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梅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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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港名編劇莊梅岩遭母校抽下訪問影片 舊作踩紅線引爆公關危機?
香港演藝學院新任校長陳頌瑛是香港資深舞蹈教育工作者和劇場製作人,長袖善舞亦廣結本地和海外朋友,圈內人士對她上任寄予期望,但無奈新學年9月首天就迎來大型炸彈,令戲劇學院以致許多師生和校友都議論紛紛。 本地著名編劇莊梅岩的作品屢獲獎項,其中部分也被翻譯成英語,多年前講述新聞工作者的作品《野豬》最近甚至譯成日文出版和演出。但小部分她的舊作,現在卻可能被視為敏感題材。她在9月1日於社群媒體發出《致母校》信件,公開學院早前邀請她參與拍攝40周年校慶系列講座的事件,「因為這是我作為藝術家追求真善美的天性,也是我身為演藝學院舊生應盡的責任。」但該影片完成後在沒有通知莊梅岩的情況下被抽起,原因是影片上載不了「小紅書」,莊梅岩感嘆:「只是沒想到,在香港暢通無阻的社交平台,學校還是選擇放棄了我這位校友。」信末甚至說:「讓這封信成為我在香港演藝生涯的墓誌銘,我亦無憾。」 正當大家還在消化上述事件時,莊梅岩再發文講述引領年輕人正向思維和鼓勵追夢、亦獲很多獎項肯定的音樂劇《奮青樂與路》,在剛結束的演出中,她被要求「不要上台謝幕」。這作品自2017年公演以來,多次由不同學校的年輕人重演,作為在表演製作上的訓練外亦培養他們的品格,最近的公演正是由香港演藝學院的EXCEL演藝進修學院(舉辦很多演藝短期和校外課程)主辦。據莊梅岩說宣傳品上她的名字被刪,「而其隊友為了不丟下她,於是也沒把主創名字放上海報」。後來有觀眾發現場刊內另外兩位主創作曲者高世章和填詞者岑偉宗的照片也是留白。最後雖然她還是上台了,但文中所見的其間過程令人實在莫名其妙,所謂的「取消文化」(Cancel Culture)傷害了多少我們珍視的藝術家和作品。 莊梅岩及包括黃秋生在內的一群藝術家、原定在西九文化區戲曲中心演出的製作《我們最快樂》傳出被取消,在網上預售數天後停止售票,但在演藝學院事件爆發後,曾一度獲開綠燈,不知是否因場館單位不想帶來公關災難。其後《文匯報》連續刊出文章指作品宣揚「文化亂港」,正當門票要正式開售前的兩小時,團隊接獲場地書面通知,「演出被取消」。作品首演和這次重演在同一場地,場館單位指因接獲「不少投訴」稱作品「宣揚對抗」所以取消出租場地;團隊目前正為已購票觀眾安排退票,或選擇更換為同等價值的周邊產品。紅線到底是有或沒有,這真的是一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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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港
抗爭愈演愈烈 街頭上演另類「幻彩詠香江」
香港「反送中」行動自六月初迄今愈演愈烈,香港表演藝術界人士也沒有置身事外,透過相關的演出如《5月35日》、《我舞嘢講》對事件表達參與與關切。而當抗爭成為日常,創意也就被激發,為了聲援被警察誣指購買「鐳射槍」的學生,近千人響應呼籲用鐳射筆照向太空館外牆測試「起火」的可能性,即興上演了一幕另類的「幻彩詠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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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點專題 Focus
劇場在香港 可以有多政治?
從「九七回歸」之後,香港的表演舞台上少不了切入政治議題的劇場創作:從進念嘲諷的「東宮西宮」系列,到陳炳釗啟始「新文本運動」探索香港社會現實以至全球化的普世議題,到近期也有多位女性編劇/導演推出關注社會政治的創作。作為一個政治性的場域,對香港來說,劇場的使命不只是在藝術上回應本土,更是在政治上堅守一方自由的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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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界看表演 Stage Viewer
從心理剝繭到剖解身分焦慮
首演於二○○九年三月的「香港藝術節」委約製作《聖荷西謀殺案》,為本年度香港原創劇目的話題之作;作品是年輕女劇作家莊梅岩自英國留學後的首部發表作品。「年輕」和「女性」雖容易把莊梅岩歸納和分類在目前香港舞台劇作家光譜中,但一定是過於約化的詮釋;其才華一直未受意識形態框架所約制,反而更見諸於其作品的格局和題材,正是貫徹了莊一直嘗試跨開存在狀態的探索闊度、直搗人性呈現不同面向的風格,這與她念心理學出身的背景有莫大關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