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技術指導:啟動運轉機關的務實管理者
在周書毅與鄭志忠攜手合作的《阿忠與我》演職人員中,有一個特別的位置舞台技術設計,取代「舞台技術指導」的角色。本期專訪扛下此重任的余瑞培,看這位掌控舞台布景的實踐工程,職責繁多,職稱難以定錨的幕後職人,如何穩穩啟動舞台開關。
在周書毅與鄭志忠攜手合作的《阿忠與我》演職人員中,有一個特別的位置舞台技術設計,取代「舞台技術指導」的角色。本期專訪扛下此重任的余瑞培,看這位掌控舞台布景的實踐工程,職責繁多,職稱難以定錨的幕後職人,如何穩穩啟動舞台開關。
劇場的觀眾席應該是由劇組設計過的:會讓觀眾入場時,感受到空氣是在最舒適的28度;開演前,聽到入場樂、開演須知;正式開演時,上方光線漸漸變暗,身邊人們漸漸因為黑暗而消失,燈光再起時,只剩台上的世界。
天價的貴重樂器怎麼搬?路途中要經歷多少障礙才能抵達舞台?本期〈職人的圖鑑〉揭露樂器搬運的幕後眉角,看師傅的門道如何成就樂團演出的堅強後盾。
在臉書的搜尋欄打上「黑特」或是「靠北」,不難發現社群平台上充斥著許多匿名評論平台,它們大多以學校、公司、職業、產業為單位的匿名粉專或社團。
我們並沒有看到魏海敏在每一個人生選擇背後所負載的歷史限制、所獲賜的獨立自主,我們也不能鳥瞰迷宮的全貌,或是找到通往此刻社會的迷宮出口。這樣一座困鎖觀眾的敘事空間,不正是戒嚴體制本身的重製嗎?終場耀眼地刺向觀眾席的熾白色燈光中,並沒有讓我感覺自己成為魏海敏版台灣史舞台上的主角之一,卻是錯愕地想起:這部劇不是要讓魏海敏演活自己嗎?縱使在劇中把誰都活過了,但是,她自己又被演到哪裡去了呢?
魏海敏置身於一個複雜時代中的一段艱難歷史,但王景生卻獨斷地把魏的生命語境壓縮在「人生如戲」的古典「虛化」陷阱,永遠在她角色扮演的記憶中尋找她的生命歷史,而對自己的愛與恨似乎缺少判斷,記憶與現存之間也失去連繫的共同脈絡,並終歸對自己的生命經驗少了多層次的理解,使得她像是對現實始終充滿迷惑之人。於是魏海敏在《千年舞臺》的存在性,就被王景生借她的文化身分,推入後現代「懸浮」邏輯下,任新生命政治擺布之人。
一部作品如何成形?背後隱藏多少職人的戲法?〈職人的圖鑑〉每期揭開一名劇場幕後工作者的面紗,零距離打通觀賞表演藝術的任督二脈!
在台灣宜蘭生根發芽並走向國際的無獨有偶工作室劇團,在劇團於2019年成立滿20周年之際,大手筆投入人力經費,邀請以詩意與暗黑童話為風格的德國圖賓根形體劇團(Figuren Theater Tbingen)合作,費時3年完成跨國作品《穿越真實的邊界》。由從東方的《山海經》與西方波赫士《想像的動物》兩本經典出發,摸索各式材質與操偶的可能,打造屬於現代虛擬與自然共存的社會裡,遊走在恐懼、幻想與現實之間的奇幻夢境。
「我覺得自己真實的生命,和舞臺上的生命好像是交疊在一起的。」京劇演員魏海敏的一生被戲緊緊聯繫著。從學戲到演戲,正是臺灣京劇及其時代背景的體現。《千年舞臺,我卻沒怎麼活過》之所以能夠成立,或許是時間既刻印在她所飾演的角色上,也烙印在魏海敏的身體上;同時,在化作藝術型態後,再也不囿限於個人生命之有限。
那顆原本眾星拱月的發光發熱大燈泡,好像是一個個的明星、名人,在那光芒之下,我們的焦點只有那一個人。但現在的我們已從2微米進入到2奈米的年代,每個人不再需要那麼多資源就可以發光,而且只要有不同的組合,還可以千變萬化。一顆LED燈可以是跑馬燈、PAR燈甚至是紅綠燈。就像我們現在,每個人都可以是網紅、播客或電玩直播主
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第十二屆「新人新視野」專案,今年由三位年輕創作者王宇光、薛祖杰與陳品蓉端出他們的作品,在世界按下暫停鍵的當下,繼續以己身探究外在世界。王宇光的《捺撇》試圖從文字出發,與妻子李尹櫻尋找兩人之間或抗拒或倚賴、或緊密或疏離的平衡關係;薛祖杰《THE WALL》則透過「阻隔」坦討「關係」與「跨越」;陳品蓉的《剩人》多線並陳,探討了資本主義全球化時代人與金錢的流動。
