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淑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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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象‧现场
坚持以「肉身」批判!
「亚洲剧场」的面貌依然在西方/东方、传统/现代的深沉辨证过程中不断转变,只是多年前,剧场前行者试图透过剧场发出亚洲呐喊的悲壮情景,在公元二千年后的今天,出现了新的可能性和出路。坚实而沉重的草根亚洲剧场似乎逐渐不被观众所期待,但一个更宽广的亚洲想像却正扩大版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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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部剧场
「乌鹙」的社区剧场实践
或许有人会问:「妳们搞剧场的做这些干嘛?」作为一个社区剧场工作者,在剧团成立的第一年实验中,我们深深自省,「剧场」技巧无疑是我们易于掌握和操作的工具,然而,「社区」却是一个永无止尽的学习场域,它的复杂性与多样性远超乎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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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与回响 Echo
更积极的角色扮演
透过种种民众剧场表演的训练方式,格林威治靑少年剧团结合了戏剧与教育的技巧,为专业的剧场艺术活动,和非专业出身的剧场爱好者,开辟了另外一条蹊径;使得观众不再被动,剧场也不局限于娱乐和欣赏,不但打破了演员与观众的藩篱,也使得所有参与者在思考上获得深刻的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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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前幕后
金融风暴里的呐喊
从参与者人数、活动时间,以及巡回公演国家来看,即将于这个月抵达台湾演出的第三届「亚洲的呐喊」一行,似乎是历届以来规模最小的。 这次共有来自香港、南韩、孟加拉、巴基斯坦、日本、台湾、菲律宾,以及寮国等八个亚洲国家地区的八位演员参加,一月十九日起在菲律宾进行密集排练,三月初在马尼拉CCP(菲律宾文化中心)的小剧场演出一场,三月八日抵达「唯二」的演出国家--台湾。 据台湾组织者钟乔表示,为了有效率地进行排练工作,这次「亚洲的呐喊三」与过去两届稍有差异之处,是组织者在活动开始前已先拟好一份剧本大纲,确定了「亚洲共同命运」的主题,再由参与者于排练时加以修饰丰润;而这项共同命运便是对去年夏天起,席卷亚洲多国的金融风暴,在各个国家造成的冲击和文化挫败的省思。 此次副名为《梦回亚洲街》的演出,主要将借由一则大树女神Kali(象征母体文化),与巨鸟Minokawa(象征贩卖梦想者)在「亚洲街」搏斗的神话故事,譬喩传统文化与古老智慧,在面对城市化发展的富有社会时,所遭遇的种种冲击,以此讽喩亚洲社会在现代化迷思里,依偎第一世界价値观的羽翼下,逐渐丧失原生文化的厚实力量与自主性发展。 这出寓意严肃的主题演出,除在菲律宾表演一场外,重头戏将放在台湾之行上。滞台为期两个礼拜的活动期间,「亚洲的呐喊三」一行人将在台北的国家剧院实验剧场演出一场,接著在「差事艺文中心」的小剧场演出两场,并举办由日本、孟加拉、巴基斯坦、菲律宾与台湾等国家的演员所主持的六场交流工作坊,工作坊内容则有舞踏、京剧身段、广场剧等各国传统表演的教学,所有工作坊皆开放有兴趣的剧场工作者、社区工作者及一般民众报名参加。 除此之外,为配合三月「差事艺文中心」开幕的庆祝活动,也将有本地的表演者如观子音乐坑的演唱、张钊维的纪录片发表以及创作社团员江世芳的个人戏剧创作,在「亚洲的呐喊三」来台期间共同演出。 文字|赖淑雅 剧场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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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前幕后
回荡底层的声音
以台湾民众戏剧发展的稚龄状况而言,本地的民众剧场工作者,无不抱持著使命感,期待民众戏剧能在本地生根茁壮。然而台湾的现代剧场发展,在激越的六、七〇年代是缺席的一员。因此,在国际分工和社会情势都更为专业进步的台湾现况中,如何为民众戏剧找到著力点,则需要很高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