲一開,如同藝術的生命,她也期待延續到創作上,「我之後想把對植物的認識和攝影作品都變成音樂,製作一張green harp專輯!」
小時候在福建家鄉,丘陵地上到處都種著花生,王心心也種過,一步兩顆、兩顆地播下種子,每播一次就用全身力氣將種子踩進土裡,植物熟成和自己於是有了更深的聯繫。這讓王心心有了親近植物的童年,也逐漸學會什麼是「等待」,她說:「其實就好像南管,這種音樂這麼慢,它的速度與表現就像植物生長,不能急。」
一路走來角色多元,但不變的,就是大夥口中的「朱老師」。一手創立的打擊樂團不僅改變了台灣的音樂環境,更讓台灣成為世界的打擊樂重鎮,面對樂團即將邁入卅五歲,朱宗慶堅定地說:「接下來要把顛峰當作基本水準。」不是到達顛峰之後往下降,而是從顛峰之後再往前走。今年獲頒行政院文化獎,對他而言,這個獎代表除了連結藝術專業外,也連結了社會。他說:「我在意的是,所做的事情對台灣有沒有貢獻?台灣如果只有朱宗慶好,沒什麼了不起,要讓打擊樂好、全台灣好,那才有價值。」
下坡的腳步、抓地力、山巒、溪流、發聲的身體、台語、三弦、月琴、磬、神聖、安定與光這幾個看似不著邊際的關鍵字,恰到好處地生成了《定光》。 在鄭宗龍、林強與張玹的身體與聲音、舞蹈與音樂之間,有著心領神會的默契,也有天差地遠的誤解。如柳川旁老屋餐廳「味無味(bī-b- bī)」浮現的「定光」兩字,借用了佛祖名稱,但以同音避諱,是要三人的創作能夠「定在某個地方,不要天馬行空」。而光,不見得是眼見的光,物理的光,反如編舞家鄭宗龍所言:「藉由這個作品,抽象地把光給我們的感覺,不管是溫暖、希望或是能量,傳達給觀眾所謂『正向』(但非定於二元)的向度」。 編舞家鄭宗龍、當代作曲家張玹與多元音樂人林強的言語交鋒,自《定光》起卻不定於《定光》,談著如何在創作中面對自我與他人,談著隔離與念佛,談著登山與越野,談著成不成詞的台語與成不成調的音樂,談著聽不見的節奏化為無形的身體語彙,談著舞者肌肉記憶從外而內開始練習發聲共鳴,談著現今社會偶爾感到厭煩的「正能量」與「本土文化」價值,也談著《變形金剛》為何不能用三弦來配樂。且看,這三位男子聊起天來的「天馬行空」,如何漸趨向光。
從十九世紀末、廿世紀初開始,爵士樂在紐奧良的非裔美人社區中逐漸生成,至今發展不過百來年,卻已被認為是一種音樂表達的主流形式。它那不羈的風格與表現形式廣受歡迎,在短時間內即傳遍全世界,並且與當地的風土民情結合、變形,衍生出另一種迷人的風采。這股風氣吹到台灣也是如此,從早期的摸索,到如今有多位樂手跨海學習到歸國扎根,並且邀來國際名家相互切磋撞擊。小號手魏廣晧與Bass手徐崇育,都是投身其中的佼佼者。回想過去,沒有人說容易;但要談未來,他們就是用爵士樂,說出屬於我們土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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