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編輯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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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故事 Cover Story
表演場所現況(上)──國家戲劇院.國家音樂廳
國家劇院和音樂廳是中國人有史以來耗資最鉅、設備最新的表演場地。國內所有其他的館、廳、中心的場地條件都遠遠瞠乎其後。 然而金玉雕琢的殿堂和聲光並茂的設備,也以驕人的硬體考驗著所有對應的軟體──第一流舞台在期待第一流的管理和營運,期待第一流的演出,期待第一流的觀賞水準。 我們,能回應這樣的期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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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故事 Cover Story
國家兩廳院巡禮
國家音樂廳和劇院內部是迄今所有的表演者都給予肯定的場地。它的外面,與中央圖書館、中正紀念堂合抱而成的廣場和庭園,則是無數民衆遊憇、戶外演出的最好空間。甚至於它也曾經是民運、學運進駐的「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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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故事 Cover Story
慕尼黑的音樂環境
史無前例的一百七十人慕尼黑愛樂交響樂團即將在台演出,我們回顧了這個樂團的近百年歷史,也認識一下傳奇性的「絕不錄CD」的指揮大師傑利畢達克。慕尼黑這座以啤酒與音樂聞名的國際都會,充滿熱情的藝術與民俗氣息,也同時體現德意志民族追求紀律、精準、完美的精神。我們作了一場慕尼黑音樂環境的巡禮,希望也提供摸索中的台北一個借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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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題 Feature 圖片回顧
穿越時空的長廊 杜麗娘與您相會
無可諱言,經過歷代新興娛樂事業的更迭,外來强勢文化的影響,中國最古老、最精緻的劇種──崑曲,式微了。而在湯顯祖的如椽巨筆下,衝破封建樊籬的愛情故事《牡丹亭》卻通過近四百年時間、觀衆的嚴酷考驗,留傳至今。其曲文之典麗、音樂之婉轉、身段之娉婷多姿、情節之起伏跌宕,吸引了歷代名伶一次又一次去重新詮釋。 近半個世紀來,自梅蘭芳以次,不分京崑,不分地域,從海峽彼岸到此岸,梨園名角們在舞台上的創新與呈現,使杜麗娘柳夢梅間纏綿頑艷的情致,始終緊緊扣住一代又一代戲劇觀衆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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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訊 Bulletin
近期演出
聯管1992/93樂季推出新企劃 聯合實驗管弦樂團在關懷和批評聲中,渡過了艱苦的五年。今年在節目企劃方面完成了四項突破。 第一,客席指揮們的素質從今年音樂季起將大幅提高。邀聘而來的指揮們全部將以客席指揮的身份帶領聯管。包括國際級的指揮大師如曾指揮倫敦交響樂團、倫敦愛樂與莫斯科國家樂團的桑達霖(Thomas Sanderling),前美國Milwaukee交響樂團和香港管弦樂團音樂總監施明漢(Kenneth Schermerhorn)等。 第二項突破是在獨奏家陣容方面。今年樂季預定前來與聯管合作的國際巨星包括男高音Jose Carreras,小提琴家Dmitry Sitkovetsky等。 第三,將開拓中國作曲家作品演奏空間,使聯管能成爲發展中國現代音樂的核心以及全世界中國作曲家注視的焦點。 最後,聯管將與國家音樂廳緊密合作,推出套票銷售辦法。購買套票的樂迷可自動成爲聯管的樂友社之會員,免費參加樂季内與音樂家面對面談天説樂的座談會活動。 雲南歌舞團演出彝族長詩《阿詩瑪》 我國最富少數民族色彩的雲南歌舞團,本月份將首度訪台,演出改編自彝族哈尼人的民族敍事詩《阿詩瑪》舞劇。《阿詩瑪》是傳誦甚廣的愛情悲劇,曾經拍成電影。這齣新編作品具有大陸民族舞劇的典型特質,也融合了各民族傳統舞蹈特色,並大量運用巴烏、口弦、四弦琴等民間樂器,在大陸演出時曾廣獲好評。 「前輩足跡」系列音樂會──光華的果實 國立中正文化中心主辦、中華民國作曲家協會承辦、馬水龍教授製作的三場系列音樂會──光華的果實,於9月18日(管弦樂之夜),10月2日(合唱之夜),10月16日(室内樂之夜)在國家音樂廳推出。參演的作曲家,都在七十歲以上,他們包括:土生土長,曾留學日本,終生耕耘於寶島土地上的台灣音樂家郭芝苑先生;出生於大陸,受教於彼岸或國外,大半生貢獻給台灣的音樂教育家李永剛先生、賴孫德芬女士、康謳先生及張昊先生;晚年選擇台灣爲其終生定居之處,對本地音樂界有著不可忽視之影響力的香港音樂家黃友隸先生;還有旅居國外,卻曾與台灣有著密切關係的已故華人音樂家林聲翕先生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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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程碑 Milestone
斷續聲隨斷續風──夏日的最後一場音樂會
今年九月五日是約翰.凱吉八十歲的生日。紐約現代美術館(MOMA)爲了替他慶生,七月三日到八月二十九日間在雕塑花園舉辦了一系列的音樂會,發表他1984年以後的作品,總稱作「1992夏日花園」(Summergarden1992)。他這一系列作品仍延續前期的基本架構與義理,但音樂的表現手法變得極單純而詳和,單一音符的持續度也加長了。 但夏日最後的一場音樂會,竟等不到他「夏日花園」的結束就落幕了。在秋陽斜映的紐約,這個集世界之最鮮艷的都會竟也形色蕭然。胡齡之回憶起她參加這場音樂會的情景:七月十一日悶熱無風的週末傍晚,我沿著第五街的繁華喧嚷向現代美術館走去。轉過街角的大教堂,就進入了古樸寧靜的美術館後門。在自由開放的雕塑花園中,人們散散落落地聚在現代雕塑間,有的席地,有的則漫坐在台階之上。凱吉坐在模斯.康寧漢右後方不遠處,看著譜,若有所思,透過麥克風開始吟唱《虛字》(Empty Words)。我坐在他左方不遠處,彷彿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但聽不太懂他吟哦聲中的歌詞。此際,清風徐吹,蟲鳥婉吟,人們陸續進出的輕細步履沙沙作響;凱吉蒼老、低沈、而又沙啞的聲音,像中古世紀教堂廟宇的老鐘,深深地敲印在我心底,使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悸動,驀地了悟了「音樂」見證與詮釋生命的力量──這種感覺,是我即使再經數十年的努力與體驗也很難企及的境界。當時我就很想介紹凱吉給台灣的朋友,於是和他約定了八月二十日的專訪;可是他八月十二日就走了,那麼突然我好難過好難過,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虛字》這部長篇的文學作品完成於1973至1978年間,歌詞來源爲自然主義者梭羅(Henry D. Thoreau)的日記,分爲四個部分,若由黃昏時開演,翌日破曉的鳥囀將成爲第四部分悅耳的音符。「1992夏日花園」中演出的是第四部分(Part IV),全長兩小時又三十分鐘,分作七月十日與十一日各演出一半。凱吉自己寫下了第四部分的導論:「這是由語言到音樂的過渡,一種既無主題又不成句法的語言。近兩百萬的字已給了答案,但也無言以對。這也是另一個『寶庫』(reservoir)嗎?是芬尼根的守夜(Finnegans Wake)嗎?是喬埃斯(James Joyce)的excroly loomarind han her crix/dl ykli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