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手記
一個消失的國度──特洛伊城的戰爭傳說,在世紀末台北的一個酒廠廢墟內上演著,歷史傳說可能逐漸被遺忘,就像這荒廢的建築被拆除後,人們也一樣地會將它淡忘!
一個消失的國度──特洛伊城的戰爭傳說,在世紀末台北的一個酒廠廢墟內上演著,歷史傳說可能逐漸被遺忘,就像這荒廢的建築被拆除後,人們也一樣地會將它淡忘!
默劇大師
窗外的舞者,專注地排練著舞步。 優柔的動作,吸引了經過的我,舞者爲舞,渾然忘我,而我,拿起相機讓時間停格,爲了欣賞再欣賞,那可能稍縱即逝的美。
以莎翁名著《馴悍記》改編的音樂劇《吻我吧娜娜》,劇中的男女主角王柏森、傅薇即使在戲外仍不忘親暱的互相撒嬌「親愛的!乖!」來培養「劇中」的感情!
導演要演員把災難降臨時的無助表現出來,演員將頭、手自然垂掛在多用途的道具上,卻眞的像極了災難中無助的人民。
跳過無數舞曲,也編過不少令人心動的舞作,林秀偉一上舞台就成了台下矚目的焦點。這回在台上雖然也算是「舞者」,卻成了國劇中的「跑龍套」,不跳舞,一樣也捉住台下觀衆的目光。
四十歲的人寫中年人的故事,三十餘歲的導演來詮釋,交由四個二十幾歲的少年家細細揣摩。兩個十年的差距,戲劇的奇妙跨越人生寫實的框限。
或前、或後 或左、或右 不管你往哪一個方向走去 生命其實一直就 重複著 交疊著
「我是認眞要演好歌舞劇,旣希望大家不要只以六十分的標準來看我的表現,又害怕面對太嚴苛的眼光,好掙扎啊!」
有了專業明星、定了軍心,其他果陀積極培養能演能唱能跳的演員還有王柏森、陳幼芳、顏芳馨、王友輝等人。舞蹈由香港編舞者馮念慈設計,古典、現代舞蹈兼具基礎,梁志民說他的風格「屬於頹廢的華麗,帶著哲學味。」夜總會的群舞、嘉年華的狂歡,無不「熱力」表現舞者身體的美感。 至於舞台的設計方面,特別針對台北國父紀念館視角太窄的缺點而有新突破:「整個舞台墊高五十公分,再鋪設七條軌道(縱三橫四),以後果陀只要進這個場地演出,就會運用這組由施舜晟、王世信設計的造價昻貴軌道。它除了讓景片組合靈活,同時也解決這個舞台前面五分之三缺吊桿的難題。」針對《不夜城》的主題,舞台色調仿自俄國畫家夏卡爾的畫──瑰麗濃稠、富想像力,透出一股多愁善感的浪漫。 歌舞劇的元素繁多,亟需導演的細密發想與最終統合,工程較一般舞台劇浩大。但是當導演梁志民在一方斗室中,將音樂播出,逐一唱出每一個角色的歌曲,隨著節奏時而輕鬆隨興、時而高亢飽滿,沈醉、鍾愛歌舞劇的心情,似乎帶他暫離繁重的導演工作。 或許,在夜深孤寂的人世裡,走進這座衆人合力築起的《天使不夜城》,你也可以暫離原有的煩惱,和人物同哭同笑,隨音樂或悲或喜。 (本刊編輯 蔡依雲)
從《流浪者之歌》開始,雲門舞者的身體改變了,我們採訪了幾位雲門舞者,請她們來談談這個改變對她們的影響。
賞樂者。
重金屬搖滾的風格, 在樂手一身勁裝和 冷酷造型下表露無遺。
受訪人:古名伸(國立藝術學院舞蹈系主任) 國立藝術學院舞蹈系主任古名伸說道,每次舞蹈系的年度公演總希望給學生一支重頭戲的作品。今年正逢林懷民的作品《薪傳》於中美斷交之後二十週年,結合舞譜家Rey Cook爲《薪傳》寫舞譜的計畫,因此選擇了這支舞碼。這次的演出不管對系上或對舞蹈系學生來說都具有很大的意義。 精神性的挑戰 古名伸繼續談到,舞蹈系學生的身體訓練跟以往《薪傳》舞者的苦練實幹大不相同。舞者長期以來被要求許多身體的訓練,而實際上我們也知道身體其實是可以跟精神分離的。《薪傳》是最能提供身體爆發力與精神性表達的一支舞,對現在的學生來說,《薪傳》許多舞步對他們是簡單的,難的是背後的精神。他們必須花很大的精力回到那個時代,這是一個挑戰。 「其實就連我當年十九歲跳《薪傳》時,都必須要靠對自己的過去、祖先的追溯、挖掘,來貼近先人從唐山渡海而來的精神。到後來演出時,我可以感覺到在台上演出的那個人不是我,而是我的祖先。對所有跳過《薪傳》的舞者來說,絕對會是一個一生淸楚而重要的回憶。」 走入歷史 對林懷民來說,很多東西現在是編不出來的,所以可以說《薪傳》對他而言已經是個歷史。從敎育的角度來說,做這樣一場演出也是歷史,在舞蹈系這次演出之後,很難有機會再見到全版的《薪傳》了。 此次《薪傳》排練時,舞譜的記錄工作也同時在進行。從舞蹈史的觀點來看,透過記譜家Rey Cook的紀錄將使得《薪傳》長遠保存,讓台灣的舞蹈作品走入歷史。寫下一支舞蹈的舞譜是一件浩大的工程,也只有學校比較能提供如此的能力、時間和人員的配合。 記譜人是一個旁觀者,爲求詳實記載,舞譜家會對舞蹈提出許多吹毛求疵的問題,編舞家因而必須釐淸許多不確定的細節;學生們也可經由此了解到舞譜是怎麼一回事。由舞譜可以流傳千古,了解到「重視舞譜」這件事本身就是一件很重要的事。舞譜硏究也一件很學術的事情,舞蹈敎育在台灣也只有藝術學院有硏究所,但硏究所裡卻沒有設理論組。如今,演出的累積、人的累積已經到了一個關口,我想台灣舞蹈的學術硏究也應該是開始的時候了。 (本
湘崑傳統戲的熱辣火爆和南崑的柔膩優雅看似相互矛盾,張富光演來卻都游刃有餘。
走過近半生,從事敎職十二、三年的馬汀尼,在莎士比亞的《仲夏夜之夢》中,讀出了自己身爲台灣女性的成長心事;爲了實踐自己更貼近這片土地的心情,她將協同學校裡的年輕演員與設計群,要把俯瞰關渡平原的露天舞台,點綴得如夢似幻。
劇場作爲一種表演藝術,不能沒有觀衆,行銷的意義就是提供一套做法幫助劇團透過市場的觀察,認識與觀衆之間的互動關係,與觀衆溝通,進而完成交換的行爲,處理行銷無疑就是在處理溝通。
導演爲本地示範了前衛活潑的高難度劇場作品,然而也在如此複雜的語言指涉裡,犧牲了觀衆對這齣戲及其原典中淋漓挖掘的人性往復的期待。
一件藝術品的形成往往是由內而外,以便一切相關要素能夠密切配合以形成一個有機體,而不是在創作者有了意念之後,拼圖式的尋找相關的要素,否則其創作結果將只是一種觀念而已,而非一個實體的藝術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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