若說劇場裡的聚眾成了防疫風險,那麼劇場可以怎麼利用「網路直播」繼續下去?面對新型態的劇場現況,評論又該以何種方式回應?事實上,真正的問題不見得只是「改變媒介的劇場如何被評論」,而是藉此衝擊,讓我們再度探問劇場與評論的本質是什麼,其本質又可以如何因應時代而改變。
衛武營國家藝術文化中心今年推出的「TIFA當代音樂平台」充滿亮點,受注目則是邀請到當代音樂巨擘匈牙利作曲家、同為指揮家的彼得.于特福許首度來台,擔任二○二○年平台駐節作曲家,除了指導大師班、其作品的演出音樂會,還有相關講座與紀錄片放映。此外還有多組國內外演奏家的合作演出,將啟發聆聽者對於聲音多面向思考、並激盪出當代聲響的各種想像。
編導以女性立場嘗提出「先要有個人,才有群體的存在」,放諸於本劇中十位男性對我們所顯示的群體性,既在個人性的表現上,不同的現實經驗通過語氣、行為乃至個性,都有各自不同的表現,導演又將這些個別的相異性串接上戰爭鑄就身體錯置,而造成長治與玄吾的精神離析現象,也反映了群體性在當代的歷史形象。這種個人與群體(國家)之間在相互關係上的辯證,仍在當代新自由主義的現代性中游離不定,與《夾縫轍痕》在這個問題上一樣,雖勇於提出,卻無法找到定案。
身體與記憶是我們與死亡相連的載體,生者的肉身永遠不得全面經驗死亡;文化符碼的關聯,身體感官的誘引,都是死亡體感的觸媒。無論是作品題旨跟死亡與毀滅的關係,抑或當代舞蹈如何推翻前作、推翻不同範疇的企圖,只有在記憶與存有中,死亡與毀滅才有可能存有、變形、新生。本文探索分析近年來在台灣上演的舞蹈作品,透過五條路徑,嘗試探勘當代編舞家們如何理解萬物生靈終將面對的未知
網路世代萬物皆平台,「共」和「平台」已經滲透到我們生活各個面向,對藝文圈來說,環境已經「共壞」那麼久,是該團結打群戰了。這幾年大家逐漸發現彼此做著類似的事,規模不大期間不長,要改變現況,著手統合資源以擴大效益,無論虛擬或實體的大量平台也應運而生。民間平台各有不同策略與計畫,重點是富有彈性,公部門的平台資源相對豐富,但以作品為結果的模式也造成限制。其實,平台不是終點,應該是一場漫長探險旅途的驛站
經過一年的沉潛整修,臺灣戲曲中心將自十月份起以「2017亞太傳統藝術節」正式開幕,之前先在小表演廳推出數檔好戲吸引觀眾目光,包括頗受好評的「小劇場.大夢想」第四屆演出,還有人力飛行劇團的《櫻桃園2047》。前者包含林桂如與動見体劇團全新創作《狂起》,後者則延續導演黎煥雄對契訶夫的關注,討論演員與生活中的表演。
以詹明信後現代主義的理論,套用在這三齣戲上,其主要特徵為「主體的死亡」:王嘉明所要表述的沒有中心和意義;「客體的溶解」(真實消失了):高俊耀要主客不分、卻更顯見歷歷分明;語言則為「符徵之流」:李銘宸符徵與符旨的斷裂,符徵不再對應去「回譯」成它們的符旨。但以過往理論如此套用現今的製作,亦沒有多大的意義,只是再次驗證所標榜的實驗創新早已有前人所為。
梵体劇場藝術總監。一九九五年開始接觸舞踏,以祭儀式的身體演出為特色,二○一五年參與差事劇團越後妻有大地藝術祭「里山計畫」,於日本、美濃、台中、泰國演出。二○一七年三月七日至十七日至泰國Tha Long村進行「湄公河里山」第一階段初探。
表演者的身體,是舞台上最重要的元素,裸身演出,卸下的不只是衣服,更是種種社會的、外在的遮蔽物,誠實面對當下的自己。 四位劇場/舞蹈工作者劉守曜、法蘭克.迪馬可、李貞葳、蘇文琪,當他/她們在作品中呈現裸體時,思考的是什麼?想說的是什麼?
本網站使用 cookies
為提供您更多優質的內容,本網站使用 cookies 分析技術。 若繼續閱覽本網站內容,即表示您同意我們使用 cookies,關於更多 cookies 以及相關政策更新資訊,請閱讀我們的隱私權政策與使用條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