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森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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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映時代的冰上美學(下)
20世紀上半,奧運會曾有過建築、文學、音樂、繪畫、雕塑等文藝競技項目,斯特拉溫斯基曾擔任奧運評審,江文也以《台灣舞曲》代表日本參賽獲獎。1990前後,「雪上芭蕾」一度幾乎成為奧運競賽項目,然而長久以來與藝術關係最深的奧運項目,或許要屬結合了音樂、舞蹈、設計、敘事等的花式滑冰(以下簡稱花滑)了。 奧運競技透過世界各國電視直播,許多人享受著4年一度的花滑欣賞經驗。在音樂、華服、青春麗影交錯之間,這屆北京冬奧的花滑競賽,不但在人類身體極限上繼續追求更高、更快、更強的突破,藝術層面也有不落俗套的創新。不少作品未屈從通俗的大眾審美取向,詮釋時代的新視覺,反映出當代美學與社會觀點,呈現更兼容多樣的面貌,帶來比表象的華麗更加深刻的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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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室
學與思
總編輯碧端兄從創刊起忙了大半年,暑假出國考察,要我代理一期。嚴格的説,我只代理半期,内容是碧端兄行前和同仁共同商議的;更嚴格的説,我只代理這一篇編輯室報告,其他大小事,訓練有素的編輯同仁早已照顧妥當了。 這一期的〈焦點〉報導是本月的兩大演出:柏格曼版的《沙德侯爵夫人》和雲門的《九歌》。前者是今年台北世界戲劇展的壓軸,由瑞典皇家劇院來展現他們的學習成果,同時給我們另一個學習三島由紀夫這部經典作品的機會。後者是林懷民經過二十年實驗、摸索而領悟出的新方向,由新一代的雲門舞者來和我們一同思考此地現代舞蹈的去從。 從這個角度來看,其他各篇論述,也無非是在「學」與「思」這兩個題目上作文章。李名覺舞台設計的成就,是下了多少「學」的功夫,才有後來「思」的基礎;羅曼菲與帕森斯的對談,讓我們看到一個發展中的舞團在學與思這兩極之間來回游走的創作歷程。編舞〈新秀〉郭曉華,根據張中煖的介紹,正是這麼一個在掙脱古典束縛,放眼大千世界,走出自己的新路之後,反而找到傳統精髓和眞義的範例。 表演藝術工作者期望的,不外是充分的學習機會與自由的思辨空間。學習是享受古今大師留下的寶藏,思辨是拓展視野,爲明天開發創作的資源。學是從傳統和經典中找材料,學而不思,縱非抱殘守缺,亦難免文過於質;思是突破旣有的框架,求新求變,思而不學,又容易流於譁衆取寵,華而不實。修習是手段,不是目的,頓悟也只是更上一層修習的開始。學思並重,才能〈化經典爲前衛〉,從〈貌合神離的劇本與表演〉進步到〈眞實的表演與眞實的行動〉。 《表演藝術》自許能在雜誌裡提供一個學與思的環境,請大家一起來爲這個時代的嘗試、錯誤做見證。 黃乃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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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訪談
美麗.敏捷.靑春與汗水 專訪美國舞蹈金童帕森斯
六月十至十三日,國家劇院出現了滿場的歡笑,帕森斯舞團帶來了一連串的驚奇,令在場的觀衆「目不暇給」,從幽默的〈信封〉、〈睡的硏究〉,令人沉思的〈命運〉,充滿機智與敏捷的〈捕捉〉,到靑春洋溢的〈納辛門多〉,帕森斯展現的才氣令人由衷讚嘆。本刊特邀請舞蹈家羅曼菲爲讀者訪問這位目前走紅美國舞壇的金童,一探其成名背後的甘與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