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存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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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
「神劇」來臨 上海首啟實名制購票阻擊「黃牛」
曾由香港話劇團搬上舞台的經典劇作《德齡與慈禧》,今年重新復排,並邀來九二高齡的資深影后盧燕與中國劇場界的大腕演員濮存昕主演,號稱「鑽石劇本,黃金卡司」,在北京演出時已造成票券秒殺盛況,九月的上海演出,也引來黃牛蠢蠢欲動,為此上海大劇院率先推出全場實名購票、憑身分證入場且不得轉讓的措施,讓黃牛無法從中作亂牟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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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藝波 Cities & Arts 北京
慶曹禺大師百歲
為了紀念中國戲劇大師曹禺的百歲誕辰,由他一手創立的北京人民藝術劇院,特地搬演曹禺的四大經典:《日出》、《雷雨》、《北京人》和《原野》。當中的《日出》和《原野》為新排劇碼,後者五十年內從未被人藝搬上大劇場舞台,這次突破困難,邀來著名導演陳薪伊,並由人藝實力明星濮存昕、胡軍、徐帆、呂中連袂出演,令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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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編輯的話 Editorial
化妝間裡的藝術家
一般人很少有機會到後台化妝間,這是我們做這一行的幸運,有時候到後台看到的,其實讓我們更認識藝術家。 雲門舞集不管到那裡演出,後台一定有一座小小神桌,清香素果,黃色的布匹垂在鏡面反光的化妝間裡,讓忙碌的後台透著安靜。去後台找李靜君時,她手裡拿著咖啡,頭已梳亮,安靜地坐在神桌旁的位置上。 國藝會的「國家文藝獎」今年頒給了舞者李靜君,在採訪李靜君的過程裡,我最大的學習是看到一位藝術家的紀律,這個紀律是除了永不放鬆的鍛鍊,還有,對生命個體真正的尊重與寬容。藝術這一行,其實是溝通的一行,關著門工作,卻需敞著心去看人世,看到人都有困境,不是自己最大。藝術家如果願意多了解別人一點,自己就不會那麼緊張,技術和藝境因此都有所不同。 一般人講起藝術家性格,好像裡頭一定有率性跋扈,但如果只有率性跋扈,就算擁有權力與輩份,與受尊敬不一定是等號。這一期的「藝次元曼波」,我們在台北市最有歷史的茶館,安排北京人藝《茶館》的主要演員濮存昕與台北最忙碌的隱士林谷芳見面,一位有佛緣,一位講禪修,在兩人談入世作為與出世信念的內容裡,不約而同也透露著一個訊息:所謂藝術家性格是嚴以律己,寬以待人的性格,面對權力,學習放下與謙卑。 從茶館裡出來,八月瘋爵士。我其實是不懂爵士的,二○○一年,有一回在舊金山的小酒館裡聽現場,感動我的其實不是那支蕯克斯風,而是周遭那些瞇著眼、搖頭晃腦的老先生、老太太們,和台北票房裡哼著《四郎探母》、《借東風》的京劇票友們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的陶醉,音樂,無論如何都是生活裡的好料。 爵士,是一種生活姿態,這一期「就是愛爵士」的特別企畫,邀請爵士老鳥賴聲川、沈鴻元、蘇重等人,和大家從各種角度來飆爵士,還有,別忘了八月二十日就要開始的兩廳院「夏日爵士派對」! 另外,大家所熟知的太陽馬戲團,成為世界上最成功的文化創意產業範例,三位從街頭藝人開始的藝術家,如何從雜耍白手起家,在垃圾場上建立夢想工廠,資深媒體人黃寤蘭七月親自造訪,帶回第一手訪問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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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次元曼波 HEART to HEART
台北茶館裡的禪人與好人
酷夏的上午,颱風來臨前的天空,藍得刺眼。一身粗布白衣的林谷芳與高俊挺拔的濮存昕從白艷艷的陽光裡,同時走進攀藤濃蔭的紫藤廬茶藝館,熱鎖在兩人身後,談笑風生裡開始了長達六個小時的對談。 他們因為弘一法師而結緣。 因為電影「弘一法師」的宣傳,及主演電視劇「天下第一樓」的效應,七月初隨北京人藝來台演出《茶館》的濮存昕成了媒體追逐的明星之一。「師奶殺手」之稱從對岸飄到台灣。 但濮存昕一來台北,倒急著找從未謀面的文化學者林谷芳,因為拍「弘一法師」期間,濮存昕閱讀到最重要的一篇關於弘一法師的文章,正是出自林谷芳之筆。「林先生的文章開示了我從藝術家的角度去認識弘一,即便他進入佛門、當了和尚,仍然是個藝術家,回到人,而非聖人的本位,於是,這個角色便親切了。」 林谷芳,一位城市禪者,他可以談音樂、可以談文化、談社會科學、甚至參與藍綠陣營的文化白皮書建構,在跨領域的許多場合裡,總見他一派悠然參與,立論中見強悍的熱情,但身段裡又見隱士之清淡;受邀演講的內容從中國音樂、政治到喝茶,很難定義他的專業,多年來他最接受定義自己的方式就是「禪人」。 禪人這回卻對濮存昕有著高度好奇,前一晚在電視上看濮存昕上綜藝節目,在浮鬧的訪問中,「見到他在應答間的不動如山」,林谷芳說。 師奶殺手與鶴髮禪人,會有什麼樣的交鋒! 一今一古,但兩人都在入世中修「人生」之道,一位是「六歲有感於死生」,一位在逆境中永遠以「好人」自許;禪人曾有當官的機會,他如何看待權力的誘惑?好人面對演藝事業的名與利,他又如何在金錢的誘惑裡理出自己的座標?六○年代裡,分別在北大荒成長的濮存昕與台北牯嶺街歲月的林谷芳,如何看自己的成長?又如何給下一代發展成長座標的價值空間? 紫藤廬的角落,彷彿又見知識份子清談闊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